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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原因是你有心结,最重要原因是你心理变态,而直接原因是你太优柔寡断——如果想要解决这件事,那么请你一条路走到底,不要反反复复。”我沉默,虽然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她像是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做了一个决定,就不要后悔,而且请一直坚持这个决定,不要变卦——如果是撮合他们,就撮合得彻底一点,如果是破坏,也就一路破坏下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彻底和这些失去关系,那么就不要再回来了,这样多痛快,也免得大家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卦而痛。我想江佑容会接受和陈静的婚姻并好好生活,他也会接受你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并和你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接受你远走高飞永远不回来最多需要一些时间平复,但当他想和陈静生活时你跳出来搞破坏,打算和你在一起时你把他推给陈静,你离开了又要回来,回来了还是要离开,他肯定无法接受。”不得不说,阿宁是一个奇才,一个人性学家加情感专家,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字字珠玑啊。最后挂电话时,我有了一种在沉默中重生的感觉。阿宁说的很对,如果我没有优柔寡断,如果我一条路走到了黑,那也许生活会自在很多,但有时候,生活充满了无奈。她什么都说对了,却唯一说错了一点,江佑容是一个对我百般纵容的人,却绝不是一个任我摆布的人——当然,目前的我还不知道这一点,现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将一个秘密隐藏五年将他欺骗了五年的所谓报复的快感的,不过我很快就知道错了,因为欺骗江佑容,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在医院躺了很多天,除了阿宁,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个事情,甚至是她,我也没告诉她我具体在哪家医院,学校也请着假。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比较严重的有,因为江佑容的个人形象问题,华江集团的股东们开始质疑其担任总经理一职是否会影响到集团形象,听说江伯伯和佩姨为此都赶了过来,集团里很有些风雨飘摇。比较生活的有,学校里现在正沸沸扬扬传着我、江佑容、陈静的三角关系,据阿宁描述,同学们普遍认为我是恶心被雷劈的万恶小三,基本上我一回学校就该接受关于个人作风上的教育了。其他的,就是江佑容和陈静之间,这一方面我并不清楚,也只能看看网上到处乱窜的八卦小道消息,好像是受害者要求分手云云,说的应该是陈静要跟江佑容分手吧。但我总觉得不可能,陈静不会就这么跟江佑容分手的,至少,光凭这张照片,她不会,甚至,这次事件会成为他们结婚最强的一剂催化剂。我在医院的几天时间里手机响过很多次,但除了阿宁之外,我统统没有接。首先,我并没有接到江佑容的电话,但美珍打了两个过来,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是来给蒋某人传话的——我没有接,佩姨打了一个过来,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在看到照片后会有多么生气和失望,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养了一头白眼狼——我没有接,还有无数个来自陈静,我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她肯定很恨我,肯定鄙视我,肯定在无数次地咒骂我,但我并不想听这些。虽然她有资格对我说一切,但我不想听——我没有接。我觉得自己真是太邪恶了。另外,还收到一条短信,来自打了我无数个电话的陈静,她说:“你最好永远都别再出现,否则……”看得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总觉得这么几个文字在屏幕上闪烁,有那么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出院那天,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学校,在自动取款机上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腰杆能够挺多直,然后,慢慢往院长办公室走去。院长助理在看到我后表现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夸张的惊讶表情,也不仅仅是惊讶,还有义愤填膺,与有羞耻焉~“朱喜喜老师,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啦!”他怪声怪调地说。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一次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这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老师的作风有问题,同样也会影响到学校的作风,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完全会影响到今年学生的报考率……”我腹诽,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我在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和学生的报考率挂钩,我…你大爷……“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当然,还包括检讨,至少也得有个四五千个字,条理要清晰,语句要通顺,感情要诚挚……”“老刘,”温和的声音响起,成功打断了院长助理天马行空的领导归属感言。我抬头,正看见院长办公室里间的门口站着年过不惑依旧风度翩翩的院长大人。我在院长助理的唉声叹气和白眼中走进了里间。院长大名叫谢函,人如其名,的确是个有内涵的人,比如说这会儿,正在他那张红木大桌上写毛笔字。我走进去,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他手腕微抖,迅速地写着一篇小楷。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声音依旧温和:“你有什么打算吗?”我拿出辞职信,放到桌边。他停下笔,看了一眼那信:“你决定好了。”“是的。”他叹息:“你的逃避也许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我至少不能伤害我自己,我不会为了保护别人伤害自己,有人告诉我,我得爱自己,别人才可能爱我,即使那样很自私。”这话是阿宁说的。我看见谢函温和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暗叹阿宁你的爱情还不算太失败,这么烂俗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了博古通今谢大院长的波澜。我和谢函的谈话就此结束,不得不说,和文化人讲话就是深奥,我走出学校时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刚刚跟我说过什么,只勉强知道他跟阿宁之间,果然有点啥啥啥。我去了移动营业厅,在那里把手机卡给停了。阿宁对此很不屑:“一般女主角都会从手机里取出卡,然后掰断,丢到车窗外,这样才符合悲情的气质。”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卡里还有电话费呢,而且——我打算坐飞机。”她很无语。停卡之前,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佩姨,她是长辈,不接长辈的电话实在是……电话响了很久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