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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概一分钟,我望着旁边黑暗里裹着被子成蚕蛹状的某人,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下去把长榻上的铺盖卷拿过来,半梦半醒的江佑容却在又翻了两个身后摸到我冰凉凉的手,然后,带着男子温热气息的被子当头扑下……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更是补昨天滴,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有点晚,偶尽量吧,,,,童鞋们觉得江和喜喜之后会怎样?结婚or地下交往or谈崩,或者其他………38爱情发酵期2我在黑线中爬了下来,睡到了外侧。他却在翻了两个身拿脚踢我:“睡到里面去!”于是,我很没出息地从他身上爬过……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大概一分钟,我望着旁边黑暗里裹着被子成蚕蛹状的某人,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下去把长榻上的铺盖卷拿过来,半梦半醒的江佑容却在又翻了两个身后摸到我冰凉凉的手,然后,带着男子温热气息的被子当头扑下……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用文言文呢,叫做一夜无话,原因大致是,江佑容很快又睡着了。早上醒来时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一睁眼就对上了江佑容清凌凌的两道目光,原本就糊在一起的脑子更是直接卡主,老半天都没转过弯来。我呆若木鸡地让自己继续枕在他的胳膊上,一条腿还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我和江佑容认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也有过那么几回,之前那几次都是我醒得早,虽然每次都有些心绪波动,但那都是在我的内心深处翻涌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红果果地在他面前展览,更何况以前每次的姿态都接近他抱我腰,我靠他胸的他主动型,哪里有过想现在这样我半压着他的情况?难道真的像我所预感的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吗?江佑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动声色的那一种,只是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淡淡地道:“我记得昨天晚上你是睡在外面的。”我尴尬地无地自容,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他却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点了点头,道:“你害怕住老房子,怕鬼,是不是?”我没说话,默认了。他继续不动声色地望了我两眼,才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以前的确是对你太好了。”我哑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无法无天的,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跟我对着干,我就是对你太好,你才敢欺骗我!我一直在想,我江佑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简直就像是我的克星,”他突然睁开眼直直盯住我,“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你朱喜喜这么傻了吧唧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克星,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我不能容忍的很多事,比如欺骗,是你做了我就能原谅,所以你才敢无法无天,因为我反正都纵容着你。呵,说到底,就是我太宠你了,把你给宠坏了。你说,如果我想把你给修好,是不是不能再宠你,不仅不能宠,我还得对你很严厉?”我把头从他的胳膊上放下来,再抽出自己的腿,大喇喇地坐起来准备下床:“你想怎么样都随你,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语气生硬,他那是在跟我宣誓吗,意思是说他以后不会再像以前对我那么好了?随便好了,我很稀罕他对我好吗?心底升起一股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不可名状的怒气。江佑容不为所动,依旧好整以暇地靠在床上:“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为什么?”我愤怒。“因为你还没有给我一个解释,在你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冷哼:“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他叹息:“我是没有这个权利,但我有这个能力,相不相信,我可以把你关起来,说实话,喜喜,我现在真不想在乎你的感受。”我信,我当然信了,五年前您老人家不就把我关在家里,然后把方哲那个冤大头给整治得惨不忍睹?更何况您老人家现在还说什么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了,敢情五年前您那样做还是在顾及了我的感受的基础上?我气得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我算是认识到了江佑容的另一面——高深莫测、喜怒无常,也许这一面是他最近才刚刚安装上去的。用喜怒无常这个词其实并不贴切,他并不会发脾气,他只是突然多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而且这种念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比如说我们一起去逛街,明明在这条街看衣服,他会突然拉着我二话不说就走,然后刮越几条街去吃东西,当然,前提是我因为生气不愿意跟他说话。他似乎完全不介意我是否在不高兴,我说不说话是我的事,他也不多话,只是若无其事地吩咐我去哪里,做什么事,我也只能乖乖地听,不然他会提着我的衣领往前走。再次总结我跑到外头的这两月,前一个月是一场男追女的旅行,现在嘛,感觉更像遛狗,狗链子的这头在江佑容手里,那一头正套在我脖子上。遛狗第一站——钓鱼,其实是江某人想吃鱼了,想吃鱼就买啊,他偏不,要自己跑去钓鱼,于是,我们去钓鱼。钓鱼场里人不多,几乎都是晚年老大叔,白发苍苍却神采奕奕,气氛也算是静谧又休闲,而我看着那些大叔们拿着钓鱼竿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心里就一阵发毛。我不是个爱动的人,但不代表我就能静坐这么久,当然,我从来不怀疑江佑容的定力。一开始,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所谓的“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坐在他旁边发呆,一会儿摸摸栏杆,一会儿玩玩手机,倒也不是很无聊。可有些人不满意了,当手机第十次响起信息提示音时,江佑容终于皱着眉头扭过了头,冷冷地瞟了我捏在手里的手机一眼。我悻悻地把手机塞回衣袋,双手托腮,望着水面发起了呆。江佑容满意地继续钓他的鱼。十分钟后,我也拿起鱼竿——钓鱼总比干坐着强。可有些人又不满意了。我很少钓鱼,自然是不精通这些,拿着鱼竿在那里不停地拉上来扯下去,不知道吓走了江佑容那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