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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追捕。「当然,一个人怎麽能躲得过一堆官兵,小雪的爹边逃边躲,正好碰上我下山采药,我就顺手帮助了小雪的爹,遗憾的是当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即便是我尽了全力,还是无力回天,小雪的爹用他最後剩下一口气,央求我救出他的妻女。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後请求,我无法拒绝,便寻着他给的位置,救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与孩子,将她们母女带回住处,不幸,小雪的娘也撑不过几日也走了。」水晴听到这里,双眸的泪水停不住,顾靖堂大手抹去小脸上的泪痕,轻叹说:「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不是要你哭成泪人儿的。」☆、11.展開新生(微限)「我也不想……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水晴哭到连话都无法说得完整,顾靖堂只好先缓下接下来的故事,首先是先安抚好她的心情。水晴哭了好一阵子,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水,可是却哭得整张小脸红通通,原本水亮的大眼也哭得红肿,顾靖堂看得心疼,在她的眼上落下一个轻吻说:「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将来有机会,我再继续说下去,可好?」「不要,我还想继续听。」水晴眨着大眼猛摇头,一边抹乾眼角的水痕,一边问:「接下来呢?」顾靖堂拗不过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胸前,柔声地道来:「在小雪的娘临终前,将小雪托付给我,只要能让她的女儿好好地长大成人,希望我这个长辈能帮小雪觅得一个好归宿,不用有什麽家产,只要品行敦厚的男孩上门提亲即可,原本我有些为难,可是看到小雪的娘已经无力回天,而且又发愿下辈子即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报答我的恩情。」「这种情形之下,我不想答应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幸好,小雪这女娃没有让我太费心,等到她五岁那一年,我陆陆续续收了三个徒弟,小雪跟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就如同兄妹一般,虽然被他们三个称为小师妹,实际上,小雪却没有被我收入门,是他们三个太宠小雪,无法不答应她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顾靖堂说到这里,想到了些什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我还记得有一次,小雪太过调皮,将她二师兄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全都丢到浴池里头,结果他们三个男孩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泡了池子的水之後,他们身上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玫瑰香气,维持了好几个月才消散。「那段时间,小雪的大师兄跟三师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因为太过疼爱而不敢对小雪说一丁点重话,所以矛头全都指向了承瑜。我还记得那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几乎不敢出门,可是一个月一次的城镇市集他们又非去不可,两个师兄弟就把出门的任务全都推给承瑜。「每一次都可以看到承瑜愁眉苦脸的出门,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而且身上的衣物似乎有被拉扯过的迹象。後头拖了一长串的女孩子,不论老少或肥环燕瘦,几乎什麽样类型的女性都可以看到,在我们的追问之下,才知道他自己做的东西添加一些东西,只要男人流了汗,就会与香气结合而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女性的独特配方。「原本承瑜想做出来让一些公子哥儿,或讨不到妻子的男性使用,没想到小雪一个调皮,他就成为了第一个试用者,虽然效果非常显着,可也不敢拿去卖给其他人,原因是承瑜觉得他所制作药丸的效果实在太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闹出纠纷。」顾靖堂说学逗唱样样来,生动活泼的表演让水晴笑得花枝乱颤。「只可惜,我已经看不到小雪活泼可爱的模样……而他们三个人也少了一个虽然常常惹出祸事,但是又贴心的小meimei。」顾靖堂脑海出现一幕幕的过往,想到他将小雪从柔弱的小婴儿拉拔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这些年来他们共度欢乐悲伤的日子,忍不住地心头酸涩起来。水晴止住笑声,双手用力搂住顾靖堂,从叙述过程当中,她知道小雪其实是一个受到大家疼爱的女孩子,虽然她的一生如此短暂,可是能够得到他们这些情同家人的疼爱,也不往此生。「我相信,小雪她一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好,一定也会有人像你们一般,疼着、爱着小雪。」顾靖堂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搂紧这娇香煖玉的身子,将头窝在细嫩的脖颈与胸脯之间,用力地点点头。水晴单纯地拥抱并抚摸着顾靖堂那一头如银丝的白发,安抚着他目前脆弱的心灵。可是,摸着摸着就发现到有些不对劲,胸前感觉到一股湿湿、软软的物体正舔弄着,而且有越往乳尖攻顶的趋势,一个闪神就让男人顺利地张嘴含住,模仿小婴儿吸奶的模样,用唇齿细细地啃咬着,啧啧地发出声响。「啊……不要这样……」哪有人才刚说完话,把她当成一道美味的甜点,而且还发出这麽yin荡的声音,一大片湿濡的水液将她的双乳染得晶亮剔透。「晴儿不喜欢?」顾靖堂放开被咬得红通通的乳尖,抬起头看着已经被他撩起情慾而满面桃红的水晴,原本考虑到水晴的身体状况,本想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可是当她抱着他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以及鼻息间充斥着馥郁馨香的娇躯,让他的一股血气直往胯腹冲去,埋在她体内的男根瞬间充血肿胀起来。「嗯……讨厌……」水晴娇嗔地抡起小粉拳轻捶一下精壮的胸膛,粉嫩的双颊,水漾的双眸,微肿的红唇,娇羞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正蛊惑着身前的男人变成一头野兽。「晴儿,真的讨厌?」顾靖堂恶劣地向上挺动了好几下,撞得水晴整个人晕茫茫,发出舒爽的呻吟。「唔……」水晴羞窘地瞪了顾靖堂一眼,原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稍微安分一些,但没想到却适得其反,花xue突然被撑大,鼓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抗议,「你都爱这样欺负我。」「晴儿不爱?可是你的xiaoxue却把我夹得更紧,还以为晴儿喜爱我这样弄你。」顾靖堂问得无辜,可让听得人却是羞到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世长眠。水晴将红通通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脖颈间,张开小嘴用贝齿原本想狠狠地咬男人的颈rou,可是又怕他疼,最後变成小动物磨牙的力道,搔得男人心头更痒。「嘶……晴儿,你这要人命的妖女……」顾靖堂紧绷着全身肌rou,这女人到底是要发泄,还是挑逗,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活生生将自己洗乾净,自动送上门来请他享用。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