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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就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恶。作家的话:☆、(10鮮幣)84.波瀾「不要再说抱歉!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歉意,我要的是你的真心!」司马渊恨自己虽然心痛,可看到她的泪,他的心依旧无法将她割舍。「我……」水晴嗫嚅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为何不允了我?」司马渊看到她迟疑的模样,心又寒了一半。「难道你就这麽犯贱?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既然这麽不满意,那麽就将她送给我,如何?」一阵低沉的男人声,从不远处传来,语气当中带了戏谑。「谁?不要躲在暗处!」司马渊一手拉起被子遮掩水晴的春光,一边警戒地照看四周,心中不免一突,王宫禁地怎麽会有闲杂人等进入,这个男人到底在他们周围多久,听到多少,而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更离谱的是,外头的禁卫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用四处张望,我不是用一般管道进来,外头那些人没有反应,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司马渊的动作,不禁笑了出来,如果真的惊动到外头的人,他虽然不见得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多少会惹来一身腥,要洗去倒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他可不会傻到被人发现。司马渊皱着剑眉,从一开始的震惊,瞬间冷静下来,面对躲在暗处不知名的人,冷冷地说:「有道客自远方来,不知来人是谁?方便露个面,好让朕可以盛大招待贵客。」「在下只是一介草莽,岂敢劳烦南海国王?」「南海国人民热情好客,若是让贵客空手而反,就变成南海国的不是。」「既然南海国王如此热情,在下也不需要坚持,只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王上能否允诺?」司马渊不语,一个不速之客,来到後宫之地,能够如此心平气和与他对谈,尤其他的不卑不亢的态度,似乎面对权贵并没有一丝畏惧,反而闲话家常,面对他这个一国之王,却丝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这样的人,若非狂妄自大,就是有恃无恐,想必後宫已有必要稍微清理一番。「南海国只会嘴上说说,真要行动,反而退却?」男人轻嗤地说,语气中充满着轻蔑。司马渊不会轻易地被他的话撩拨,淡淡地回说:「贵客此言差矣!朕还不知你的请求为何,如何应允?而且,贵客不现身,朕又该如何打赏?」男人轻笑,缓缓地从暗处走了出来,说:「失礼了。」「是你!」司马渊见到男人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的身份,讶异着这男人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曝光,也不在乎是否会引起不必要的国战。一个全身穿着黑衣,面带玄铁面具的男人,与无月之夜融合为一体,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可以辨别出在漆黑的深夜中,是否藏着一个不速之客。这就是为何对方可以轻松地避开重重禁卫,有如入无人之地一般,来到此处。赫连淳笑着说:「本王子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听到赫连淳的话,水晴与司马渊顿时无语,他们都与赫连淳有过交集,也知道这个人做事不按规矩,作任何事情都是随性二字而已,以往也常听到他的「丰功伟业」,只不过,他们没料到这个人居然随性到出入别国的後宫有如自家一般,而且丝毫不在意自己行踪被发现。「不知五王子来到朕爱妃的寝宫,所为何事?」司马渊皱着眉头,压下亟欲发作的怒火,因为他想起了水晴刚刚唤出的名,与北原国五王子的名是同音,而赫连淳又在此时来到楚絮殿,难不成水晴等待的人是他?「本王子睡不着,出来来赏个夜景而已。」虽然赫连淳与司马渊对话,可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水晴的身上。司马渊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前来观礼的外国使者,都安排到另一处安置,距离楚絮殿可说是一南一北,更何况这里可是南海国的後宫之地,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就只为了赏夜景。「不知南海国夜晚,与贵国有何不同?」他当然发现到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一边问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将水晴拉到身後。「呵!南海国王不需要如此,本王子来这里的目的,即便之前不明白,方才小水儿的反应,以及在下的眼神,也应该知道一二才对。」赫连淳轻笑,不知道是因为司马渊的问题,或者是因为他极富占有慾的动作,如此欲盖弥彰,反而显得小家子气。「赫连淳,朕劝你不要做出任何事情,有损本国与北原的情谊。」司马渊严正地说,这个男人居然喊着水晴的昵称,而且毫不掩饰地点出自己的本意,原本想要让对方有一个台阶可下,现下似乎已无此必要。「哈哈哈!」赫连淳大笑三声,似乎听到司马渊说出了有史以来,他听过最可笑的话。「本王子只对你身後的女人有兴趣,至於北原与南海的情谊,本王子压根就不在意,也不感兴趣。好了!言归正传,方才本王子听到有人似乎不满意自己的女人水性杨花,本王子不介意这种女人,不如就将她送给本王子?」「你!」司马渊双眸怒瞪着赫连淳,一口气差点岔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又无耻的人,居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不论他是否为一国之王,但身为一个男人,要他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根本就是要了他的命!「既然你这个王作不了主,那本王子来问问当事人。」赫连淳双手抱胸,一脸势在必得地看着水晴说:「小水儿,这种薄幸的男人不要也罢!本王子的承诺对你是至死不变。」水晴小手紧抓着身上的被角,现在的情况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若是赫连淳不出现,她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的现身根本就是搅乱一池水,阵阵涟漪已经让原本平静的池水变得混浊,变得更加棘手。作家的话:☆、(10鮮幣)85.離去「我没有想过要离开。」水晴轻叹一口气,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抓jian在床的女人,只是,她现在反倒像是情夫抓到正与丈夫欢爱,然而,这两个男人似乎还不了解到现在的情况是多麽诡异,依旧侃侃而谈,有如分别多年的老友,不管怎麽看,都觉得荒谬至极。「他这般羞辱你,你还向着他?」赫连淳不敢置信地问。「朕没有羞辱小晴!」司马渊为自己辩驳,他只是太过於气愤,在言语上头显得激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