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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圳相视而笑,只可说:天下父母心呐。说了一些安慰话,好让皇后安心。末了,她叹道:“让露儿去蓬莱修仙,也是他的福分,若是在此,也会像符儿般胡闹了。是我不会教子,只会宠溺,是我不好,没有教好符儿啊……哎……”原来,那位殿下名为刘符。见皇后自责叹息,我与莲圳,也慢慢沉默。晚宴之时,终于再见灵桑,他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这只只知吃睡的二货。他与小剑一桌,小剑鄙夷看他:“你昨晚没喝酒吧。”忽然,小剑说。二货呆呆想了片刻,说:“没啊,怎么了?”小剑鄙夷看他,低声而语:“我看你与女子戏水戏地很是开心往后不准进公子的房”小剑冷冷警告。二货绿豆的眼睛一眯,我和莲圳看他,他单翅撑到脸边:“你懂什么?男人有时表面正经,心中却色,就像某人,昨晚看那滚床看得双眼喷火~~”“你在说谁?”小剑登时出手掐住二货细细脖子,二货的声音瞬间又细一分:“你想杀鸡灭口啊~~~~我看你是别想达到本大人心中无色,满眼枯骨的境界~~~”“别闹了你们两个”我沉语之时,小剑扔开二货,气闷沉脸。二货一副快死模样,趴在筵席上,朝我颤抖伸出翅膀,嘶哑jian细而语:“阿宝~~~~~~小心小剑~~~~~~啊。”他佯装死了过去,鸡舌头吐在嘴外。抚额。那白衣人让二货协助我修仙,可是,二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可不像是可依靠之人。(。。)第十五章宫中之酒别乱喝第十五章宫中之酒别乱喝今天依然两更,外出喝喜酒中。。。。就在这时,宫女为我们端来酒菜,丝竹之乐也轻轻响起。刘符带绿苏也是盛装出席。刘符进入之时,我们依然坐于原处,其他人跪地相迎。作为蓬莱仙子,我们不必对皇族行跪礼。刘符自入殿门,一直看我,我转开脸,用头发将脸遮盖。他走过我身前,还转过头看我,我再次转开脸,不让他看。“今晚本宫设宴,向蓬莱几位仙人赔罪。”皇后举杯,我们几人自不敢怠慢,皇后将我们礼待,我们不能自傲,匆匆也举杯而起。“母后。”在我们饮酒之后,刘符起身行礼,“是儿臣荒唐,戏耍了蓬莱仙人,请让儿臣亲自与仙人道歉。”皇后露出欣喜之色,抚上刘符手臂:“皇儿真是懂事了,母后今天真是高兴,知道了……”她立时顿口,刘符并未起疑,她继续而言,“知道了皇儿也知自己胡闹,那你快敬几位仙人酒吧。”“是。”刘符规矩举杯,与昨日判若两人。他朝我们颔首致歉:“是本殿下贪玩,不尊仙敬道,想要戏耍蓬莱弟子,两位仙人和仙女生本殿下的气也是应该,是本殿下的错……”“仙女?”皇后面露疑惑。刘符顿住话语,朝向他母后目露疑惑,他身后绿苏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慢慢回神,笑道:“母后,那位仙人其实是仙女。”他朝我指来,在皇后惊讶看我之时,他满眼桃花笑:“看,仙女jiejie,大家都误以为你是男子,所以,绿苏当你男子,你也不能怪她呀~~”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损我。倒是皇后,显得很是高兴:“原来你是位姑娘,难怪露,你那位露华师兄,会将腰佩送你。”她满心欢喜看我,如看满意儿媳。我抱歉颔首,放开声音:“皇后娘娘,真是抱歉,行走江湖,女儿身也十分不便。如今更要除魔卫道,有时被误认为男子,会少许多麻烦。”“哎呀……”不知为何,当我放声说话之时,皇后越发喜欢看我,“蓬莱修仙的女儿家果是不同,即使声音也是如此动听悦耳。姑娘,可介意让本宫好好看看你的模样?”“这……”皇后发话,很难拒绝。她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好母亲,又是露华师兄生母,且她的要求并非无礼。但是,感觉到从刘符那里而来的急切热烈目光,实在不想让他知道,我既是他挂在廊柱上的北魏元宝。“真是抱歉。”没想到,莲圳师兄在旁说起了话,“师妹她除妖之时,伤了容颜,这才用长发遮盖,要好也需明年,现在她不想惊吓各位,尤其是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见谅。”“伤着了?厉害吗?疼吗?”皇后如疼自己女儿般疼惜看我,“女儿家最在乎自己容颜,如今你却伤着,那位露华师兄定是心疼了吧。”皇后屡屡提及露华,看来她是认定我是她“儿媳”。真的……好尴尬。。。身旁莲圳不再言语,默默垂脸,隐隐感觉到他有些不悦。他为何生气?但他已帮我搪塞,我不能再去麻烦他,于是感谢低首:“谢皇后娘娘关心,蓬莱自有灵丹妙药,明年即好。”“好,那就好……”皇后露出放心之色。“原来是毁了容啊~~~~”刘符轻飘飘的语气中,带出丝丝失望,不再看我坐回原位,扫扫衣袖,命令:“开始吧开始吧,大家好好给仙人表演~~~~”他满脸无聊,单手托腮,手伸入桌下,不知摸向何处,他身旁绿苏露出一抹媚笑,两人开始在旁眉来眼去。皇后自是不觉,而是看向我们,频频向我们敬酒。当舞姬上来之时,小剑垂下脸庞,神色又有些紧绷,似是浑身不适。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面。而他身旁二货,倒是逍遥自在,躺在桌上,背靠酒壶,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舞姬曼妙舞姿。我看看他们,握上小剑紧绷手臂,他身体一紧,朝我看来,我对他微笑:“小剑,如果不适,你先回去吧。”小剑如获大赦般长舒一口气,但却担心看我:“公子不会有事吧。”他似是不放心地看向那绿苏。“呵。”我笑了,“饮宴怎会有事?更何况还有莲圳师兄和二货在。”莲圳听到话音,也看过来。小剑看向莲圳,露出放心之色:“莲圳师兄我能放心,但是那白鸡,小剑不放心。”小剑沉下脸,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惯二货。一个是刻板严谨,一个是散漫随性,南辕北辙的性格,实难相容。倒是二货,懒懒散散朝小剑看来,并不在意小剑对他的任何看法:“你这块破铁无情无性,懂什么?”“你”小剑登生怒意,“就算我再无人性,也知早上有人来闹事,会相助公子,而你呢你只知道睡觉根本不管不顾公子安危”“恩?早上真有人闹事?”二货如同此时方醒,单手托腮,挠头呆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