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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当年之情,偷偷安顿了她,然后知道东莱是他儿子,更是高兴,马上把那女人带了回来。宝啊,你爹是疼你,但是,始终不及一个儿子啊。”娘无奈摇头,“哎……且你又修仙,不知何时才归,你爹更加喜爱东莱了,指望他给我们元家延续香火,给他养老送终~~~”胸闷,无奈的男尊女卑。往日爹爹如何疼我,一旦有了儿子,我也不再稀罕。不过,虽然爹一万个不是,但是他想要个儿子这点,我可以理解。确实,我修仙离去,让爹娘心感不安,担心无儿伴老。也是我不孝,离开他们去修仙。“所以,宝宝,你爹娶就娶吧,娘也没意见,元家不能断后呐。虽然你二娘泼辣,也是因为她本是妓女,我倒是觉得东莱那孩子还可以……不过,娘看人经常不准,看看你爹就知道了,这才太平了几天,就……”娘说着说着,心酸抹泪。娘爱爹,看到爹爱别的女人,怎能不心酸?没想到爹会在娘辛苦怀胎时离开,实在让我失望。可能正是对那时的愧疚,所以才更加宠爱于我。第四十四章东莱还有救元旦节日加更送到~~~~~玉皇将要首次露面,与宝宝单独对话哦~~~*********************“笃笃。”轻轻的,有人敲门,看向门口,是我那私生的弟弟元东莱,那张脸,越看越像年轻时的爹。但是,眼神却比现在的爹爹还要精明老练。他抱歉对我们一礼:“大娘,jiejie,对不起,娘……刚才又给大家添麻烦了。”他面露惭愧,温文有礼。娘一见他,已经面露喜欢,还是因为他长得像爹吧:“无碍无碍,东莱啊,这就是你jiejie了,快来见见。”“是。”东莱看上去确实乖巧,娘一说话,他就准备进来见礼。我起身:“不必了,我们出去吧,也别打扰娘休息了。”“是。”他又听话地不再进来。娘拉住我的手:“东莱很多都不懂,你要好好教教他。”对娘点点头:“娘放心,这次我不急着回去,我自会好好教他。”出来替娘关上房门,东莱老老实实低头站于门边:“jiejie,对不起。”但笑不语,静静向前,他紧紧跟在身旁,天空又开始飘起片片白雪,空中是前院敬酒的声音。“你倒是会做人。”我立于家中结冰的湖边,负手而立,“虽然你动机不纯,但是,你比你娘好些,而且,过于老实木讷之人,也做不得生意。”他怔然呆立,在我看他之时,他眼神闪烁,有些失措惊慌,我摇头而笑:“可惜,想做个老道的生意人,还不够。只是我这一句话,就让你心虚心慌。那讨价还价之时,你又如何威慑他人?”他怔怔抬脸,愣愣看我,我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已经冰凉,我对他扬唇一笑:“怎么,已经准备放弃了?哼,随我来吧。”我拉起惊呆的他飞过冰面。立于对岸的墙头,那堵墙后应该是爹爹的房间,今晚的新房。墙头瓦砾积雪,东莱落脚时打滑,我伸手扶住他的后背,让他站稳,他失措低头,正对新婚之房。房内烛光明亮,人影晃动。“你不是说她做生意不会回来!怎么突然回来了?”“哎……”“你真是我见过最没用的男人,有人怕老婆也就罢了。你居然怕女儿!你到底是不是她爹啊?!她那是大不敬,大不孝啊!”“别说了别说了。她会听见的。”爹原本是宠我,我修仙之后,是真的怕我了。东莱变得越来越不安和局促,想逃,逃不掉,因为被我牢牢拉住了手,他的手虽然冰凉。可是脸却是已经羞臊通红,咬牙低语:“别说了……别说了……”我悠然而笑,强迫他继续面对他和他娘那点小心眼戳穿后的尴尬和无颜。“她会听见?你得了吧。你当她有顺风耳啊!”“嘘!我求你别说了!她真能听见。我说她做生意其实是骗你的。”“什么?那她,她到底做什么?一个女孩长年不归家,难道在外面养汉子吗?!”“别乱说!她是去修仙了!”爹的一声大吼,让身边的人惊然朝我看来,房内,也是片刻的寂静。“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老爷你真是要笑死我了,你要骗我也编个好理由啊,修仙?哪来的仙?我咋从没见过?哈哈哈……”“骗你做什么?你真当那钥匙有灵性?那是宝宝用仙术拿回去了,还有金首饰,我跟她娘还坐过她的飞舟,飞到天上去赏过星星呢。”“什,什么?”“一直保密是蓬莱的规矩,说是泄露的怕妖怪上门寻仇。哎……就算她没修仙,她也会嫁给皇上做皇后,皇上已经跟我提亲了,总之,你想呆在元家,就安分点,别惹她。”“我的天呐,你怎么不早说?!她可是皇后啊!我我我,哎哟!差点掉脑袋!你这个死老头子,死老头子……”窗户上,映出了爹被二娘捶打的身影。看来相较于我修仙,二娘更惧我未来皇后的身份。我拉起东莱飞落墙头,放开他的时候,他突然跪在我面前,给我不停磕头:“jiejie大人有大量,求jiejie饶我和娘一命,我们会安分的,求jiejie了,我们只想要衣食无忧的生活,绝对不图元家财产。”“哼,图不图,不是你嘴上说说我就信的,我要看看你的心。”他抬脸愣愣看我,我抬手放落他眉心,立时进入他的忆海之中。眼前忆海混混暗暗,乌烟瘴气,阴暗不堪。随手拨开瘴气,现出一团记忆,是春艳正在打他。“死孩子你捣什么乱!如果老娘不卖,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你哪来吃的穿的?也是老娘命不好,当初以为能找到一个有钱少爷做个妾,才留下你这个种,却没想到他那么狡猾,居然用假名,真是打掉你都来不及!”春艳说完转身走了,进了一个简陋的房间,和几个官兵搂在了一处,东莱在门后看得愤恨落泪。一皱眉,他那是才多大,不过七八岁,却留下此阴影,也是让人心疼。难怪这些记忆,会被他用瘴气遮起,因为已经不想再记得。再拨开一团,是他在赌钱,钱输了个精光,又是被人拖到巷子后面打了一顿。那些人一边打,一边骂:“妓女的野种,装什么大头蒜,你娘奶子都塌了,居然还在卖,真让人恶心,我说,还不如你去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