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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容易取得凤止的欢心。而无忧也希望凤止把惜了了看上,二人去唱一出郎情郎意,进了郡主府直接搬去跟鸟鸟绑一堆,她就此向姨娘交了差,以后也无需和那神棍有太多纠葛。所以对由惜了了陪同前往是一叠声的称好。不过想着那日街上的事,脸上仍是个‘囧’字,好在照着兴宁的习惯,出门仍是面纱遮面,能少几分尴尬。惜了了有自己的马车,但王妃的意思,他与无忧同乘,再邀凤止一起,三人在车上,饮饮茶,观观风景,气氛和情调也就有了,处得融洽了,也好办事。于是惜了了被迫捧着茶具上了无忧的车,和她一人坐了花几一头。无忧虽然蒙了面纱,但惜了了上了车仍径直将脸别开,绝不多看她一眼。他不看无忧,无忧却毫不客气的看他。惜了了垂着眼,齐眉的留海下,细长眼线如墨笔勾画出来,显弧线斜斜上飞,再压上小扇子一样的长睫,鼻梁挺直,唇艳红欲滴,配上那张白玉般的瓜子脸,真是媚到了极处。无忧看一眼,感叹一次,这般容貌怎么却是个男子,叫天下女人情何以堪?他穿的也是一身深蓝的阔袖长袍,简单的款式,只在领口和袖口绣着重重叠叠的番红花,在常人看来毫不起眼的衣裳,被他穿得明艳照人。正文035五年之约惜了了别着脸,仍能感到无忧面纱后的眼在他身上溜达,神色间还算淡然,攥着袖口的手指却僵得发白。无忧六岁前,在深宫的也只有宫廷礼仪,后来跟着冥王长大,除了医,就是如何杀人以及如何不被人杀,虽然当过几年的童星,但团社的人都忙着做自己的事,没有人对她多加教育,所以社交一块相对是个缺陷,不太会刻意讨人欢心。但车里气氛过于憋闷,让她觉得别扭,趴俯上身前案台,手撑了下巴:“三年不见,那日在街上,我没能认出你,权当我们重新认识一场,我们也算是不打……呃……不啃不相识。”她不提那日的事也就罢了,这一提,惜了了便一阵不自在,撇脸过来,原来极妩媚的眼冷如寒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忌女人的?”无忧望着面前冰雕一般的美人,嘻嘻的笑,这下他该炸毛了吧,他一炸,这车里气氛也不用这么别扭。不料美人看了她一阵,神色居然缓和下来,打开带上车的包裹,开始捣鼓茶具,摆好茶盘,茶盅。接着又从包裹里面的一个锦袋里取了块炭,放入小炉子,升了火,开始烧水。那炭起了火,居然无烟,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这些事,他一件件不急不缓的做下来,就连加炭升火都极致的优雅。无忧看得险些流下口水:“你说,如果把你扮成女子,凤止会不会看上你?”惜了了不答,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喝茶吗?”无忧身子忙往后缩了缩:“不喝。”“呃?”惜了了有些意外,普天下想求得他亲沏的一杯茶,并不容易。“怕毒。”无忧老实回答。“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毒死你。”惜了了声音语音柔和:“但现在还不能。”“就算毒不死,来点八豆,也受罪。”无忧对他温柔的毒言恶语并不着恼。惜了了也不勉强,自行端了青瓷小茶杯,慢慢饮。等茶尽了,放下茶杯,才看向无忧:“你忘了我们的五年之约。”无忧微怔,又是协议,目光落在他难得平视过来的眼眸上,半晌,笑了:“忘了。”他略勾了唇,重新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琉璃游光,为自己斟茶,碧绿清亮的茶水从壶口成线注入青瓷杯中,他柔婉的声音伴着水声响起:“你我约定,五年内,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自是为西越卖命,我们的账五年后再算,但如果你违约招惹了我,协议立即中止,我们的账也就得好好算算,如今离五年之约,还有一年零四个月,你是否想提前将把我们之间的账算了?”无忧越加不敢去碰面前的茶杯:“如果现在算,会怎么样?”他慢条斯理的饮着茶:“不过是挖你一双眼,砍你一双手,再将心挖出来拜一拜那些因你而惨死的无辜百姓。”无忧抖了抖:“你就不怕,我先杀了你?”姨娘和兴宁不知怎么样的,居然弄了个定时****在身边,难道当真是生活得太过无味,要寻些刺激?“只要郡主杀得了我,生死由命。”他声音依然轻柔,就象和他茶苑的茶客闲聊。“还是满了五年再算比较合适。”无忧撇了撇嘴角,转身手枕了头,躺倒下去,斜眼睨着仍在自斟自饮的美人。她过去习杀人,并不只是理论上,自十八岁起,六年来接了警方不知多少次买卖,不管明里暗里,已数不清到底杀了多少个黑帮难缠的首要人物,没有一次失手,也正因为时常要去完成这些任务,才造成工作频频失业。不知这个人比那些黑帮老大的本事如何?“话说回来,你所谓的违约也太过牵强,你不先骂我,我岂能去啃你?再说,男女亲嘴的事,女人比较吃亏,好吧?”惜了了一张美人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中持着的茶杯重重的顿上几案,脸上泛了黑,瞪着手撑了头,面朝他半躺在对面的无忧,实在想不出面纱后是怎么一张没皮没脸的面容,过了好一会儿,神色才重新缓和下来:“下不为例。”无忧蓦然翻身坐起,手臂攀上桌缘,向他移了过去,跪坐在他身边,一把夺了他手中茶杯,对了光,举在眼前慢慢转的看,漫声道:“是你骂我下不为例,还是我亲你下不为例?世间交易定要讲个公平,不公平的交易,我没兴趣。如果你先开口不敬,我自然也难以礼相待。”二人挨得极近,惜了了本能的往侧里一让。无忧‘哎呀’一声,身子一歪,身体压在了他身上,将他抵在的他身后车壁上:“脚麻了。”惜了了没想到她这时候还敢乱来,一怔之下,竟被她压住,正要发难,感到二人身体间有异,低头看去,却不知何时一把只得巴掌大小的小金弩抵在胸前,无忧纤纤的手指已扣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动,箭尖便能直穿入他心脏。常乐箭术高超不是秘密,院中上下,无人不知,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带了这么个东西在身上。无忧空着的手攀了他的肩膀,从头顶上泄下的面纱轻轻拂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