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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宿了一夜,天亮了,外面势必要乱一阵,她得乘着这个乱,再煽一把火。峻珩这个人……她得用……翻身下床,掀了开心身上的丝被,拽了他一只脚,就往外间死拖,那劲头活象要将宰掉的人毁尸灭迹。开心一下慌了神,僵着身子,瞪大了眼,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喂……喂……你又要做什么?”“以后少吃点。”无忧喘了两口粗气,接着拽。“你这是要弄我去哪儿?”“洗澡。”开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会儿回去自己洗,不劳烦你了。”无忧正使着劲,没再搭理他,径直将他拖到外间屏风后,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就往大浴桶里塞。他太重,她实在没办法将他整个人顺当的抱进桶里,折腾了半天,将他头下脚上的栽进了浴桶。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扳正过来。虽然用时不多,他却已经憋气,憋得满面通红,只差点没闭过气去。那水是昨夜备上的,这会儿早就凉得透了。开心泡在水里,身上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鼓着腮帮一脸的黑气:“你这哪里是给我洗澡,分明是要将我淹死在浴桶里。”无忧忍着发笑:“你憋气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剥他的裤子。他的脸越发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裤子总得给我留下?”“什么都能给你留,独这裤子,真不能给你留。”“为何?”无忧加快手上动作,将他身上仅剩的衬裤连拉再扯的剥了下来,湿嗒嗒的抛出屏风,笑嘻嘻的趴在桶缘上将他瞅着:“因为还有一盏茶功夫,你的xue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开心呕得险些别过气去,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水下再闷上一阵,拖过这一盏茶功夫,低头朝水中望了一眼。见她眼角瞟向水面,闷声问道:“好看吗?”不管常乐再怎么邪恶,在男女这方面却是极注意的,如果她说不好看,那他就可以借机叫她难堪,令她退后。不料无忧听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布的花瓣阻了视线,顺便又吹了吹,将花瓣吹开些,留出一小块水面,勉强可以看见水下风光:“还不错,不知起了反应如何?”开心一直自认脸皮够厚,这时脸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滚下脖根,整个人都象烧沸了的水,直直瞪着眼前仍低头吹着花瓣,研究水下景致的女人,半晌,无力的闭上了眼。三年不见,全然不能再用过去的思维来看待这个该死的女人。无忧抬头,睨着他闷笑一阵:“你叫我看,我勉为其难的看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了,我出去唤丫环进来服饰你更衣。”“滚。”开心懒洋洋的也不睁眼,蓦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轻轻一动。一声水响,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无忧抓去。无忧早算准时间,已先一步离开浴桶边缘,只得一缕飘飞的发丝落中他掌中。他xue道闭的太久,刚刚能动,握了那缕发丝,却使不上力,柔滑如丝的墨黑发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缕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颤,握了拳,掌心中好像还残留了发丝滑过的搔痒。这一顿之间,她已站到屏风一侧,除非他赤身跃出浴桶,否则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然叫他光着屁股在她面前晃荡。一:他做不出来。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动实在不便,当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没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可能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无忧是在六岁时被母皇处死的,而儿时的子言又是北齐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谁,如果活着,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于世的。而且无忧现在还是冒用了兴宁的身份,兴宁是受西越女皇宠着的,按现在来说,在别人看来就是兴宁被绑架了,用了冒牌货充当,这是在古在今都违法,决不允许的,一旦无忧被揭穿,她面对的就是交出兴宁,她交不出吧?交不出就是死路。如果说她怀疑谁是子言,就跑去问,去试,如果不是,对方不是傻瓜,不会怀疑她这个冒牌货?就拿电视里的情节来说,做卧底,装模作样,还经常被人擦觉发现呢,也没说卧底包不被发现,被发现了怎么样?死路一条。果子书里的男主,真没有笨的,绝不会智商比女主低几个等次,这是我一贯的特色。无忧和兴宁毕竟不同,被人怀疑了,肯定就藏不下去了,只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把命搭进去,更别提寻人的事了,如果照这么写下去,这个故事真的很假。环境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要想在做什么事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运气不是永远的好,要想生存就是事事小心。这本书的女主,前世是个半职业的杀手,一个杀手,绝对不会冲动型的,非常明白一步错就便送命。这就是这本书的女主,她会利用环境,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再出手,绝不会投机取巧。我的书中男人一直是受大家喜欢的,就因为这些人物正常,不笨不蠢,甚至还很出众,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不知身在何处,蠢笨不堪。读者永远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可是书中人物只是一个角色,他不是上帝。做为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所认识的人时时刻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如果全知道就是上帝,不是人了。而角色也就是一个人,所以希望大家能站在角色的角度看问题,而不是上帝的角度。正文059人如墨梅开心靠坐回去,身体往下滑了些,结实的手臂搭了桶缘,将麻木的腿驾了翘出水面,驾了起来,便于早些回复知觉。。闭上眼悠闲地哼起小调。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悬在桶外的两条结实长腿,‘哧’的一声,这小子……一脚将脚边湿裤踢得更远,返回李建穿好衣衫,随意将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马尾,只在发结处压了朵珠花,至于这身打扮见峻珩是否够端庄隆重,她就不管了。为那个断袖花心思打扮,不值。拉开房门,便看到一方随风轻摆的白色衣袍。这一眼,她后背就有凉风刮过。虽然知道面对他是必然的,但一开门便见着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