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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了她,“我睡会儿,到了叫我。”无忧昨夜挂记着开心,一夜辗转,也没睡踏实过,随着马车一晃一颠,也昏昏欲睡。开心沉长均匀的呼吸,更象一只瞌睡虫在她面前飞绕,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也趴在矮几上和开心脸贴脸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有风拂过,吹得开心的发稍不住搔着无忧面庞。无忧睡梦中,伸手抓脸,开心离得太近,她无意识的竟抓在开心的脸颊上。开心幽幽醒来,睁开朦朦睡眼,入眼便是无忧微蹙着眉的睡脸,眼角余光,她的小手,还在脸上轻抓,不禁莞尔。趴着没动,将自己的发稍从她脸上移开,伸指帮她在脸上轻轻搔了搔,她蹙着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抓着他的脸的小手放了下来。开心唇边不由的露出一抹温柔浅笑,指腹移下,轻抚着她滑嫩如凝脂的面颊,她的肌肤在他指下慢慢泛了微红,娇嫩如花瓣。她平时凶悍无赖,终是个女子,熟睡中娇柔的象是风大些,都能将她拆去。开心心间软软的漾着微波,如果能有以后,真想将她好好的呵护起来,不让她受上一点雨打风吹。以后……他呼吸微顿,这是他一直不敢正视的,过去从来不曾想过以后,这时竟开始盼着能有以后……正思绪飘飞,马车全无征兆一个急刹,无忧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二人又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开心想避也来不及,结果无忧的鼻尖径直撞上他的。无忧痛得‘哎哟’一声醒来,捂了鼻子,瞪向同样捂了鼻子的开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正文096非礼勿视开心的鼻子也是被撞得酸痛难忍,“我怎么偷鸡摸狗了?”“我睡着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无忧吸了吸,酸痛得好像总要流出液体鼻子,这混蛋……“分明……罢了……”明明是他先睡着,她靠过来的,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在这事上与她强辩,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干脆就此打住,扭了头揭车帘,看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无忧顺着他揭开的帘子望出去,却是另一辆马车在与他们错车时,突然惊了马,偏了方向,才导致他们的马车突然强行停下。对面马车帘子揭开,探头一张花容玉貌,却是晴烟。开心望着错车而去的马车,若有所思。无忧回头,见已到了满月楼门口,跃下车。满月楼的管事见无忧和开心又来了,一边战战兢兢的往里让,一边使着眼色差丫头去寻老板娘。无忧也不浪费时间,劈头就问:“惜了了在哪里?”“在晴烟屋里看着那么多弹窗广告为什么不来呢?管事一头冷汗,果然又是来捉夫君的,这几天也不知常乐的这些夫郎抽了什么疯,过去想请他们来捧个场,请都请不来,这几天是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叫人恼火的是,来一个,常乐便来捉一个,如果她那些个夫侍每人来逛一圈,他们这花楼也要结账关门了。无忧眉稍一挑,果然……身边人影一晃,开心已闪身向后院晴烟的小院急奔而去。无忧唤了他一声,不见他回应,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抛下管事,急追着开心去了。开心轻车熟路,径直到了晴烟的小楼前。楼上隐约传来悠扬琴声,开心面色一凛,直接窜上楼梯。无忧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开心,上了二楼,隔着珠帘,见惜了了手臂抱着大红软枕,赤身的趴伏在里面那张大床上,锦被团花上一抹如雪肤光,晶莹细腻的肌肤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他骨rou匀称,柔美的背部线条连绵向下延伸进只盖了腰部以下的芙蓉团花锦被,锦被下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叫人遐想菲菲。铺了一枕的长发漆黑如墨,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长密的浓睫轻颤,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张着,说不出的姣丽妩媚。无忧以往便常常感叹了了生为男儿实在可惜,这时突然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目眩神迷。直到听见开心一声怒吼:“住手看着那么多弹窗广告为什么不来呢?才猛的回神,看见床上还坐着个屈膝抱着把竖琴的凤止。凤止乌黑长发用青丝素带松松轻挽,帐中光影斑斓,在他可男可女的倾国之容投下暗影和光晕,让他精致的轮廊透出的极致邪媚更加魅骨诱人,紫袍半敝,袍角轻压繁花锦被。他怀抱坚琴,琴声已止,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与他苍白无色的肌肤相衬,有一种妖诡的绝艳,仿佛是隐在人间的妖孽瞬间幻化出无拟媲美的诱惑。无忧倒抽了口气,她与冥王共处十八年,就连那个非人间的妖孽,在她面前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魅惑形容。一个美得入骨的少年,一个邪到极致的青年男子,衣不敝体……又是如此气氛……这场面太过香艳,太过暧昧……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无忧虽然多次打趣让了了和凤止断袖,但怎么也没想到能断也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摸了摸方才被开心撞扁了的鼻子,看有没有流出鼻血。她们来的太不是时候,拽了开心就想撤退,打扰人家办事,实在不太合适。开心摔开无忧的手,大步迈到床前,目光扫过仍沉睡着的了了,带了焦虑,迫视向床上懒散靠向床柱的凤止,“你已经对他?”无忧又去拉他,反被他带到床边,期期艾艾的望向开心暴怒的俊脸,难道他果然是对惜了了存着心的,只是一直隐藏着,不肯表示,这时见了了与凤止……被刺激得彻底爆发?一时间杵在他身侧,攥着他的衣袖,不知是该将开心拽走,成就了了和凤止的这桩好事,还是该帮开心棒打鸳鸯。凤止沉金般琥色的眸子闪过的一抹诧异还未消去,抬头向一脸怒容的开心望来,又再扫过紧挨在开心身边的无忧,勾唇一笑,更是邪媚入骨,荡人心魂。见无忧一哆嗦,又是一笑,才看回开心,“你说呢?”无忧怔了怔,这么快就完事了?飞快的顺着惜了了有致的背部曲线看上,落在他安详沉睡的面庞上,他小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浅浅阴影,眉心微微蹙紧,好象就连睡梦中,都有难以释怀的情愁之事,呼吸沉稳,睡得极沉,连床边多了两个人,闹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