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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沉下脸,尖酸的道:“我说怎么不留下和美人共渡**夜,原来是认出了我。”他笑了笑,也不多解释,“还回画舫吗?”“去看人3*啊?”无忧翻了个白眼。“三飘?”不凡看着无忧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恍然大悟,哑然失笑,“你哪儿听来的这些。”无忧扒拉着记忆,网上?同学间?扒到最后,实在不记得这个3*是从哪儿听来的,从何时听来的。皱着的眉头,赫然一松,摊了手,“不记得了。”不凡摇头一笑,带了些无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她口中说出,竟无法将她往那些下流的事上想,“千千那丫头……”无忧忙拽了他的衣袖,“不关千千的事,不是她跟我说的。”“你就这么喜欢那丫头?”他凝看着她的眼。无忧心虚的舔了舔唇,“你……不会把她弄走吧?”“我为何要弄走她?”不凡失笑,“不生气了?”无忧怕他追究千千,急情之下,忘了他会烟花女子的事,听他说起,又将脸一沉。不凡指腹轻轻抚过她绷紧的面颊,微微一笑,“要怎么才不生气?”手指在脸上轻轻划过,无忧神色一僵,这动作……以前她生子言的气,他也是这么轻抚着她的脸,也是这么问她,难道男人哄人,都是一个样子?神使鬼差的道:“你给我弹个琴吧。”轻抚着她细滑面颊的手指顿时僵住,过了一会儿,慢慢垂下,握了缰绳,“我不会弹琴。”无忧略为失望的低下头,看着他握着缰绳的手,指节有些发白,生出一些愧疚。自己回来后,他对自己一直不错,刚才虽然是无心之言,但如果自己换成兴宁,明知道他不会弹琴,却叫他弹个琴来听,岂不是有意刁难于他。“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抬头看着他望着前方,清峻的面庞,神色间淡淡的,好象什么事也没有,但无忧能感觉到,自己的话伤了他。虽然他并不象一句话就能伤到的人,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心里也不由的隐隐作痛。正文101不同以往的温柔无忧默了一阵,轻咳了一声,寻话题,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你不是要帮他们清除积雪吗?”“已经设好了方案,只是要等上头的雪稳一稳,明天才能开工。”“明天,你亲自督办?”“嗯。”不凡垂下眼眸扫过怀中安份的人儿,她的出现确实打破了他许多计划。“那你别送我了,给我一匹马,我自己回去便可以。”她望了望天色,已近黄昏,如果他送自己回去,一来一回得五六个时辰,那他明日还有这许多公务,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既然在西山附近,那么离他所在的军营也不会太远,弄匹马,不会是难事。她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反应,补充道:“其实,马……我骑得还可以。”“我知。”他看着她澄清的眼,她初回来时,与靖王比试的那场骑射,他就知道她的骑术又非过去能比,然这里回婉城,得到半夜,他又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孤身夜行,“反正今晚闲着也没事,送送你。”他说得轻松,无忧又怎么会不知这句简单的‘送送’二字给他带来多少麻烦,“你为何不让我随凤止的船回去?其实我可以让那两个女人滚蛋。”虽然她和凤止谈不上熟悉,但她好歹顶着个常乐郡主的身份,就不信,他真能当着她玩什么3。不凡偏头笑了,笑刚刚化开,便在唇边僵了僵,对着她,不知何时开始,总会情不自禁的笑,这与以往习惯性的笑并不相同。“怎么?”无忧察觉到他神色有异。“没事。”他避开她的眼,望向前方,“凤止……还有事要做,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无忧撇嘴,她下了船,他正风流快活,一时半会儿,当然回不去,念头刚过,又想起那两人个女子手上的指环,心里象压上一块铅,沉甸甸的,“那两个姑娘……是哪家的?”“不知。”不凡确实不知,不过她们是哪家的已经不重要。无忧当然不会心思简单到,认为不凡没看出她们手上戴着的指环,不会猜到她们另有身份,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再说她对端妈事,知道的太少,实在无法分析判断这里面的猫腻。转了话头,“那个凤止,简直就是个jian商。”“哦?”“我跟他上船,碍了他风流快活,他把我打发给了你,明明是甩掉我这个大包袱,给他自己腾地方,却算是卖了人情给你,还毫不客气的收取酬劳。这么样的无本买卖,亏他想得出,真是jian商中的jian商。”“你这么看?”不凡垂眼下来,眼角含了笑。“难道不是?”无忧想着方才船上发生的事,有些愤愤然。“那份人情,并非因为你。”他也不瞒她,反正过两日,或许她就会知道。“哦?那是……”无忧从他翻牌,便知道这里面另有内情,方才那些说辞,不过是小小的试水。“不说这个,你怎么会随他上船?”他直接将话题转开,虽然极是霸道,但语声温柔,叫人无法着恼。“我只是想问他一些问题,他又说约了人游湖,急着要走,我又迫不急待的想知道答案,就只有跟着他上了船。”无忧想,如果他问自己向凤止打听什么,她可以象他那样,直接拒绝回答,毕竟她不能将了了寻凤止用‘离魂’之术的事,到处扬,而身后这人,又是如此聪慧,只要捕捉到一丝线索,就能顺藤摸瓜。他轻点了点头,并不问她向凤止问什么。无忧暗松了口气,虽然打算直接拒答,但被人当场拒绝,难免心里打结,他不问,自是免了彼此的尴尬。这个人当真是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分得明明白白,得体的让人在他面前只得‘安心’二字。她见他不提指环的事,也不问,不属于自己的事,便不多嘴试探。他给她‘安心’,那她也给他‘心安’。无忧虽然不曾到过西山,但见他并不走大道,反而穿着树林而行,有些奇怪,行了一阵,却见他在一座营房前停下,越加迷惑。难道他临时改主意,不送她回婉城,而是将她留宿在军营中?按照军规,执行军务中,不可以随意安插与此军务无关的女子入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