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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赫然放开她的唇,将她的头压上他的肩膀。两个起伏不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挤压着对方,她的唇贴着他肩膀上结实的肌rou,每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仍象极了那个人,听着头顶粗促的呼吸,不禁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他肩膀肌rou只是微微一紧,便放松来由她咬着,微微的痛感细细淌开,心间的却暖得如三月的春阳,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微侧脸,紧紧贴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吸进的是她味道。此时方知,今天将得到的不光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第一次见她,是在荷塘边,看着她拂柳而来,自己明明不是过去那张脸,在她第一眼看见他时,他清楚的看见她的唇型,是险些脱口而出的‘子言’二字。那时他以为,她是不知谁派来的探子,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暗查,结果却发现她许许多多习性象极他的小妻子。因为象,所以更想去接近,不知不觉一点点被她吸引,越陷越深,最终无法否认的爱上。他爱上了,儿时相依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只求从此后能守候着她,保她平安,此生无论生死,均无遗憾。虽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问,令他还想不明白,但这些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重要的是,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与她双双归隐,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一定会等到那一天。心里默念,“忧忧,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现在这世上,不会再是你的驸马。但还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约束的不凡,只会是你的夫,等我……”偏了头,唇从她额角滑下,重新寻着她的唇,手掌顺着她美好的腰线抚上,握住她胸前柔软的娇乳。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涨的红蕾,抵了他略为粗糙的掌心。他掌心如蚂蚁爬过,而她却引来阵阵喘息。石室中除了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静。随便一声喘息和呻吟都清晰的在耳边回旋,满满的情欲味道将冰冷的石室蒸热。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脸和身体,能看见的只是黑暗中肌肤的一片雪白。越是无法看清,身体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滚热的身体将她一点点暖去。无忧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试着抬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男人性感的身体在臂弯中,更勾起她体内呼之欲出的欲望。他不想再忍,却又怕伤了她,轻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经过人事?”照着她与宁墨那些不为他知道的关系,以及凤止在她梦中所见,她不该是没经过人事。无忧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问过的话,她说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没经过人事?咬了咬唇,猛的将他一推,“办个事,问东问西做什么?”她确实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没行过房,要么就是二人之间的有问题,或者是男方不举,或者是还没圆房,夫君就不在人世……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愿承认。他笑着叹气,抬手上来抚她的脸颊,“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行个男女之欢都能发火。”无忧有些不好意思,绷不住脸,“只是为了解毒。”他又笑,不驳她,“你可知合欢毒发作,脉线在何处?”无忧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说过,合欢毒发作时,只消切开脉线尽头,将合欢果汁渗进去,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真不知脉线在何处,不由犯了愁。“要不你出去,我寻到地方,你再进来。”她想从他身下出来,开始挣扎起身,又被他紧紧压住,不能脱身,用力扭着身子,试图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他不但不让,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将她更紧的贴压向自己。她每动一动,都引来一阵透心的畅意,舒服的半眯着眼。如果不是强忍着,真想就这么进入她。这时让他出去,不如杀了他。手指在腰腹间的轻轻爬动,她痒得不住闪躲,身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反复蹭压着他的涨硬,他喉间发出一声无法隐忍的呻吟。无忧这才发现身下的异样,更是拼命挣扎,被他按压回去。他深喘了几口气,“别动。”再动,他真忍不了了。“你不肯出去,我怎么找地方?”“经过人事的脉线在手腕,没经过人事的在食指。源头有一处突起血粒,一摸便知。”无忧默了下去,她记忆中确实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那春梦,她不知如何解释。试着往手腕摸去,什么也没有,再摸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对那梦,更加不知所谓,“然后呢?”“合欢果给我。”无忧推开他,裹紧衣袍,去寻了果子回来,递了给他。他将合欢果劈成两半,突然抓住她的手,往她食指上摸去。无忧一惊,正要缩手,指尖上一痛,便感到有液体滴在指尖,火辣辣的痛。接着听他在耳边戏笑道:“有丈夫的人,如何还是处子之身?”无忧恼羞成怒,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按住,狠声道:“行个男女之事,哪来这么多废话。”扯开他身上半掩着身体的长袍,将身体移了上去,身下柔软处抵了他那处顶端就要往下坐。他仰躺下去,手枕在脑后,于黑暗中凝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身影,由着她折腾,一派闲然。无忧双腿跨跪在他身体两侧,明明感觉对了地方,但一往下坐,那东西就滑了开去,不得入,试了好几次,均是如此,反而蹭得腿间湿湿滑滑,酥麻不堪,身体阵阵的颤,好不羞人。他见她如此,反起了捉弄之心,不急着办事,屈起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拱得往前一倾,越加进不了。无忧涨红了脸不知到底如何才好,身体扭来扭去,眼见要进,他的腿便是轻轻往前一顶,生生的从那处滑了开去。几番得逞,他忍不住一声低笑。她虽然没跟男人办过事,但渐渐也品出味来,知道是他故意戏弄她,羞恼交加,翻了脸,“不做了。”说着当真要撑身而起。箭到弦上,他哪能容她不做,忙将她拉了回来。无忧这招却是虚招,哪能真的不做,乘他分心,一把握了他的亢奋,令他再不能使坏,寻了地方就要坐落,赫然发现,手中满满的一握。倒抽了口冷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