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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果鬼面出战,让你的人出战,与他一搏,胜了,我就告诉你。”“战胜鬼面?”无忧失笑,鬼面的那身功夫,如鬼似魔,胜他?天方夜谭。“不错,只要胜了,我就告诉你。”“疾人说梦。”“做不到吗?就这点本事,还想与我交易。”长宁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卷起议和书,走向门口。“她,我答应你。”无忧深吸了口气,长宁笑了,“他的身份一定让你大吃一惊。”无忧眉头慢慢拧紧。长宁退军,与南朝结伴攻打婉城的几家,不敢恋战,也相继退军。婉城中众人,总算能暂时喘上一口大气。接下来没过几天,便接到女皇已入北齐境内的急报。无忧才算明白,又误会不凡一回。他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答应签下议和书,不攻打长宁,是想婉城能暂时得以太平,迎接女皇。迎接女皇的事,婉城中由王妃打点,而常乐府中,却是由不凡布置。最忙的时候,无忧反而又沦为闲人。自从上次在不凡院外见过宁墨,这些日子,就再也没见过他。一来,无忧对那日之事,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用于麻醉的药物,反复试调,都没能调配成功,一门心思扑在了调配麻醉药上,所以几乎是足不出户,也就没往那边去。238圆房(三更~~~~)调配麻醉剂再一次失败,沮丧的将手中草药,小勺小碗丢开,望向窗外,繁星点点,天气越加的转暖。坐了几个时辰,浑身酸软,伸了个懒腰,打算去院中随意走走,透透气。路过‘听雨阁’,惜了了的院子只得稀稀几点下人用来守门户的小灯。到了开心那头,整个院子一片漆黑。无忧撇嘴,偷儿反而最穷,穷得下人们都无需点灯守门户,他这偷儿也做得委实窝囊。话虽然这么说,但望着眼前的那片黑,却生出些清冷。以前开心和了了在院子里,虽然总是气得她磨牙。他们不在院中,却觉得冷清。自己何时变得多愁善感。咬着唇苦笑了笑,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人过了十八年,早习惯了一个人,这时却喜欢上热闹。耳边浮起鬼面的那句话,“这到象个人了……”脸上微微一烫,情不自禁的望向‘寒梅冷香’。不凡忙着迎女皇的事,四处波走,极少在院子里,这时院子里也只得几盏小灯。那日,长宁说子言已死,在她险些绝望的时候,赌着一股气试探长宁,到底不凡是不是子言。虽然莽撞了些,但长宁的表现却又让她升起一丝希望。不凡果然另有身份……那么会不会是子言?如果不是子言,会不会是子言的兄弟?与鬼面的那些事,虽然没能完全灭去她对不凡的那份不该有的妄想。但自从军营回来,二人居然一如无忧所愿的和平共处。彼此再不谈情,他也对她再无要求,两个人平淡的如同同一条街上住着的街坊邻居。这本是她过去所希望的,真到了这地步,却止不住淌过一缕落寞,苦笑了笑。望着前面孤零的灯光,唇轻轻抿紧,返回‘暮言轩’。一盏茶功夫,一娇小的黑影从’暮言轩’中翻出,向王妃的居屋潜去。窗棂里透着光,映出一个清萧的投影。无忧微微一怔,无声的贴到窗下。只听姨娘幽幽的叹了口气,“开心他们去了西越,希望能查到你母亲的囚禁之处。”宁墨的事,在常乐府中从来无人提起,无忧对他也是无从了解,这时突然听了姨娘说起宁墨,加上知道了开心的去处,越加凝神细听。“谢谢王妃为宁墨奔走cao劳。”王妃又叹了口气,“但是我皇姐,过两日便会到婉城,你……”“王妃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宁墨告辞。”宁墨冰冷的声音,打断王妃的话。无忧听着木轮声音远去,微微失望,又不能知道更多了。正要离去,又听里面传来姨娘亲信嬷嬷的声音,“公主……他死活不肯说出沙华的下落,该如何是好?”王妃冷哼不答。嬷嬷又道:“他的脚……这次皇上来,不知郡主还下不下得了手?”“下不了手,她就不是宁儿。”“如果不是郡主,那……”无忧吃了一惊,手指沾了些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向里望去。王妃将手中杯子一捏,手中杯子顿时裂成几片,她弃了瓷片,道:“如果下不了手,就将宁墨送给皇姐。”嬷嬷不解,“那不是成全了皇上……”王妃冷笑,“他是赤阳之身,可不是人人受得,除非先饮下沙华之血……”“原来王妃一心寻沙华是为了这个。”王妃笑了笑,道:“她带宁墨回京,自然不能离了沙华之血,宁墨为了保他**性命,只能带了沙华上路。”“那我们就可以……”王妃笑着点头。“那宁公子……”“寻到沙华,他就再没有用处。”王妃顿了顿,“这件事,万万不可让不凡和忧儿知道。”“是。”无忧脚下象灌了千斤重的铅,重得怎么也提不起来。眼前尽是宁墨脚踝上重重叠叠的伤疤。如果她不能象兴宁那样去残害他,他就得被送给女皇,再之后生死难料……想留下他,就得去伤害他,那么残忍的做法,她如何做得出来?她大口的吸气,才免了窒息之苦,定了定神,如鬼魅般飘离,直奔‘墨隐’而去。这时才算明白,为什么不凡要求她与宁墨圆房。如今想起上次与他同房那夜,真是后悔不及。平儿刚喝问了声:“谁?”就被人横掌切在脖部,昏了过去。宁墨手中金丝正要出手,与站在门口,背着月光而立的黑衣女子四目一对,握着金丝的手微转方向,金丝飞出,绕向躺倒在地上的平儿手腕。平儿脉像平稳,只是暂时晕了过去,收回金丝冷冷的向无忧看去,“有事?”无忧不答,将平儿拖拽了出去,丢上平儿住处的小床上,气喘吁吁的重新回到宁墨屋中,反扣了房门。回转身,见宁墨蹙紧眉心,并不阻止,笑笑道:“你不怕我为难他?”“你要为难他,刚才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宁墨在水晶球中看着她长大,别人不知道她的本事,他再清楚不过,她看似娇弱,但杀人,快如闪电,就是身怀武功的人也是难防。看着她身上的夜行服,眉心拧得更紧,她这身打扮,被人看见,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再是恼她,也是无法对她释怀,禁不住为她担忧。无忧看了他一阵,回转身将窗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