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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撕心的疼。呛红了眼,瞪着面前全无歉意的女子,竟恼不起来。“我叫过你不要惹我。”无忧皱眉,他这番神情也是象极了冥王。念头刚过,赫然醒起,方才手肘压在他脖子上,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块,滚热一片。面色微凛,飞快的抛开车帘,让阳光照向他赤着的身体。然帘子抛起,入眼却见惜了了骑着马,避在路旁,他身前还坐了个十一郎。惜了了与她目光一对,二人均是一怔。无忧急着回来,正是要寻他,这时见着他,满心欢喜,扬手‘嗨’了一声。惜了了浓密的长睫忽闪了一下,漂亮的狐狸眼荡开羞涩的笑意,下一刻目光略转,笑意渐敛。无忧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横着一个光不溜秋的凤止,暗暗叫苦,一扯车帘,将身后凤止遮去,脸上堆了个笑,“我正想寻你,便在这里见着,我们当真有缘得紧。”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肩膀上一重,却是凤止撩开了车帘,半坐起身,坦胸露腹的贴上她后背,手臂顺势就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紫袍半挂在肘间。他长发散乱,面色泛红,与她耳鬓相摩,何等暧昧。凤止看向惜了了,邪邪一笑,诱人之极,道:“要不要上来喝杯茶?”惜了了未答,十一郎捂了眼,在指缝中偷看,害羞笑道:“凤哥哥和郡主在爱爱。”无忧白净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凤止瞅了十一郎一眼,云淡风轻地笑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叫爱爱?”259小狐狸吃醋惜了了一张美人脸红了白,白了红,渐渐黑了下去。十一郎扭扭捏捏的绞着衣角,小脸通红,“我懂的。”无忧真想一巴掌将这小步点扇到火星去,一把将凤止推开,顺手拉了身旁锦被将他兜头罩面的盖了,死死捂住,不许他再出来。对惜了了赔笑道:“别误会,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晒太阳。”“哪有人不能晒太阳的,就算要撒谎,也找个好些的理由。”惜了了瞅了眼无忧手下不住扭动的被子,脸色俞发难看,带了马就走。无忧愕了一下,明明说的是实话,却越描越黑,跃下马车,拽着他的马尾巴,道:“喂,小狐狸,都说不是你想的了。”十一郎‘咦’了一声,道:“了了哥哥,我们不是出来接郡主的么,为什么见了她,却要走?”惜了了喝了声,“闭嘴。”十一郎眼巴巴的瞅向无忧,委屈的扁了小嘴,低唤了声,“郡主……”“喂,惜了了,我找你有事,你不能走。”无忧气苦,这紧要关头,这小狐狸却使上了小性子。惜了了正要打马快行,回头见她拽了马尾,吓出一身冷汗,忙将马勒住,抬头见凤止正抛被坐起,摸着下巴,挑眉笑着向他望来,怒气上涌,喝道:“放手。”不凡命悬一线,无忧哪能放他离开,蓦然放了马尾巴,在马屁股上一撑,翻身跃上马背。惜了了捏了两把冷汗,“下去。”无忧不言,扶着他的肩膀,在马背上一蹬,马匹顿时向前冲行,冲向马车。惜了了大惊,忙带住马缰,将马头拉偏,马从马车边沿擦过。无忧瞅准时机,探身提了十一郎起来,丢向凤止,“接住。”无忧这一用力,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脚下一滑,向马下坠去。凤止嘻笑一收,将飞来的十一郎接住,抛进车厢,向无忧扑去,然马匹已擦身而过,抓了个空,手中只攥得几根马尾毛。看着无忧坠落的身影,肝胆俱裂,急唤出声,“无忧。”无忧手腕一紧,被往回一拽,她顺着力道,稳稳的坐上马背,低头看向是握着手腕的那只手,展眉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惜了了气匆匆地将她的手摔开,“你真是疯子。”无忧扬了扬眉稍,回头对凤止道:“你送那小步点回去。”十一郎扑上来,抱住凤止的胳膊,向无忧唤道:“郡主……郡主……带上我……”凤止长松口气,抹了把额头冷汗,看着指间绕着的汗水怔了。刚才……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害怕那个小女人摔死在自己面前……从来不在意女人的他,竟怕她死去……转眼惜了了的马已经去得远了,长吁了口气,甩掉指上汗珠,返回车中,“走吧。”惜了了等离马车远了,才勒住马,僵着身子不回头看无忧,冷声道:“下马。”无忧伸手环过惜了了的腰,从背后将他抱住,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茶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不下。”惜了了呼吸一窒,继而想到她刚刚才凤止在车厢里做那事,心里象打翻了醋坛子,怎么都不是滋味,声音更冷,“再不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下去就下去。”无忧垮下脸,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身子一歪,准备下马。惜了了感到腰间一松,心里莫名的一空,下意识的转身向她的手抓去,等他反应过来,已握住她的手。二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握在一起的手上,再慢慢看向对方。惜了了心间慌乱,白净的面庞泛起了红晕。无忧皱眉向他瞪去,淡道:“放手。”他避开无忧的目光,握住的手,却没放开,“府中大乱,你还有心思与凤止风流快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泥人还有三分泥性,无忧虽然知道以他刚才所见,就算再给她千张嘴,也难说清楚,但听了这话,仍止不住来了脾气,将他的手一摔,却被他握得更紧,没能摔开。怒道:“既然你不肯信我,当我是没良心的人,还拉着我做什么?”惜了了向她望来,漂亮的脸蛋如桃花般艳红,“刚才,你真的没与他……”“没有,爱信不信。”无忧对这只小狐狸,实在头疼。“我信。”惜了了长睫轻颤,脸越发的红,“你衣衫整齐。”无忧怔了一下,“那你刚才做什么给我脸色看?”承认吃醋发酸的话,惜了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瞪着她,不由恼羞成怒,“我喜欢。”无忧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不凡的事有求于他,真想摔手走人,让他一个人发疯去。头顶一个惊雷炸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