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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明白自己的地位。“只要你不回去,百姓如何能知?他的意思,这仗打完了,你随时可以回去。”“我岂能听他的?”“你知,他惯来以局为重。为了百姓,也就由不得你了。”兴宁扬声笑了,讥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以百姓之忧为忧了?”“百姓如何,我确实不关心。但以我与他的情分,受他之托,却不能不为他办事。”凤止对她的讽刺不以为然,她回去了,想拿回无忧身上的东西,可就难了。兴宁收了笑,“就凭你能留得住我?”341‘夫妻’相见“在下本事虽然没多少,但不可能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拿不下。”凤止低声戏笑,没有一点火药味。“试试。”兴宁突然手一扬,不知撒了什么出去。林中阴风四起,接着传来阵阵破土之声,随着拖拉的脚步声,林中有僵硬的身影慢慢走出,向山丘靠近。“引尸”凤止脸色大变,“你果然偷练这等邪术。”无忧听见声音有异,虽然看不见林中情形,但见凤止的脸色,也感觉到事情不妙。没一会儿功夫,见一具具只得电视里看过的僵尸僵硬地走上山丘,将凤止渐渐包围,倒吸了口冷气。她功夫学了不少,但这样的邪术却是第一次见,也不免有些惊乱。如果今天她一人前来,不照着兴宁的意思,把玉佩给她,只怕自己是要死在这里,后背浮起一股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不凡。后者薄唇微抿,温润的面庞瞬间冷了下去,却并无诧异慌乱。“这是……”“看下去。”不凡望着前方,神情宁静安然,好象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慌乱失措。无忧的心略定了些,他对兴宁了如指掌,说不定压根就知道兴宁练这些邪术。如果知道,还随她一起前来,那就应该是有所打算。兴宁看着凤止脸色变化,又扫了眼渐渐靠近的僵尸,有些得意,同时又有些失望和气愤。不凡打心眼里就是看不上她,明知她和无忧的约会,却连照面也不与她打一个,只是叫凤止来应付她。“如果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不会伤害你。”这些僵尸在没得到她的指令之前,虽然不会伤人,却会朝着有生人气息的地方围拢。如果无忧和不凡隐身林中,定会被僵尸包围。而现在僵尸没有在林中停留,直接着凤止而来,说明林中没有生人。在没有召出这些僵尸之前,她还不敢肯定,无忧和不凡是否藏在林中。但现在她却能肯定林中无人。如今要做的是抢时间回府,杀无忧一个措手不及。凤止步子轻挪,拦了她的去路,折扇轻敲掌心,对围在周围的邪物,视若睹,眼角的笑意竟越加的媚入骨子,那副媚态与那环境极不相称。“这些东西,恶心到我,倒没什么,你就不怕恶心到他?”兴宁把玩发稍,一派天真模样,“无论我做什么,他也不会与我计较,如果他不喜欢,我以后不召了便是。”“不计较吗?”凤止装模作样地笑着一叹,“过去或许是,现在只怕……”他这话分明是搬石头砸兴宁的痛脚,兴宁暗怒,嘴角的笑渐冷,冷哼了一声,“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如何不客气法?”凤止把玩着折扇,声音暧昧。兴宁轻嘘了一声,凤止身后原本死气沉沉的僵尸眸子突然一亮,伸平了手向凤止慢慢走来,刹时间,一股阴森的杀气自他身后袭来。“再不让开,他们会将你撕成碎片。”凤止不看渐近的僵尸,似害怕地往兴宁身上靠,“好人,你真舍得杀我?”声音腻得让为他捏了两把汗的无忧,仍忍不住抖了一地的鸡皮。转眼那些邪物离凤止只得五步之遥,再不出手,他怕是真要死在这里。无忧对那些东西,固然有些害怕,却也不能坐视不理,全不顾凤止的生死,手中紧握短刀,就要上前,手却被不凡紧紧拉住,迷惑回头。不凡只是淡淡地道:“再看。”无忧心想,再看凤止要成死人了。这一顿之间,突然听兴宁一声惨叫,“你……你竟敢……”无忧忙望了过去,却见兴宁不知怎么滚倒在地,似极痛苦地抱着手臂,而被抱着的手臂成不正常的角度撇着。凤止却站在她面前,正弯了腰看她,一副心疼的模样,“很疼吗?”兴宁痛得脸都变了形,狠声道:“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将你碎尸万段。”“哎呀,我是怕还没等到被你碎尸万段,已经被这些东西撕成碎片。碎尸万段的事,我们稍后再说,先保着不被这些邪物撕了,才是正理。”无忧这才注意到,那些邪物果然停了下来,不再上前,眼里的绿光也瞬间灭去。知道局势暂时被凤止控制,暗松了口气。接着见凤止突然将扬了扬手,最前面的僵尸瞬间倒下,倒下的僵尸只要碰着后面的,后面的就接着倒下,倒下的僵尸粘土便化,转眼间林子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风中残留着阵阵恶臭。定会以为从来不曾看见那些邪物。凤止使劲摇着扇子,想将那些恶臭扇去,仍软气软气地嘻笑道:“你说你多顽皮,这些人躺在这下面,好歹也是入土为安。你却偏将他们召出来,落得尸骨无存。”“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如何破引尸之术?而且怎么可能备下化尸粉?”兴宁扫了眼四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而一想,恍然大悟,“四儿在你手中?”“四儿?原来坏我好事的那位叫四儿……果然,有点本事。不过他不在我手中,他不过是受人之托,给我送了些化尸粉,并告诉我如何破引尸之术,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兴宁苦笑,突然幽幽道:“我知道你在,我有话跟你说。”她这话显然不是对凤止说的。既然不凡猜到了她偷练引尸之术,又叫四儿教授凤止破解之法,就等于料到她必然会用引尸之术,那么他就绝不可能丢凤止一个人涉险,定会前来,只是不知他藏身何处。既然局势已经被凤止掌控,已经无需担心。不凡睨了她一眼,“你在这里。”放开她的手,自行出去。无忧揣了一肚子的疑问,却只能目视着他步上山丘。夜风轻拂,不凡白色衣角翻卷,飘逸秀雅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自不凡出现,兴宁一双眼便再看不去别处,过了半晌,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本不知道。”不凡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对这事,有什么想法。“那为什么?”兴宁瞪向凤止。“当年四儿奉师命,铲除偷学引尸之术,并以此祸害百姓的叛徒-乌鼠。结果乌鼠逃进‘常乐府’,被你收留而我恰好去了齐京,不在府中。四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