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底下喝掉,白瑾衣吹了吹只好给了她药碗。他从怀里拿出贴身放着的银票,放在她的枕边,回头对白瑾玉说道:“大哥我此生已经圆满,布店本来就是给水笙的,我什么也不想要,以后她在秋法县落户的话,处理了布店,就跟在她身边照顾她和孩子,行吗?”白瑾玉立时垂目,他背在身后的两手握拳松开,松开握拳,如此反复几次,尚存的诸多理智让他时刻要保持住当家大哥的立场:“她的确需要人照顾。”水笙惊讶地看着瑾衣,他竟然只想照顾她和孩子,什么都不要,事业家产什么都不要……白瑾衣殷切地看着她,这时候忽然有了说笑的心情:“就要水老板赏口饭吃就行,不会连饭都没有罢?”她看向白瑾玉。他目光如水。作者有话要说:白瑾衣的话,你们听见了吗?都觉得是自己的,怎么办,你叫她怎么回答?☆、56共妻守则五六第五十六章白佳音,白佳信,这是惦念白瑾塘吗?水笙就差拍手叫好了,白瑾玉也觉得这两个名字不错,他俩又是一个想跟着水笙照顾她,一个想全家人住在一起回白家。白瑾衣和白瑾玉都看着她,水笙表示她很有压力,她买的这块地就想有个自己的立足之地,不依附任何人,白家也是她的家,白瑾衣能放弃自己的一切,白瑾玉却不可能也搬过来,她深呼吸了口气,把自己放在他们两人的妻子角度上想了想,这才开口。“我还是在这养胎吧,”她看着白瑾玉抿着的唇赶紧说道:“也就一两个月,等前面的事情了了,都进入正轨之后,我再回白家,然后就两边跑吧,你们俩一起照顾我互相还有个帮衬。”她认为这样已经是两全其美的了,果然,白瑾衣很高兴地握住她的手,直说能一直照顾她和孩子,其实白瑾玉也想这么说,但是弟弟已经在煽情了,他不是爱说情话的人,只站在一边看她。她知道他是同意了,又说想和他俩商量这个店的事,总要先给店面起个名字,这个水笙已经想好了,说叫千金养生堂。白瑾玉不想打消她的积极性,只得同意了,他嘱咐了瑾衣几句匆忙回了白家。白瑾衣这次从省里圆满完成任务回来见了她,总觉得是上天给他的赏赐。水笙只怕他到时空欢喜,也将和白瑾塘圆房的话说了,他的反应和白瑾玉差不多,一遍遍坚持说这孩子是他的。她哭笑不得,反正话是都说了,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就像他俩的话说的那样,反正是白家的孩子这错不了。两个人商量着先雇一个厨娘。就是要做药膳调理身体,养生的,这样的厨娘就是难找了点。药膳的资料水笙还要准备一点,前世她是家里最娇惯的女孩,自小身体就弱得很,几乎是吃着药膳长大的,她爸爸mama为了她可谓是费劲了心思,雇了个保姆专门在家伺候她,就连喝茶都要有讲究。所以水笙虽然不会做菜,但很会品尝的。她吃过的药膳也能罗列一大个清单,这个千金养生堂她想了很久一直在打孩子的主意,在金元子嗣很重要,这也是之所以佛塔会长久不衰的原因。多少善男信女不管春夏秋冬都慕名而来,这几间渔家院她相中的是地理位置以及他新翻修的房盖,房子坚固,里面装潢一翻,大堂明亮宽敞,之后在这专做调理身体的药膳,以及育儿药膳之类的,等有了名气或者效益好的话,水笙再做翻修打算。因为她对金元的药剂不是十分的熟悉,生怕有混淆的药性弄错,白瑾玉也是为了调理她的身体,特意将县里相熟的大夫请了来,让他帮忙整理药膳的名单。水笙给包了大红包,有这老大夫的帮助,药膳的菜谱总算进展得顺利了些,白瑾衣白日则去市上牙婆处一口气买了四个奴隶长工,一清水的少年。他知水笙喜欢眉清目秀的,竟捡样貌好些的买,寻思在跟前晃悠的话,她心情也能好些,当然这件事被大哥嗤之以鼻,若是换做他去做的话,定然挑不出挑的,干活利索就行,那些个样貌好的,还怕水笙看上呢!一时间厨娘物色不到,他往市上跑了好几次,又在秋法县里雇了两个普通厨娘。等这些事情全部安排妥当,水笙也已经喝了好几日的保胎药。大夫终于说她没有大碍了,还主张让她活动活动,她很高兴,这时候白家的布店已经完全交成了交接,柳臻终止了布店的所有运行,在县里作为新布样的中转站,从此白家再不得入行,而每一季度,都会有官染的分成送来,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柳少谦和小六子也来投奔水笙,他俩本来就是一直跟着白瑾衣的,布庄关闭之后,白瑾衣给了他五万俩安家,兄弟两个人一时间不知去什么地方安身,思来想去还是来了秋法县。白瑾衣和水笙直劝他,他不是白家人,五万两银子可以开了小染坊了,挣钱了买房也能和小六子有个家,不知为什么,他呐呐地却是不愿,非要来养生堂帮忙。她俩又商量了下,让柳少谦在前柜做账房再帮忙管些零事,工钱么,虽有些为难,但还是给了三十两一个月,另外到年底还有大红包。柳少谦是不在意这些的,他跟着白瑾衣已成了习惯,以前日子苦的时候还经常领不到工钱,如今怀里揣着银两倒没有安全感了。他想在秋法县买个小院,当然这也只是个想法。人一多,就需要管理,买下的四个少年都是乡下穷人家父母卖孩子养闺女的,有的甚至都没有名字,他们签了十年契约,为了好区分管理,白瑾衣给重新取了名字。他倒是记得新布出来时候的美丽颜色,两个十四岁的一个叫天蓝,一个叫天青,最大的十五岁的叫天紫,最小的十二岁个孩子叫天白。说起这个天白,其实他没打算买这么小的,当时他就站在那几个孩子边上,样貌是最好的,却是最脏的,这么小也不会做什么更不会伺候人,带回去怕是麻烦,但是就在他挑了三个孩子临走时候,那孩子抓住了他的衣角。他的手还算干净,可还是在他白色的衣角上留下了些许印子,白瑾衣一时心软,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出门回来,老三看着老四,那时候老四弄了一身的泥,老三不知道收拾还滚在泥里打滚,气得他差点要动手要揍他,结果老三抓着他的衣角,也是这副模样,因为在他衣角上印了个印子慌忙松了手,然后他就哭了。那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没忍住泛滥的同情心就买了回来。在金元,很多穷人家里男孩子多都要卖的,大多数都是等他们二十四五岁了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了,再回去家里与兄弟共妻,一起负担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