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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粤说的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和你呛来呛去,没什么意思。”郝一鸣心想,八成就是朱粤说的原因,原来她真的有喜欢的人,他翻翻滚滚的涌上来一波波乱七八糟的情绪,装作不在乎的问:“哦?日思夜想的人……是谁啊?”怎么来说她和林楚问的关系呢,林楚问从没确定过自己的身份,她也不知道怎么来说林楚问是谁,只好说:“你不是和我说过,考完试放假回家前,要和我好好喝一喝吗?我就和他说了,他说他来替我和你喝,所以你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男朋友?”这是郝一鸣能想到的唯一词汇。“呃,不是。”鱼浅浅尴尬的笑笑。“那他有什么资格替你喝?我不同意。”郝一鸣一脸的严肃认真。只要楚问哥哥说来接她一起回家,她就乐得屁颠屁颠的,所以郝一鸣的不同意完全被她自动过滤掉:“他算是我一哥哥,反正他是要来的,等你们见了咱们慢慢商量喝酒的事儿。”郝一鸣倒是想见见这个哥哥了,本来他别着一股劲儿,不愿意见。一看鱼浅浅提到这个哥哥时的神采飞扬他就难受,他知道自己见了后会更加的难受。可是鱼浅浅说这个哥哥要来说得这么确定,恐怕就不是喝酒这么简单的事儿,那他就会会,看看是什么样的大神能把鱼浅浅迷成这样。鱼浅浅他们在后来的解剖课上完全没有了起初的不适应,别说对着浸泡了福尔马林的尸体不再捂着鼻子了,在上午的解剖课上课前,有没吃早饭的同学,竟然可以坐在尸体旁边,一边闻着味道,一边吃着rou包子。这心理素质,是有多强悍。鱼浅浅虽然不再抗拒,可是这么猛的事儿她还真做不出来。结束了考试,她也等来了林楚问。她早早的就等在了火车站,虽然林楚问说不用她去接,他一个大男生去哪儿都没问题,可是鱼浅浅还是想第一时间就见到他。当林楚问见到傻乎乎的小丫头在漫天的白雪之中等待他的情形,他有股冲动,就是把鱼浅浅一把抱在怀里,紧紧的,捂暖她软软的小身子。但是他只是露出了白白的牙齿,灿烂一笑。“楚问哥哥!”鱼浅浅朝他的方向挥着手臂。“浅浅,不是不让你来吗。”林楚问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鱼浅浅,还好,没瘦,他的语气有些责怪,但更多的是心疼。“我没事做嘛,待也待不住,就跑过来看看。”鱼浅浅说的好随意,但是林楚问了解这个傻丫头,所以她越说林楚问就越难受。到了学校后,鱼浅浅想找个地方让林楚问好好歇一歇。可林楚问却说不累,非要看看鱼浅浅上课的教室和学校的环境,鱼浅浅便陪着他走了一个下午。快吃晚饭了,鱼浅浅给郝一鸣打了电话。放下电话后郝一鸣飞快的出了宿舍,到了约好的地儿。郝一鸣终于见到了林楚问,这个对于他来说神秘的哥哥级人物。长得是挺帅,但是他觉得还是没有自己帅,牙齿也挺白,和他有的一拼。他看来看去,也没能发现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可是鱼浅浅怎么就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呢。他们点好菜,要了啤酒上桌。鱼浅浅一边给两个大男生倒酒,一边瞄着他们的反应。当林楚问举起杯子,郝一鸣却给推了回去:“你得说说,这杯酒是为什么喝?”“嗯,就为了浅浅天天快乐。”林楚问略一沉思就脱口而出的话让鱼浅浅开心到不行。“好,我也干了。”郝一鸣倒是挺猛的,一杯接一杯的倒着。“郝一鸣,你慢点儿。”鱼浅浅拿过郝一鸣手里的啤酒瓶。“怎么,你是怕我喝多不成。”郝一鸣抢过啤酒瓶。“你不是不能喝快酒吗,咱们慢慢喝呗。”啤酒瓶又被抢了回去,鱼浅浅只好以商量的口吻说。郝一鸣心想,慢慢喝我是想和你喝,你非得把这个什么哥哥扯进来,我就快点给他喝趴下,速战速决。可是他想错了,他不知道林楚问的酒量。他郝一鸣充其量喝个七八瓶,可是他没问过鱼浅浅,林楚问到底能喝多少。所以喝了八瓶以后,他除了不断的上厕所以外,就是有点儿头重脚轻。可是林楚问竟然还能扶着他去厕所,面不改色心不乱跳的。吃过晚饭喝完酒,郝一鸣抢着付了饭钱。林楚问毕竟是外来的,到了M市,怎么说也算是他和鱼浅浅的地盘。所以当然是他请,不能让林楚问笑话了。鱼浅浅要陪着林楚问找住的地方,两个人和他往相反的方向走,他叫住鱼浅浅说:“你不回宿舍吗?”“我先陪楚问哥哥找住的地方。”找住的地方,这句话郝一鸣越听越难受,他有点怕鱼浅浅跟着一去不返,便说:“这么晚到哪儿找住的地儿去啊,就跟我回宿舍,我们宿舍有好几个都回家了,不回家的也都在外面包宿上网。今晚儿就我自己,就让他跟我走吧。”鱼浅浅看向林楚问,在征求他的意见。林楚问点点头对鱼浅浅说:“就这样吧,我看你同学喝得也挺多,我就把他送回去然后在他那儿对付一宿,明天咱们上街逛逛,陪你买点东西,晚上就坐车回家了。”“嗯,也行。”鱼浅浅也想了,她陪林楚问找住的地方,找到后林楚问再送她回来,这么晚林楚问自己回去她也担心,眼下这样是最好不过了。林楚问和郝一鸣一起把鱼浅浅送到了宿舍门口,便回到了郝一鸣的宿舍,果然一个人都不在。郝一鸣开了门,晃晃悠悠的走到电话附近,输了一堆卡号密码后拨了个电话号,然后把听筒递给林楚问:“鱼浅浅宿舍的电话我已经拨过去了。”“喂,你好。”听到鱼浅浅的声音,林楚问抿开嘴角笑了。“是我,我们回到宿舍了,你洗洗睡吧,我们也准备睡了。”“嗯,楚问哥哥,你早点休息。”鱼浅浅声音变得柔柔软软,“晚安。”“晚安。”林楚问轻轻的挂上电话后听从郝一鸣的安排。郝一鸣指着自己的床铺说:“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下面这张。”“谢谢你。”林楚问发自内心的感谢。“客气了。”郝一鸣不喜欢这样的客套,但是如果林楚问连声谢都不说,估计他也还是要挑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