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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郝仁新,可以通过他和郝院长拉近关系。”郝一鸣是郝仁新的儿子,这个林楚问倒是第一次知道。难怪常听鱼浅浅提过郝一鸣的各科成绩虽然不算突出,但是动手的实践能力却是一般同学没法比的。知道这个关系后想想就正常了,他自己家是开医院的,他动手的机会当然有的是。虽然这是个好机会,但是对方是郝一鸣,所以他宁愿靠自己的能力让郝院长注意到他,也不愿去搭郝一鸣的情。可雷子是好意,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要感谢的。他拍拍雷子的肩膀,很诚恳的说:“哥们儿,谢了啊!”雷子正询问服务员刚杀的那条鱼什么做法更好吃,被林楚问一拍后,转过去看着林楚问说:“甭和客气,咱俩谁跟谁。”“心意领了,郝院长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乳腺外科有了很高的成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换了专业,但是现缺血性脑血管病介入治疗方面有很独到的见解,经验也很丰富,当然想向他多学习。”雷子知道林楚问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很认真,决不马虎,这点上他很钦佩:“以后就打算干神经外科了?那们以后有很多机会竞争了。”“是打算干神经外科,但是想主攻帕金森或是阿尔兹海默病,们附院的顾主任早就和说好,让考他的研究生。”“H医大附院神经外科的顾主任……顾远山?”雷子带着半惊喜半确定的语气问。“嗯。”林楚问只是微微点头,就看到了雷子满脸的开心。“不错啊,顾远山神经外科的声望这么高,要是做了他的学生,以后绝对是前途无量。”雷子是真心为林楚问高兴,有一个好老师,至少可以少拼搏几年。再说林楚问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才,有了顾远山的提携,可以用如虎添翼来形容了。“顾主任和提过好几次让做他的学生,主要是也确实对这方面感兴趣,就跟着郝院长多学习学习。郝院长医德方面口碑很好,想和郝院长学习,也是想从他身上多感染到一些作为一名医生该具备的医德医风。”“和鱼浅浅倒是绝配。”雷子听完就笑了起来。“怎么?”林楚问蹙眉,他说他们两个,雷子怎么会把鱼浅浅给扯进来。“对老年痴呆病有兴趣,她打算做一名儿科医生。说们两个这算是一老一少,难道还不绝配?”“这个听她提过一次,还不确定她的想法。”林楚问也拿不准鱼浅浅是随口说说,还是已经心中有数。“们去年十一去义诊,看她对那些小孩子喜欢得不行,就和她聊起来,她那时候说以后想干儿科。”雷子想了想,那次聊天鱼浅浅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他觉得她是很认真的,“她不像是随便说说,回头再问问她,不过干儿科辛苦着呐。”“嗯,她要是真的有这想法,挺开心。她读医学院校是因为,小时候她的理想是做一名动画编剧,但是为了她选了理科,牺牲了自己的爱好。虽然感动,却觉得自己很自私,让她跟随的步伐失去了最初的理想。所以她现要是真的有了方向的话,绝对是最为她高兴的那个。”林楚问也只有雷子面前才会说出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们两个啊,为了对方都做了很多,记住以后可给好好的一起啊。以们为目标呢,也想找到这么一个情投意合的小姑娘。”雷子选好菜后和林楚问一起搭着肩背往楼上走去。林楚问和雷子到楼下点菜,楼上的包厢里只剩下鱼浅浅和郝一鸣静默而坐。鱼浅浅的话少了很多,这让郝一鸣愈发的不好受。“最近好吗?”郝一鸣拨弄着手里的筷子,假装不经意的询问。“挺好的。”鱼浅浅点着头很干脆的答,忽而想起了什么又问,“和雷师兄早就认识啊?”“嗯,打篮球的时候认识的。”郝一鸣一板一眼的向鱼浅浅汇报,“雷师兄很热情,帮过。”“难怪,不过刚才看到真是太意外了,都不知道原来们这么熟。”郝一鸣想说,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可是不忍打击她就换了话题:“今年十一的义诊去不?”他问这话的时候,也心里有了思想准备。林楚问M市,说不准鱼浅浅就会留下陪着,想到这儿心就被揪了一下。“应该会去吧,觉得去感受一下挺不错,至少能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以后作为一名医生的使命和责任感。”鱼浅浅对义诊活动还是有着非常高的热情度。“是这样,只有对比们才会发现,原来还有很多的,他们的日子过得很窘迫。和他们相比,们简直是太幸福了,也不会再去无病呻|吟,找些无聊的事情消遣。”郝一鸣有感而发。“什么时候上升到这个高度了,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对几乎是崇拜了。”郝一鸣的话说到鱼浅浅的心里去了。被鱼浅浅夸赞,郝一鸣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他起身去给鱼浅浅把茶水填满:“能不能不这么捧,俗话说捧得高摔得狠,可不要这感觉啊。”“不信就算了,反正是真心这么觉得的。”鱼浅浅照例撅起嘴哼了一下。上一秒郝一鸣说捧得高摔得狠,下一秒他就仿佛是被重重的摔下来了。他走到鱼浅浅身边,拿起她的茶水杯,倒好茶水后放回桌子上,不经意间,真的是不经意,就看到了鱼浅浅脖颈上的吻痕。天气还没凉下来,鱼浅浅只穿了一件帽衫,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几枚吻痕不去注意不会被看到。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郝一鸣只是低头那么一瞥,几枚粉紫色的吻痕一个不落的收进他的眼中。“呦,看不出来林楚问够热情的啊。”酸不拉几的话说出口,也没能清除一波一波往上涌起的醋意。“啊?”鱼浅浅没听清楚,看了郝一鸣一眼,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的方向看,顿时明了,然后大囧,用手慌乱的扯了扯领子,想遮挡下去。这还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林楚问怎么吸得这么用力,早上她照镜子的时候也看到了,粉紫色的贴皮肤上,她以为用衣服遮遮就能盖住,没想到,还是被郝一鸣看到了。“别弄了,遮不住。”郝一鸣看着鱼浅浅一套笨拙的动作后,心里更加的难受,不想看她那儿遮遮掩掩的还什么都盖不住,他帮她把帽衫的领子沿着胸前向下拉了拉。鱼浅浅一惊,声音有些慌乱,还有些发颤:“郝一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