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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不悦。魂绝豁出去的道:“属下见过那木儿姑娘的画像之后觉得……觉得跟在寒王爷身边的那个邪魅的男子很像,所以属下斗胆猜测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呵,有趣!寒王爷现下榻何处?”“风来客栈”“派人密切监视,不要打草惊蛇,特别留意那个平凡的男子,将他的习惯爱好呈上来,这次若再办不好……”唇角轻勾,眼底寒霜尽显,魂绝赶忙领命下去,主子这是在警告他!爱妃,你是要跟朕玩游戏吗?“逸霖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禀主子,云国摄政王昨晚已捉到风流一盗,不过仍是没有夫人的消息,那盗贼坚持未曾掳过夫人”“哦~那他岂不是要气疯了?”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他甚至可以料想得到那个脾气暴躁的摄政王会如何跳脚咒骂了。“云国摄政王给刑部的人下了死命令,不惜打断上官柳的每一根骨头也要交代出夫人的下落。”暗影有条不紊的答道。脑海中某种信息顿时接壤上,他恍然大悟的大笑,邪虐而阴沉,“逸霖夜注定要失望了!”即使是将他油炸了也得不到他想要的消息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撒谎。“暗影,你说,一个男人因为女子而牵挂担忧,近了觉得想逃,远了又渴望靠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暗影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响才期期艾艾道:“主子,属下也不清楚,不过这个应该就是女子口中的喜欢吧…。”他长年生活在黑暗中,哪里懂得这么些奇怪的感觉,主子问他还不如不问。“喜欢……”轻轻呢喃,他似懂非懂。黑暗中孱弱的油灯忽明忽灭的挣扎着,长长的潮湿黝黑走道,墙上的火把霹雳霹雳的烧得正响,金属的撞击声,皮鞭的甩动声,凄厉的哀嚎声,不屈的怒骂声,痛苦的求救声,在漆黑潮湿的天牢中交杂,汇聚成一首可怕的地狱之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逸霖夜,老夫做鬼也饶不了你这个逆贼……”“……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招我招…。”“……”“咔嗒!”天牢大门打开,一行人气势磅礴的挤进了这潮湿的牢房,为首的那抹深紫身影如地狱里的罗刹,逃脱束缚爬到了人间,一脸戾气与愤怒。他的脚步慢慢跨进,冰寒的目光触及之处,不甘的喊叫的囚犯顿觉遍体生凉,瑟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逸霖夜带着满身的煞气站在间特别加制的刑房前,牢头早将大门打开,里面血腥味浓得呛人,一名气息薄弱的男子浑身鞭痕累累,脓液和血液早分不清,双脚脚掌被钢钉整只穿过,琵琶骨被穿透,阴森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脚趾仍淌着鲜血,一只手臂被齐肩而断,因没有施救,断口坏死生俎……。“王爷,这家伙嘴硬得很,属下们这么折磨他,他还是坚持不肯说出娘娘的下落……王爷饶命,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小的一定给王爷一个交代”老头颤巍巍的拉着手下的人求情,心里对那人更是恼恨万分,世上居然有这种人,受尽各种极刑还是嘴硬不肯求饶半句。早点说大家早点解脱,偏生那么固执~“上官柳,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逸霖夜阴寒着脸,耐性尽失的脸上早青筋暴起,如若不是因为她的下落,他定会一剑将他斩首。“摄政王……”奄奄一息的人费力的抬起眼皮,看着眼前满身煞气的男人,他连气愤的气力都被抽离了。“……别白费…。功夫了,我…。敢做……敢当…。没做过的事…。你硬逼我…。认罪就我也认了,但是月王妃的下落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王爷不如去问问…。我的那些仇人吧……江湖上有…。有迷迭香的人,很容易查的…。”☆、第七十六章告别,算不算狠心“……别白费…。功夫了,我…。敢做……敢当…。没做过的事…。你硬逼我…。认罪就我也认了,但是月王妃的下落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王爷不如去问问…。我的那些仇人吧……江湖上有…。有迷迭香的人,很容易查的…。”逸霖夜冷着脸,寒得跟挂上冰棱一样,牢役大气不敢出,生怕被怒火泼及。“你以为本王会信你?”“王爷…。我现在不求能活,但求速死……王爷以为我这个样子…。藏住月王妃……还有什么意义?”逸霖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头紧皱,毫无感情的声音如从地狱里传出,天牢里的所有人只觉遍体生寒,汗毛直竖,惊悚得头皮绷直。“将他四肢砍去做成人雉,弄好看点,娘娘还等着看呢”上官柳彻底崩溃了,人不人鬼不鬼,躯体尽失理智却还在清清楚楚的逼迫他接受各种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逸霖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啊…。”逸霖夜充耳不闻,紧绷着脸,脑海里又想起出门前暗煞的话。“王爷,小才来报,称其再次探查瑶池宫时,发现娘娘屋内的东西丢失的都是轻巧易带且没有明显的宫廷标志的玉器,而且……屋内的东西收拾整齐,并无被人翻找过的痕迹,像是那些东西是早被人藏起来般”“暗煞,你到底想说什么!”逸霖夜微恼,心里越来越烦躁,瑶池宫内的东西还维持着她离开前的模样,却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听不到她怒声的喊着:逸霖夜!“王爷,属下觉得事情蹊跷,便去问了翠儿,她说这些玉器王爷赏赐下来时是娘娘亲自放了起来,谁也没转过手……娘娘失踪前似乎还隐隐有暗示他们早点离开…。”暗煞深吸口气,硬着头皮道:“属下觉得那些东西很可能是娘娘自己带走,是娘娘——”“很可能是娘娘自己逃离了皇宫,故布了迷阵”暗煞的话他曾震怒过,气愤的一掌将他伤了七分,然刚刚上官柳的话让他没有办法再自己欺骗自己,那句“很可能是娘娘自己逃离了皇宫,故布了迷阵”如紧箍咒般在他脑海中一便便响起。步出天牢时,铁拳忽然的一拳砸在天牢铁门上,厚重的铁门不堪重负的摇摇欲坠,鲜血顺着破损的指节争相涌出。“王爷!”“王爷!”暗煞和袭惊呼,心底泛酸的看着他们曾经霸气横生的主子如今似一头负伤的野兽,悲愤而哀伤。“摄政王息怒!”欢送他们出门的官兵吓得噗通跪地,差点湿了裤子。“回去!”逸霖夜眉头也不皱的大步流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