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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随着他又低下头去,美若不觉脚趾蜷起。迷乱时分,她听见一声的低吟,像仙家馆的jiejie们的声音,又像是她的。直到第二声出现,她掩住脸,泪由指缝里溢出。“我是妓女,我才不是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妓女。”“是也是我的。”靳正雷说罢继续逗弄她,舌尖周游她所有隐秘。见她终于微微露出了粉嫩芽尖,他舔上去。美若尖叫。大雨渐歇,天也更加昏暗。他放下肩头软掉的两条腿,覆身吻她。美若尝到自己的味道,泪已经流干,她无助地任他咀啜。直到他将他的巨大埋进她腿间,美若发出一声嘶鸣,像小动物最后的抵抗。“阿若,你再过几天十五了。”“你答应过我。”她扁嘴,由喉间哀泣,“你答应过的。”男人的誓言无比脆弱,不堪一击。但是,这是她仅有的盾牌。靳正雷皱紧眉头,好似忍耐到极致,最后他道,“我不进去。乖,不要怕。”他在她腿缝里不停进出,热烫坚实,摩擦她的腿rou。长长久久地亲吻她,只给她喘息的瞬间。许久后,他似乎渐渐到了克制的边缘,万分不耐地将美若抱起,放倒在大床一侧,托住她已有圆润雏形的臀rou,大力地冲撞,最后爆发时,美若明显感觉到那蘑菇脑袋胀大了几分,摩擦着她的嫩rou,企图探进去。美若尖叫,扯住床单往后退,靳正雷双手卡在她腰间,把她抓回去,在她腿缝里颤抖。最后,他伏在她身上,喃喃地唤她:“阿若,阿若。”美若侧头看水雾蒙蒙的窗玻璃,港岛的冬天湿冷无比,靳正雷去洗手间前给她盖上一层薄被,但她感觉不出一分暖意。他出来时,执条热毛巾为她擦身,轻轻抚弄过后,他低声道:“这样的事不能有第二次了,刚才差些没忍住。”说罢去亲吻她腿间泛红的皮肤,抱怨道,“怎么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冷。”他躺下,欠身吻她,“阿若,我要你的小舌头。”美若听话。靳正雷像受到莫大鼓励,揽她入怀,几乎将她挤碎。美若轻轻推他,深透一口气。他托住她精致下颚,用拇指摩挲,滑过微肿的双唇时,他眼中带笑。“冷。”她低声哼哼,像怕冷的戴妃,将脚藏在他小腿间。靳正雷探手往下,握住她冰凉的脚趾揉搓。“原来能让阿若快乐,阿若会这样可爱。”她身体一僵,随后白他一眼:“我不是色中饿鬼,我不是你。”她心形的小脸犹带方才情迷一刻时的粉色,娇俏的下巴微微扬起,像初见赶他滚离詹家时那样高傲。这一眼毫无杀伤力,靳正雷手痒地捏她的脸,恨声道:“小坏蛋,再说一次。”“色鬼。”“我是色鬼刚才就直接进去了,管你疼不疼。”他凑近咬她耳珠,“那样湿滑的两片嫩rou,吃起来像吃豆腐花。我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尝尝更里面是什么滋味。”“恶心当有趣,滚。”他大笑。“阿若,不用虚张声势,我知道你怕。”笑完他缓缓说道。“最怕的刚才已经试过,也就那样,我有什么好怕。”她冷笑,手指拂过他肩膊的龙须,狠狠掐住一颗龙牙。靳正雷皱皱眉,忍住了。“等下我送你回宁波街,不会让你有事。”美若拒绝,她决定独自面对母亲。正是晚饭时分,厨房里死寂无声,美若相信此时七姑坐在她那张木椅上,正在默默垂泪。起居室里暗沉沉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她吸口气,打算上二楼敲母詹美凤房门。“你舍得回来了?”詹美凤坐在阴影里,拨亮了手边台灯。她还是昨晚那身衣裙,头发像被七姑整理过,一日一夜没有睡,颇显老态。老式台灯的水晶垂珠折射彩虹光影,照出她下垂的唇角边一抹细纹。美若静静走过去。詹美凤暴起,手中藏了一天的洗衣杖直挥过来,击中美若肩膀,她应声倒地。“我生你养你——”举起的手被七姑拦住,七姑泪流满面,“大小姐,小小姐冤枉……”“七姑你滚开!”美若跪直在地上。“我生你养你,你连阿妈的男人也抢?不怪明珠说你是祸根,我一世人毁在你手上!”詹美凤积攒了一天的愤怒,发作起来气势惊人,“难怪我说去新加坡,你开心得跳起来。想着可以双宿双栖是不是?我打死你!”“够了!”靳正雷抢过詹美凤手中的木杖,顺手掷去一边。犹不解恨,连续几脚,狠踹中间茶几。他送了美若回家,坐在门外车上,听得动静立刻冲进来。詹美凤怕他,定定看他横眉怒目的模样,突然捂住脸坐回沙发,嘤嘤地哭。“你不在家,我临时找阿若帮忙串个口供,你发什么癫?”他继续骂,“都给我滚,该睡觉滚去睡觉。”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会不会被锁文黄牌,不会的话一会继续更哈滑嫩嫩的豆腐花,貌似就是北方话的豆腐脑。☆、第二十一章七姑用白水煮过的鸡蛋帮美若敷脸,又用药酒给她擦肩。除掉上衣,七姑不由再次落泪:“这一下也太重了。小小姐,你忍忍,七姑力大,不然散不开这淤血。”美若一直咬紧牙根。“大小姐回房了,那人在厅里吸烟。”七姑一人絮叨,“大小姐不知你冤枉,你不要怪她。”美若摇头。“造孽,为什么会这样?都怪那人无良,生生害了我们。”七姑的眼泪落在药酒擦过的地方,美若回头:“七姑,你不要哭。靠人吃饭是这样的了,会被人糟践。”“以后……”七姑抹泪。“阿妈没有告诉你?她会嫁去新加坡,会有个新开始。不管如何,总比现在好。我们再熬几年,等我长大些,我带你走。七姑,你不要怕。”“我们能走去哪里?”七姑悲哀。“还是有地方的。”美若轻声道。语声飘忽得七姑听不真切,开口想问,只听楼上发出巨大声响。七姑偷偷开门,探出半边脑袋,不一会回来报告:“那人气冲冲下来走了。我去看看你阿妈。”美若收拾药酒,抽屉最角落胡乱放了一条项链,黄铜的哨子在灯下泛出淡淡金属光泽。她摸一摸,关好抽屉上床睡觉。第二日丁露薇惊呼:“这是家庭暴力?!”声音太大,引来周围人私语和窃笑。美若置若罔闻,淡淡答:“我那不算家庭。”露薇眼含同情,又不懂如何安慰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