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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店铺的生意,而现在,眼看这生意是越做越大,搞得当地的父母官都是怨声载道,抱怨她也要等的排队才能拿到成衣,所以,这官大于民,几番明令暗示,这少主也只能出面,亲自接手扩大规模的店铺了……“这少主……叫什么名?”听到水纱帘后传来低沉细润的嗓音,老妇只觉得浑身一阵的冷汗,话说她也只不过在酒肆里用嘴皮子赚点饭钱,未想,一大早便被一个黑衣人带来这像是宫殿的房子里,要她细致交待这郓(yun)城里最近风风火火开分店的那末家少主的事,听这语调,可不是什么可以得罪的主啊!“她……叫末语,年末的末,语言的语。”“亦!”老妇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蒙面的白衣人,吓了老妇一跳,那男子对着水帘中的人行了个半跪礼。“给这老妇十两金子,送她出城吧……”“是!”话毕,帘外已不见人影。微敞开的门让一丝春风不经意地吹入,将朦胧的水纱帘掀开了一角,只见帘内的贵妃椅上倚坐着一个微闭双眸的白衣少年,细滑的肌(耽尘行)肤,如扇的睫毛,娇嫩的樱唇,实在是个如画中走出的如仙般的人儿。可待水帘恢复平静后,隐藏在nongnong的睫毛后的黑眸猛地睁开,霎时,冷光流转,整个内室的温度顿时下降,可很快,冷意消失,眸中已是一片媚意,方才的谪仙感觉已不复存在,只留一个冷媚的妖精!“梦乡楼?”末语手拿绣着金丝菊的大红请帖,疑惑地眯了眯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身边的茗儿。自发现茗儿对经商感兴趣后,前世习惯用秘书的末语,便不再让茗儿整天围着厨房转了,强拉着他一起进了店铺,做了自己的助理。虽是一年前的事,但归功于末语的好记性,她知道茗儿的生身父亲便是死在了梦乡楼,而茗儿自己也是差点成了那里的小倌,整个郓(yun)城有那么多的酒楼,却偏偏要约在这个敏感的地方,这个叫炎风的到底要干什么!察觉了末语的沉默,茗儿的视线飘向她手中的请帖,熟悉的三个字映入眼帘,瞬间,茗儿的心里涌入一股暖流。不晓得小姐有没有察觉到,自过年后,小姐便不再那么冷淡了,至少在面对他们这些她所认同的家人面前,她开始变得有温度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也开始有了变化,而她的心中所想,在他们面前,也是极为好猜的。“既是贵人相请,小姐就去一趟吧!茗儿早就不在意了!”“呃?!”末语愣了愣神,看着小姐百年难得一见的样子,茗儿已憋不住笑意,他实在不想这么形容小姐的,可……小姐的样子真的是,呆呆的,好可爱!“哦,好!”迅速回过神的末语没有追究茗儿一脸诡异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请帖。“茗儿,回去告知爹娘和林希一声,就说我今晚有约,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用饭了!”“是,小姐。那茗儿就先告退了,那……”走到门口,茗儿突然回过头,目光水润,“小姐大病初愈,还是不要贪杯的好……”“好……”静静地看着快步离去的茗儿,末语不知道,她的脸色有着她没发觉的柔和和宠溺。如果,末语知道这次的赴约竟是如此收场的话,估计,她会千方百计的推辞掉吧……可……命运的轮盘什么时候会顺着人的心意走呢?梦乡梦乡楼,算是郓城中数一数二的小倌楼了,在这里,你可以找到各种类型的小倌,是要清秀出尘的,还是要妩媚妖艳的,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同时,也意味着,你的腰包一定要是鼓鼓的,虽然出楼后绝对是瘪的,但你的脸色也绝对是好的。前世里,末语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类声色场所,倒是因为私生活很是开放的jiejie看不惯她一天到晚泡在公司和文件里,经常逼她陪同去一些地下迪吧,虽说有点被里面的群魔乱舞给吓着,可她还是很开心,毕竟,那是唯一可以和jiejie说话的机会……暂时将烦乱的思绪抛诸脑后,末语起身下车,整了整身上的深紫长袍,这是林希特意从家里跑来给她打理的。呵呵……想到小希在看见她后的一脸呆愣表情,还真是令人愉悦!“哟,这不是莫大小姐吗?快快请进,贵客可是早在雅间等着呢!”老鸨显然是金钱至上型,以前的末语便不好得罪,现在身为清南绸缎铺少主的末语更是要奉为上宾了。“还请爹爹带路。”即使这里的浓香让末语极度不适,但也仅仅是皱了皱娥眉,面容沉静地跟随在扭姿作态的老鸨身后。不愧是郓城里数得上的小倌楼,即使楼下一阵喧嚣,可三楼的雅间却很是宁静清幽,别有一番风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和凌厉,(耽尘行)末语静静地站在茶几前,看来这个炎风倒是将她查了个彻底。末语只是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说实话,她虽然欣赏古色古香的家具,但还是更偏好现在方便又实用的家具,就像她为家里几个人设计的多用式橱柜,沙发和挂式衣架一类的。想到这里,末语不禁考虑茗儿的建议,虽说她并不是很精通设计,但毕竟在业余之时学过画画,把现代的一些便捷的东西设计制作,再运用到这个世界,其中的商机还真是不可限量啊!忽然,一阵清越的弦琴声,低低吟诵着不知名的曲目,末语只是微微一个愣神,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淡,但身体已自发地坐下,顺手倒茶细细品了起来。曲子是一个接着一个,而茶,末语则是喝了一杯接着一杯,等到琴声消失,末语才暗自苦笑,还是警惕不足啊……朦胧的帘后慢慢地走出一蒙面男子,一身白绸长袍,修长的身影掩去了照在昏睡在茶几上的末语的灯影。只见那人渐渐走近,寂静的房间里几乎能听见他越发变粗的呼吸。“是你送上门来的!”男子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末语的侧脸,细致却又极慢地摸索着,手下的滑腻触感明显让他原本冷凝的眸色越加深邃,那只手正渐渐地下滑。“我改变主意了,末语……”已经暗哑的嗓音贴近末语朱色的耳垂低低发出,一个旋转,茶几上昏睡的某人已经落进了男子的怀中。“杀了你,真是可惜了,不如……做我的人吧……”用空出的一只手猛地掀开隔断的幕帘,只见内室的摆设极为简单,却也极为符合它的环境。一张足可以容纳五人的方形木雕大床正对着幕帘,顶上是一个圆形的紫纱帐垂在床的四角,大床的右前方就是刚才男子演奏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