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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之事便麻烦岑公子了……”说着,将头上唯一的簪子取下,顿时,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末语的背部。“凭此簪便可说动我那几个家人,也……算是个信物吧……”虽然心头有着一丝别扭感,但人家送了这么一块上等好玉给你做信物,你也总不能太小气吧!再说,合作讲究的是信任和诚意啊!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岑天接过那个黑色猫眼石银簪,小心地收至怀中,嘴角不禁微微一挑,看得末语又是一个心悸。说实话,在这个世界,只有面前这个岑天与自己以前那个世界的男子最为相像,加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还是让她忍不住的心悸,同时,也带着一丝凄清的疼痛。整理好心绪,末语连忙告辞,离开了天韵楼,她不知道,她方才的闪神,已尽数落入了岑天的眼中。远远地望着女子慢步离开的身影,岑天在此拿出那枚隐隐带着女子发香的银簪,细心地抚摸,如同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饰物一般,眸中的光泽流动……上京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去天韵楼的事,末语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小姐……”“恩?小希?”末语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正为她收拾包裹的林希。“一定……要去吗?”末语微微一笑,继续手中的动作,“你应该明白的。”扣好包扣,林希走近正忙活手中活计的末语,一脸的欲言又止。“不能带小希去吗?”“不行!”没有停下动作,末语头也不抬,但语气尤其坚定。“可……可……小希怕……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哽咽的语气让末语心中微叹,这小希越来越抓她的弱点了。起身拍了拍林希的肩膀,末语柔下语调,伸出手擦去林希的泪水。“只是上京做客,我会很快回来的……快别哭了……乖……”(貌似偶家末末又忘了她比小希小的事实了……-_-|||)“那便带上小希吧……也好近身照顾小姐……”“带上他便是,你推辞什么!”突兀的冷怒声音在两人的身后响起,末语转身看向来人,只见炎风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身后的位置。“炎儿……”“心疼吗?他的几滴眼泪就让你这么心疼?!”有点莫名其妙的末语淡定地看着面容有点扭曲的炎风,心下微沉。似乎在成亲之后,炎风的行为举止便有了大幅度的改变,先是极力隔开她和林希,茗儿的接触,然后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这……已不再是一个炎家家主了……察觉身后林希的僵硬,末语慢步走向前,拍了拍比她稍矮的炎风的头,放低声音。“你……怎么了?”虽然近来的事有点多,但末语还是注意到了炎风的沉默和言行的偏激,是因为……七皇女吗?“既然你说的话,那就带上小希吧!天晚了,你也该休息了……”末语微笑着理好炎风稍乱的鬓发,又回头看向恢复平静的林希,“小希要去的话,便去吧,好好收拾,明日出发!”“嗳!”林希闻言欣喜地点头,小跑步地出了房间。待外间传来关门声,末语才正了正脸色,看向炎风的眼神有着一丝的坚定和担忧。“这次……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顺便也看着小希,好吗?”炎风惊讶地看着面容严肃的末语,眸中微闪着光泽,这几日来,虽然他和末语总是靠得很近,可总感觉咫尺天涯,两个人甚至连话都说不上几句,而面对自己的打扰纠缠,末语总是很有耐心的应对,脸上也是一成不变的平静,他们已是夫妻,却最不像夫妻。那个津澧的到来,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当初他向女皇讨了自行婚娶的便利,便已是将皇室中人彻底排除在姻亲之外,便是她七皇女也是奈何不得。唉……不能不说,当末语仍旧冷静如常,语气淡漠地应对七皇女时,他是失望的,他没有看见一丝一毫的惊异,畏惧,更别说是嫉妒了,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让他心折,也让他气恨!原来,她还是有注意到自己的表现的嘛!倒是难得听她主动说出关切之语呢!就暂且原谅她方才的行为不轨吧!“我会的,但……你也要保重自己!”“呵呵……别担心……”炎风纵使自傲他的容貌是万里挑一,但面对眼前女子从未有过的愉悦笑容,他还是愣了好一会儿的神!末家并非什么豪华家族,否决了炎风的招摇车队的提议,末语选择轻装上路,一辆素净的马车便已是全部。末语没有请什么镖行护卫,也没有必要,因为,城门口的那辆黑木马车和几匹剽悍骏骑已是足够。“是岑公子的车马吗?”末语起身下车,迎着那行队伍做了个揖。“久候多时!”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一个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还是会被吓到,只不过,末语的自控力还算好,也仅仅是目光一闪。“敢问岑公子……”“末府三日后搬离,你那仆人的事……还是上车细谈吧!”“多谢公子!”末语面上透着一丝的喜色,眼睛闪亮地看向岑天,却发现他已在三步之外。“出发!”随着岑天一个清亮的命令之后,一行人缓缓开动,向京都进发……暧昧因为行装简便,末语一行人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刚过三天,便已到达了下一个落脚点——夲(tao)城。“青一,定点。”“是!”岑天所在马车的左后方马匹上,一名面容平凡的男子抱拳莪(e)首,翻身下马,不一会儿,人影已几不可见。末语掀开车帘,轻步走下。“为何不直接进城?”“有人跟踪!”末语闻言一愣,自己不懂这古代的什么内功心法,也不会耳听八方,倒是领教了不少岑天的过人功力,若他这么说,便也肯定是事实了。“可有杀意?”岑天使了个眼色,天韵楼一行人动作整齐地将马围成一圈,然后跃下,站在一边。待恢复宁静后,岑天这才看向末语,向她点了点头,但又示意她到马车里谈。末语挑了挑眉,这三天来,纵使自己多次追问,岑天也总是言简意赅,干脆的拒绝回答。现在,终于要说了吗?向后方自家马车内的两人做了个“稍等,不用担心”的手势,便移步向那辆木黑的马车走去。待岑天放下车帘,末语这才注意到这个马车的窗户都已被严密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