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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末语!”“试我么?”末语微垂眼帘,掩下眸中的冰冷,真是愚蠢的做法!“你走吧!”“不可!”说话的不是房内的两人,而是破门而入的岑天和炎风。“不必担心,只是试探,罪不至死!”末语淡淡地开口,走向前,手法迅速地接好女子脱臼的四肢,然后低身凑近女子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缓缓说道。“下次,你们若再敢做如此愚蠢之事,我定不会饶过你们!”女子带着满身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冷汗,飞身离开了客栈。末语停了好久,才转过身,淡漠地看向仍站在门口的两人,不,好多人。“你们……都看到了?”信任末语有点冷,伸手抓了抓身后的被褥,看着不远处一脸惊愕得难以置信的表情,色彩缤纷。“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若没有,请恕我累了,还请关好门!”静静地等着众人开口,但也只是看见一些人张了张口,但并未出声。“你……休息吧……”岑天率先反应过来,微微低下头,转身时借机撞了一下仍旧愣神的炎风,手心略微地施力,一干人等迅速地被一股力量强行地推出了门外,门被缓缓地关上,还有末语的双眸。梦中是一片黑暗,她只是个养女,为什么会被绑架?!四周好冷,她的眼睛被蒙上了,衣服也被脱光了,是怕她逃跑吗?可,她被绑的这么严实,怎么可能跑得掉呢?“尧天齐,快准备好一千万,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想听听你那宝贝女儿的声音吗?虽然才十五岁,但身材还蛮不错的嘛……哈哈……”让她反胃的笑声,□的身体被一只如蛇一般恶心的手上下地抚摸着,她想叫,可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只能四处闪躲,万分恐惧地哭着……她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没有水,没有食物,每天还要忍受那条上下蠕动的蛇,直到,她被一双温暖的手抱住,摘下眼罩后,一双温柔的眼眸映入眼帘,是个漂亮的女警察!“小meimei,没事了,jiejie保护你,没事了……”在她以为安全,放心地倚进女警的怀抱时,突然一阵摇晃,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那双温柔的眸子缓缓地闭起,一阵温热的濡湿渐渐浸透了她的身体,好红,一切都是红的!又是那个令她恐惧的笑声,“算你这个臭丫头走运,哈哈哈……老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哈哈哈……”之后她不言不语,将她关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东西能够渗透,直至被强逼着进行心理治疗,那段催眠的过程,让她刻骨铭心的恐惧和痛苦,但,至少,半年后,她恢复了微笑,同时,她开始武装自己,学会调整自己的肌rou,学会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制敌,怎样用最简单的方法达到最佳的效果,怎样……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也……保护身边的人……她的十五岁,开始学会有礼地疏远身边的人,不被诱惑,不被羁绊,学会,习惯孤单!可,她还是失败了啊!果然是太天真了,伟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到了现在她还是在做梦!只是梦啊……整理好衣服,末语轻步走出房门,天蓝蓝,白云飘,又是一个好天气啊!“怎么了?炎儿不是说去逛街的吗?”疑惑的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炎风,末语笑的温柔,藏在袖子中的手紧了紧。“走吧……”言罢,径自走出了客栈,身后仍是一片安静和沉闷。“炎儿可想买什么?”察觉紧跟上来的炎风,末语没有转头,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这……”“怪我骗了你,是吗?”“我……”末语缓步走着,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将视线上调,看向蓝得澄净的天空。“那不是武术,你们自然察觉不到,有时,没有内力,也可制敌的……”“末语……”终于叫她的全名了吗?想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呢!“我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如果伤了你们,那只能说对不起!”“末语!”旁边突然一声大吼,耳膜被震得突突响。被惊到的末语微露诧异地看向身边的炎风。满肚子冲天怒意的炎风涨红了脸,失控地抓住末语的双肩,逼她正对着自己。“我没说要怪你,也没有人说,你不要这样,不要……”末语怔怔地伸手擦去面前男子的泪水,心中的冰块开始碎裂,淡淡地,嘴角微翘,抱住炎风。“你该死的什么都不说,我很生气,但不怪你,末末,睁眼看看我们,我们,不,至少我,一直都相信你!”末语抚上炎风的青丝,柔顺的触感让她心下一阵的放松。“谢谢……”谢谢你相信我,即使,我真的隐瞒了很多!“瞧人家两口子,真是,死鬼,你有人家一半就好了!”“哎呦,真是羞死了人了,不过,那女子真是美!”“别瞧了,口水流干也不可能是你的,没看见人家妻主比你好看一百倍吗?”……耳边传来七嘴八舌的争论,末语这才迟钝地发现他们站在了市场的中心。俯首在炎风耳边说了几句,惹得本哭得小花猫般的炎风破涕为笑。炎风耳朵痒痒的,似乎还能感觉到末语的呼吸热热地吹在他耳廓。“炎儿,我不会轻功,带我离开,可不能让她们看了好戏啊……”一阵风过,市场哪还有那一紫一白的身影!入京一路上,所有人都默契的不提那一晚的事,末语知道他们仍有疑问,可这答案……唉……经过了颠簸的十日,繁华而又肃穆的京都已经近在眼前了。“岑公子……”末语盈盈走下车,向从马上跃下的岑天做了个揖。“就此拜别吧……这是我一路上做的计划书,上面详尽地针对天韵楼的情况做了改动和布置,若有什么问题,可以到津都客栈来找我!”接过末语递上的厚厚的一叠纸,岑天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但隐隐颤动地眼帘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多谢,那……在下告辞了……”抿紧嘴唇,岑天迅速翻身上马,起驾离去,很快,视线中只留下滚滚的尘土。所谓大隐隐于市,若是天韵楼这般可以说是庞大的地下组织,就更需要这样的掩护。她所写的,不仅仅是关于天韵楼的装修布置,人员管理或是菜色安排,最重要的,是拉拢当地的官府要员,她不懂政治,但不代表这个世界的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