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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语还是看出了林榇对林希有着莫名的敌意还有鄙夷,看来,这二皇姑手下并非那么团结嘛……“哼……要怪还是怪你有了个凰印吧!谁叫你生的不好!”林榇满脸的轻视,但眸中到底还是带着一丝的畏惧,说实话,她怎么也看不透这个末语,虽说她是受命迎回这个流落在外的涅国皇侄女,可各为其主,她的密令中还有一条,若为凰印者,杀无赦!但看眼前的女子,冷艳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喜怒,更没有临危时的慌乱和恐惧,只有迫人的镇定和冷静,这便是神选中的人么?想到这,林榇的背后不禁冷汗涔涔,手中的匕首更是紧了紧。林希当听到‘凰印’一词时,身子不禁微微一僵,面上也难掩一丝愕然和忧色,看向末语的眼神也带了一丝的复杂,却没有丝毫受制的自觉。“我末语死也想做个明白鬼,那请问‘凰印’是何物?”“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告诉你又何妨?听着,这‘凰印’乃我涅国开国女皇请一位上仙下的一枚咒印,凡我涅国皇室骨血出生都会有此一枚胎记,但自开国以来,竟也只出了三枚‘凰印’,其余均为‘凤印’,这也便罢,可除了开国女皇英明一世之外,剩余‘凰印’子孙都是天生妖孽,毁我涅国基业不说,更是搅得我涅国混乱不堪,差点招致灭顶之灾,自第三个‘凰印’之人被处以上刑之后,我皇便在暗地颁下密令,凡生‘凰印’者,无论男女,一律处以上刑,以销后患!”林榇说完还挺了挺胸口,目露自豪地看向仍旧沉默的末语。“今日了解你末语,也是我林榇替天行道!”“你胡说!”林希突然大喝一声,欲挣脱钳制,奈何身无武功,只能徒劳地恨恨地瞪了一眼林榇。“上刑是什么刑法?”末语突然发问,让林榇不禁愣了愣,她没想到末语竟会问这种毫不相关的问题。“火刑,据说可以将妖孽的邪恶彻底烧之殆尽,不存人间……”平静下来的林希低着头,不再动弹,低低地开口解释。“哦?”末语突然冷冷地一笑,上挑的嘴角满是讥讽的意味。“那林使是想末语跳下去喽……”“等等!”林榇突然抛过一个小红瓶,看着末语的眼神带着一丝恶毒。“末少主反正也已身中‘梅花开’,就不介意再服一种了吧!”末语展开手心,反复打量着手中的瓶子,倒是上好的瓷瓶呢!用来装毒药,难道防腐防潮功能卓著吗?“‘红舌’?!”林希抬起头,又是一阵惊呼,看向末语的目光竟带了一丝的绝望,猛地摇头。“怎么,不肯服么?看来,末少主并非那么有情之人啊,这一刀下去,这么漂亮的脖子可就要开花了啊!”末语挑了挑眉,‘红舌’?真是别致的名字,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功效了!没有再去多想,摘了瓶塞,倒出其中唯一的一枚红色丹药,吞了下去。恩……还有点甜的样子!“林希,我末语自认从不做亏心事,但总是看错人这一点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这次,算是我还你的吧!”也许,在前世,我欠了你一大笔债吧!说完,连退数步,转身跃下山崖。“末语……”林希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林榇,不顾脖子间的刀痕,猛地冲向崖边,一跃而下。这下林榇算是彻底傻眼,这下可是如何是好?她只不过拿林希做幌子而已,却未想他竟跟着跳下去,这下,她要如何向那个如狼似虎的王女交待啊……跳下山崖的末语松了口气,还好那个林榇够白痴,这个断崖看起来年代久远,崖边都是藤蔓遍布,虽然很惊险,但还好她够幸运,给她抓到了一条粗藤尾。“末语……”崖上突然一声呼喊,末语却只能在心中冷笑,可这个冷笑刚形成,却见一个黑影就迎头罩下。林……林希?!末语再也顾不得手中的藤蔓,伸手抱住紧闭双眼的林希,苦笑着看着山崖离自己越来越远,看来,自己的债还是没还完啊……渡毒(上)渡毒(上)“什么,跟丢了?!”“是,属下只顾应付黑衣刺客……未曾发觉末小姐的去向!”“废物!本将让你沿途保护末语,你竟敢抗令?!”“请恕属下逾距,老阁主曾密令属下一切以涅使安全为先,故属下……”严琪猛地一滞,原本冲天的怒火被硬生生地隔断,满目烫热的怒意也化作一片冷凝。“你下去吧……”“严副将……曾有人上报看见末小姐同其中一位涅使坠入断崖……”严琪眸中的锐利猛然刺向跪在马前的红衣女子,却又很快消逝,只留一片平静。“严苹!”“在!”严琪的马后突然出现一名蒙面黑衣女子,单膝跪在严琪马前。“墨阁不留废物,你处理吧……”话音刚落,那红衣女子已然身首分家,在场一片死寂,竟无人看得清那黑衣女子如何的动作。“严苹,你率我旗下虹,璃,珈三人去搜索断崖下方圆十里,给你七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无果,七日后,自到墨阁邢牢领罪!”“是!”说话间,黑衣女子的身后已多了三个健壮但并不魁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队伍之中。严琪抬目看向沿北的方向,风中带着秋末的萧瑟,吹动着归根的落叶,扬起阵阵尘埃。“荞儿……我不要再失去了……”津国皇宫,涅国皇宫还有涅国丞相府邸几乎同时飞进几只信鸽,几个接信人的脸上都一致地漾起阵阵令人发毛的笑意,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出一丝摄人的精光,泛着悚然的冷意……“这就是你查到的?”“是,这件事极为机密,核心的部分均掌握在‘个别人’的手里,可那几人,我动不得。”“曷,你该明白,本宫既是给你阎王令,便是要你撇掉那些麻烦的框子!”低首站在下方的曷沉默了半晌,终于抬头看向上方一脸冷然笑意的白衣男子。“这是属下得到的最详尽的资料……”炎风满意地接过另一份写满字迹的纸张,视线瞄向那些黑色的新鲜字迹,可越是往后,脸色就越发的冷峻,直至最后爆发一声怒吼。“备车,本宫要去涅国!”原本站着的曷突然跪下,眸中闪着一丝置生死于度外的决然。“宫主若要去,请踏过属下的尸体。”石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