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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皇姐,助他登基,做我违心之事,那时我并未后悔,却未想,他李代桃僵,害我父君,转来害我,实在寒心,这五年,我韬光养晦,时刻注视这诏国的一切,如今的诏国,哼哼……”一阵冷笑,诏蓉面容冷肃,“却成了这世上的第一□之国!真是滑之大稽!”“罪臣全听殿下发落,请殿下示下!”平蓝突然站起身,再次跪倒在地,认认真真地行了军礼,而一旁的几名老妇也纷纷效仿,异口同声道:“请殿下示下!”诏蓉脸色凝重,缓缓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金色令牌。“护国将军平蓝听令,本殿命你亲率七成兵马虽本殿入宫,捉拿逆谋叛国者——诏罗!”只听座下几十人同声相应道。“遵命!”疯狂(上)诏蓉一行人赶到诏国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漆黑的深夜了,应该说,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即使,天上的月亮挂的高高的,但红的异常,丝毫没有照亮大地的意思,只是静静地悬挂在高空,冷冷地注视着这个注定血腥的一夜。找到末语他们是在黎明前时,这时候是最黑暗的时候,只因为光明即将到来。诏蓉算是最后一次给末语下跪,虽然末语身为咒门门主第一天就废除了这项有事没事就下跪的陋习,但当诏蓉看到遍身伤痕的末语静静地躺在岑天怀里对她微笑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对末语,她从来就没有献出过自己的忠心,她的忠心,早已在五年前被埋葬在了这个藏污纳垢的皇宫之中了,可现在,她知道她这辈子欠末语的都还不清了。是她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潜入咒门,利用咒门培育自己的力量,是她暗中与津嬛合作,暴露末语的行踪,也是她,联合津澧,制定了夺位篡权的计划,而且,已在实行中,更是她,逼迫诏罗不择手段找到了末语,对末语施以酷刑,还是她,最终踏着无数人的鲜血和尸体,利用一直纵容她的末语,利用和她同生共死的咒门鬼众姐妹,坐上那个最高最冷的位置……诏罗还在找着,寻找他梦中看到的那个破旧的殿堂,那个让他的父君躲了整整五年的地下室,可他还没有找到,便被诏蓉手下的几个长老找到了,连着身边的几个宫侍一并捆了,径直送往了汨罗殿,诏蓉来之前便告诉了他们所有人,凡是手握重权之人,全押往殿前发落。被体内不知名的灼烧感折磨得气息虚弱的诏罗没有反抗的成了阶下囚,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冷笑看戏的欲望,往日冷眼魅惑的面容只有冷漠的木然,面对着眼前形形色色的人影,他只想着那个梦里的地下室,想着一瞬间苍老了面容的父君,或者,该叫他末非更合适,他们,本就没有父子关系……“我该叫你,魄?绿蓉?还是诏蓉?或者,该尊称你为三皇女殿下,未来的诏国女皇陛下……”末语淡笑着看着床榻前跪着的年轻女子,眸中的光芒冷寒,丝毫没有方才面对岑天时的温和。不知何时,空气中的粒子已经开始有凝固的趋势,诏蓉背脊发冷,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流下,身体因为突然的压迫而发着抖,丝毫不敢抬头看末语的脸色,即使膝盖有麻痹的疼痛感,诏蓉也没有动一下,现如今,末语身为咒门门主完全有资格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现在她所忍受的莫名气压也仅仅是开胃小菜般的不足一提!“诏蓉不敢!”努力地将身体压得更低,诏蓉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而末语的笑容像是凝结在她的脸上一般,即使早已知道诏蓉的真实身份,而且,当初涅筌也采取了姑息的态度,但一想到因为一个区区的诏国三皇女,就陷岑天于危险边缘,而据她刚刚得到的消息,那个早就该死的津嬛竟然软禁了她的炎儿和小希,心头的怒火就止不住蹭蹭蹭地往上窜,像是要把她这几年从没有发泄过的沉郁全部爆发出来一样。“诏蓉,我末语自认为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以坦荡自然的出现在你面前,可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末语的声音很冷,语速也是不紧不慢的,可每个字都像是被牙齿咬过一遍似的说出口,听在诏蓉的耳朵里绝对不是用不舒服足以形容的,一时间,诏蓉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接,只能继续冷汗涔涔的沉默。“不过是一个皇位,对你诏蓉来说,不是个难于上青天的难题,可你太心急,当初诏罗的背叛蒙蔽了你的理智,你错了,涅筌本看在你无心危害咒门并也是个人才的前提下收你入门,可你错在不该将你的长老带入咒门,也不该借咒门之手培养你的心腹,更不该以我和我的家人为饵和津嬛,津澧完成你的肮脏交易,知道吗?诏蓉,我本无心于你的大业,但你太过分,若是炎儿和小希出了丝毫的差错,相信我,后果不是你或者这个诏国可以承受的……”诏蓉知道末语很少说话,或者开口说话都是言简意赅,头一次对她说了这么多,诏蓉却丝毫不感觉荣幸,她此时才深刻的意识到,末语,这个妩媚如梅淡漠如雪的女子是真的生气了。“门主……”诏蓉还没有说完,一个黑色的光球飞速地隐没在她的胸口处,顿时,五腑内脏如同被旺火燃烧一般,诏蓉痛苦地纠紧胸口,强忍着不敢呻吟出声,而下唇则已经被她咬出了血水。末语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表情,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抱着她的岑天收紧了手臂,并非同情下首跪着的那人,只是看透了怀中之人眸底的忧伤和哀戚,心脏如同被人抓紧,心疼得只想紧紧抱住这个总是将一切都埋在心底默默承担的女子。过了好一阵,末语的眸光一闪,诏蓉的痛苦突然消失殆尽,如果不是被抓破的衣衫和唇角的腥甜作证,她还不敢相信方才她承受了求死不得的痛苦,果然,如同其他鬼众说的,门主从来都是个极为护短的一个人,这是她的禁忌,碰的人,绝对要做好承受数以倍计还击的准备。空旷的偏殿没有人声,而就在隔壁的大殿,却是人声鼎沸,其中夹杂着恼怒的痛斥声,时不时的还有状似悠闲却十分有力的回应。“津澧,你身为津国皇女,竟是要谋权篡位吗?你该当何罪?!”“哦?我亲爱的母皇陛下,你难道不是因为突发痼疾暴病而亡吗?呵……你的命还真硬啊……吃了这么多年的‘固魂’都没吃死你!”“什么?‘固魂’?!你这个孽女……噗……”“小希,怎么样?是不是吐血了?”倚在床榻上的炎风满脸好奇兴奋地看着背对着他正聚精会神听着隔壁动静的林希,真是的,肚子鼓得老大,而且从郓城乘马车到津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