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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mama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提姆集中精神,与mama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mama发出暗示。mama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luanlun的欲望被唤醒了。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与她的道德观抗衡。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rou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让他进入那里去!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yuhuo如焚。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yin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刹那间,她彷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却在yin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系带松开了。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更令mama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天,我的yin液也开始渗出来了!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mama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前。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roubang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mama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roubang,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火越烧越烈。心越跳越狂。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yuhuo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roubang,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去。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rou粒,小rou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xiaoxue,xiaoxue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手指压着小小的rou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xiaoxue的痒马上就会如电殛一般直冲心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加大了。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rou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令她在手yin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按着阴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