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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会儿传到你手机上……我叫苏红,二十岁……其他的你自己编。三个小时後我再通知你见面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深夜的火车站人很少,一个胖胖的黄头发少女面不改色地经过一个拿著照片的黑衣人身边,登上了北上的列车。经过时她瞥了眼黑衣人手里的照片。纤细的少女有著一头乌黑的长发,光滑细腻的脸上泛著桃色的光泽。汽笛声响起,火车缓缓离站,一个叫苏红的少女带著矛盾的心情,奔向她的新生活。青峦街12号2楼中间那户人家的房门在午夜时被打开,五分钟後,一个高大冷漠的男人坐著一辆黑色的宾士600离开,脸上的寒霜像千年的冰雪一样,让人从心底生出寒立息。“秦哥,我需要你的帮助……”宾士600消失在夜色中。一头黄毛的年青人被带到一问由深深浅浅的灰色装潢而成的豪华办公室。“你见过她?”坐在深灰色的办公桌後,面色冷漠的男人递给他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少女有著一头乌黑的长发!泛著桃色光泽的平滑肌肤。“是的。”黄毛恭敬地接过照片。“三天前她到我的发廊剪过发。”“你能肯定是她?”桌後的人向前俯身。黄毛盯著照片仔细地端详。“我见过的人比这张照片上的人胖。”“胖?”欧阳志刚挑起眉。“是呀!很胖的,脸上还长满大疙瘩。”欧阳志刚蹙起眉。“你看仔细了,她们是一个人吗?”“我觉得挺像的。”他用手比著照片。“她们的眼睛和嘴巴很像,那天她一进门就要我把她的头发剪成我这样的,还染成和我一样的颜色。”欧阳志刚的眼睛蓦然睁大,瞪著他一头.如杂草般的黄毛。.“我当时觉得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他晃晃头。“真可惜,这位小姐怎麽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是挺可惜的。”欧阳志刚瞟了眼他的黄毛。“许秘书!让郭局派个会画人像的人来。”一个小时後,欧阳志刚看著手里的画像皱紧眉头,画像中的少女一头嚣张的黄色短发,圆胖的脸上布满红色的大疙瘩,“你确定她是这副样子?”他问黄毛。“是,她离开发廊时,就是这个样子。”黄毛肯定地回答。“很好。”他对许秘书吩咐:“送他回去。”“是。”燃起一根烟,在溺溺清烟中看著手中的画像,圆胖的少女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他笑了,手轻抚她的脸,半带宠溺半带无奈地说。“你可真行!为了离开我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拿出衬衫口袋里的项链,流星吊坠在空中摇摆。“亲爱的小外甥女,既然你那麽聪明,就猜猜我会怎麽惩罚你?”按熄香烟,他按下桌上的电话:“许秘书,进来。“总裁,您有甚麽吩咐?”许秘书小心地问一脸残酷的欧阳志刚。“把我小外甥女的最新形象传给秦哥,告诉他不惜一切代价,我一定要见到人!”‘当当’的钟声在山间响起,被惊醒的小鸟在林中飞翔。床上蒙在大被子里的身形慢慢蠕动著,露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及肩的黑发被散在枕头上。从被窝里传出模糊不清的嘀咕声;接著又是一阵蠕动,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张开惺忪的睡眼,她呆呆地瞪著天花板。又梦到他了!温柔的凝视!宠溺的微笑。姨妈很少入她的梦,反倒是他经常与她在梦中相会,好多次!在睡梦中她彷佛能感到他温暖的怀抱。·“小施主,你好点了吗?”房门被轻轻打开,刚敲完钟回来的静念小师父走了进来。“好多了,多亏你昨晚给我煮的热粥。”她对著静念柔柔的笑。当初不计代价吃下大量辣椒酱的後果就是把胃搞坏了,现在的胃比林黛玉还娇贵,吃急了不行,吃凉了不行,吃硬了更不行。只要有一点没注意到,它就会痛得天翻地覆。“那就快一点儿,该做早课了。”静念帮著她收拾床铺。清脆的木鱼声,喃喃的诵经声,清晨时分在小小的尼姑庵里响起。夏青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上眼,喃喃的随著师父背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股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思绪慢慢飘远……夏青衣是一个有计画的人,在足不出户的三个月里,她除了长rou,长疙瘩以外,她还长脑子,她可不想刚出家门就被逮回来。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他,她就要做得乾净俐落。三个月里她设想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以欧阳志刚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查出她变装後的样子,她的新身分不久也会曝光,再加上秦明扬父亲的协助,要找一个人不会是甚麽难事。出国更是自投罗网,她相信所有的机场都会将她列为一号通缉犯。她不能住店,不能找工作,不能在任何地方留下她的身分证明,她也不能躲到山区部落里,她不认为自己有和动物和平相处的能力。想来想去,她想到了寺庙。在网上查了所有关於寺庙的资料,她选中了一座名叫朝阳寺的尼姑庵。下了火车,她买了盒染发剂在一个小澡堂里将头发染回黑色,又戴上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直奔目的地。朝阳寺比她预料得要大,香火鼎盛!香客不断,这里和她当初的设想有所不同。她正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听到两个老太大提到山上还有一间尼姑庵,只有师徒二人,平日里很是冷清。她心下一喜,赶紧问明了路,来到了这座叫观音阁的尼姑庵,主持戒葵师太相信了她的一套说辞,留下了她。这真是一座小小的,冷清的寺庙,清修的师徒,稀少的香客,正是她理想的藏身之所。她和静念一起种菜,打扫,做饭,做功课。庙里忌五荤,天天的青菜豆腐和胃痛的折磨,她很快就瘦了,不再吃辣椒,脸上的大疙瘩也不见了,她又变回了以前的夏青衣。木鱼声停下,戒葵师太和静念己站起身。夏青衣赶紧收回飘远的思绪,从蒲团上站起,麻木的双腿让她忍不住苦笑,一年多了,她仍然无法长时间的打坐,看来她真是与佛无缘。“小施主,你的身体可好些?”戒葵师太是一个睿智的得道高僧,谦和大度,与世无争,一双温和的眼睛彷佛能看透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