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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幻影之下,他直视前方。“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粗人一定先把你那旧情人痛打一顿,然后威胁恐吓。”“你是不是觉得他可怜了,想吃回头草?”“你是不是觉得初恋伟大无敌?”“你是不是后悔那天晚上?”“是不是那天没有被爸妈撞见,你压根就不带正眼瞧我?”“咻,”轮胎疾驰地面,方向盘打到极致,车头四十五度转弯,猛的刹在路边。他的拳头使劲砸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呜鸣。我的手还停在他脸上,他口腔里鼓鼓的气流震动着我。霍楚杰的脸半隐在路灯下,他始终瞧着前面:“你是不是想跟我分手?”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倏地转身,把我压在副驾驶座上。后脑勺撞向玻璃,又昏又疼。他整个人的重力扑在我身上,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扈气铺满他的脸,他眼里的火苗簇簇往外冒。“我不准!”“听好了,我不准你走!”“你要工作,好,这一点我妥协,其他的免谈。”“夏栀子,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你一次次挑战我的极限?”我抬眼看他,他的头罩在我上方,声音里有我不熟悉的慑人。我紧张的吞吞口水,他却忽然xiele气般趴到我胸前,大力的喘气。“小时候我跟别的女孩说话,你扭头就跑,哄了半天还撅着嘴。”“你说长大了要嫁给我。”“你说高中毕业前不准谈朋友。”“可是你上了大学,认识了别人,你说过的话就都不记得了。”手插在他发间,yingying的发质扎人,他声声抱怨控诉,敲打着我。“小女孩矫情又别扭,我也曾对夏迎春那样过。”“哪个女孩小时候没有对邻家哥哥说过那种话?”“爱情的降临,不是我等凡人可以预测的。”我扒拉起他的脸,他不情愿偏头。我好气又好笑:“你个大老爷们咋这样反复无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回头草了?”“喂,我跟你说话呢,看着我。”我狠狠地捏了老霍一下,他才慢悠悠转头。那骇人的扈气终于从黑脸上退去,只那一双眼依旧深黑。“我发现你疑心病很严重,只要我跟季军单独相处,你知道后就会发飙。”我斜他一眼:“总共才三次,两次你那好meimei报得勤,一次你自己撞见;我说,你就不能大气点?”“夏栀子,要是我跟王晓当年有一腿,你看着不会来气?”老霍回瞪我,甩给我一句假设的代入。呼吸怎么忽然快了点,心跳怎么慢了点?好吧,我承认,我胸闷,我难受。“你跟她有一腿?”我又使劲掐他:“你竟然不为人家守身如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夏栀子最长情最敬爱最耐得住寂寞最稀罕的大叔啊!”“你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有,一,腿!”我不仅呼吸不畅心跳不顺我磨刀霍霍要砍人了!“谁叫你气我!”老霍的魔爪在我后劲捏啊捏,朝我脸上哈气,挑着眉一点没有悔改的意思。我擦,你个不守夫道的老男人!这次换我扭头不搭理他。我气鼓鼓的看着车窗外,有烟花忽然绽放,美丽绚丽的图案挂在天际。“我说的是‘要是’,你要耍性子也找好事件,乌龙了可不好。”他的另只爪子抚在我后脑勺,轻揉着:“刚刚弄疼你了?”“老婆我错了,脾气一上来就……”“哟,目中无人的队长也知道认错啊。”我讽刺的回头,瞧着他眼里的疼惜又心软了。酸意漫上鼻头,我捧着他的脸:“霍楚杰,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还是你就那么怕,我稀罕回头草?”指尖擦着他眼角的皱纹,我放低了声音:“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可听好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非你不要我了,我是绝不会爬墙的。”“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霍楚杰,我爱你,很爱很爱。”“也许现在不如你爱我那么深,但是我会努力追上你的步伐。”我瞧着他的眼,这一刻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到我数的清他那短短的睫毛。他一愣愣的听着我的告白,脸色变白,瞳孔剧烈收缩,呼吸更是几不可闻。我的心随着他的反常而提起,不是吧,好不容易豁出去,你的反应咋像心脏病发作了呢?可是大叔你身体壮得跟头牛似地,不会有病啊。谁来告诉我,现在是虾米状况?就在我要失声尖叫的那一瞬,老霍猛的抱住我,手臂箍得我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挂掉。“夏栀子,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老霍咬牙切齿,我赶紧换气。他放开我,我正要拍手庆幸,谁知道他的血盆大口朝我压过来。湿滑温热的舌头急切的闯入我嘴里,哪里是吻,简直就是噬咬,是啃杀。他的牙齿啃着我的唇撞着我的牙,他的舌头火热的刮过我的舌头。他的舌尖色情的沿着我的舌头一溜而下,用力的抵着转着磨着。他的嘴吸着我,渡给我便宜的万宝路的味道。他,勾得我浑身颤抖。我迎向他的空当,又一轮烟花在天际绽放。七彩的烟花闪烁华贵,我与他在渺小的这一隅,搏杀着纠缠着。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做着欢喜的事情。第29章今晚的老霍异常急切,用一句很台的话说他想,弄得我浑身酸痛欲仙欲死。欲仙欲死?真是不符合我夏栀子御姐的style!他家老二重重的进出出进,完成着无规则活塞运动。再用一句更台的话说,我身下那张小口,紧紧地紧紧地吸附着他。小口……我有点想呕。大家是不是觉得如此激情澎湃的时刻,夏栀子不应该走神。应该挺胸抬腿支持鼓励老霍,早日造人成功?只是,我累啊,这大叔体力好,我不行啊。那些小言怎么说的,女主唧唧歪歪嗯嗯呀呀痛并快乐着。奈何,夏栀子只是凡人一枚,没有天神神力啊。老霍一边挺进腰杆一边在我耳边切齿:“你要绞死我了,老婆。”我张开四肢,如那被宰的羔羊接受他的进攻。他的汗水一滴滴落进我眼里,我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男人,他需要我!我想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虚荣心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当然我夏栀子很不矫情的承认,我很满足。大家是不是想歪了?人家说的是心的满足,你们一个个……在我无限意yin持续中,老霍终于完成了他特稀罕的运动。老大一会,霍老二还埋在我身体里,滚硬慢慢疲软。时间滴答滴答溜走,已近午夜,霍楚杰在我身边沉睡入梦。身体很累,意识却很清晰。都说深夜引人回忆深思,那确实啊!夏脑袋里冒出一个个小问号。霍楚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