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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价钱吗?”我板着脸冷哼道。妈呀,讨价还价已经养成习惯,这个时候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啊?白艳丽低声道歉,“老板,我知错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的。”“晚了。”我挑眉道,此刻心情不好,你们是躲不过去了。“渊敏和小瑶只付八百两就成,而白艳丽你啊,掏出一千四百两。嗯?你还有话要说?”“没、没、没……”白艳丽慌忙地摇头道。我再说的话,那钱不还翻倍的向上涨啊?“真是的,瞧你耽误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不满地说道,随之看向了彭姚姬,“妖姬,你一定知道现在宫中正在筹备‘选妃大典’之事,你看我们能不能从中找些漏洞直接废除掉它好了。”盯着锦儿充满期待的眼神,彭姚姬顿时没了先前的娇笑,摆出一副为国为民深谋元虑的模样,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暗中提升了一个档次。“‘选妃大典’关乎社稷江山,也是您以后登基的基础之一,决不可废除。”“别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我是特例好不好?身边有美夫十位,并还有一女儿啊。‘选妃大典’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必要。”我嘟着嘴反驳道,看着彭姚姬我又放低了声音。“就因为此事棘手,我才找你商量的。快给我想想办法啊。”“老板,我就直说好了,即使是当今的皇上都没有废除掉‘选妃大典’的权利。‘选妃大典’是凤祥国法典中铭文记载的国策,也是皇族巩固其地位的有力措施。”彭姚姬的口气异常的坚定,但她看着锦儿那垮下的小脸满是忧愁,又柔声说道:“老板,你无非是不想在‘选妃大典’中册封秀男而已,这也不是没办法的哦。”“好了,别藏着掖着的,把你满腹的鬼点子统统说出来。”我急急地说道。“附耳过来。”彭姚姬对着锦儿眨了眨眼,贼贼一笑。然后在锦儿耳边小声咕唧着,“老板,你要先……”在座的其他三人也是好奇彭姚姬有何锦囊妙计,无一不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但也徒劳无获。只见锦儿的表情是一会儿惊,一会儿喜,一会儿又苦笑起来。“呵呵……如果那样的话,不是彻底的毁了我在众人面前的完美形象吗?”不是我不乐意,而是那样做真是有些太那个啥了。“老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比起被十位美夫冷落,这样做还是值得的哟。”彭姚姬笑得越发的灿烂。“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痛,反正作出牺牲的不是你!也罢,为了我以后的幸福,这次我就豁出去了!”我郁闷得回道,“只是……我不是不相信妖姬你啊,万一此法不奏效的话……”彭姚姬当然明白锦儿的意思,伸手捋了捋秀发,淡笑着说道:“那还不好办吗?‘选妃大典’中有没有规定选妃的数量,实在不行你就意思意思的挑选上一个娶回家好了嘛。”“啥?”我惊异地睁大着眼睛,这人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啊。“妖姬,如果真被你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我绝对会赐你十位美男要你想尽齐人之福的。”盯着锦儿那阴森森的笑脸,彭姚姬的背脊顿时发凉。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张带着酒窝的甜美笑颜来。完了,完了,我是中暑了吗?竟能想起他来!彭姚姬快速地甩着头,抛开了混乱的思绪。对着锦儿的背后大喊道:“别呀,老板,您就放过我吧。一个男人就能让我水深火热了,十个的话,那还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啊……”婚礼篇第九章勾心斗角精雕细凿的亭廊楼阁、假山湖泊,在夕阳的照射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橘色光芒。两抹绝丽的身影,互不争辉,各放异彩。在这富丽的亭院中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坐于石凳的上的男子领口已褪至肩下,露出一截雪背,轻柔地的声音不断响起。“小翎儿你要乖乖地吃奶噢,如果再在晚上哭闹的话,为父我就不管你了……”“赤,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小翎儿这么小什么都不懂,肚子饿当然会闹了。对不对啊,小宝贝?你也是身不由己的啊。”初梦看着动着小嘴吸吮奶水的小翎儿,露出柔美绝伦的笑容来。“还有啊,昨晚你去麟儿那里,小翎儿跟了我一晚,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乖呢,安安静静的一夜睡到大天亮。”“什么?我都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和小翎儿在一起时,就从来没有睡过安稳觉。”赤有些不满的说道,轻拍着小翎儿的小屁屁娇斥道:“小丫头,你是纯心欺负爹爹的是吗?那好,一等入夜,我就把你送到你梦爹爹那里去。”那个……我没有幻听吧?初梦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目,“赤,你是让小翎儿叫我‘梦爹爹’吗?”盯着初梦那惊喜异常的表情,赤有些别扭的微微撇开头去,“小翎儿不叫你‘梦爹爹’,那叫你什么呢?难道让她每天‘紫父妃、紫父妃’的叫吗?那样我听着倒觉得别扭了。”赤如此说,是不是意味着已彻底地接纳我了?虽然没有听到他唤我“哥哥”,但总觉得我和他直接的距离又接近了一大步。初梦的眼神中有着激动,有着喜悦,声音也有些颤抖,“赤,我认为让小翎儿叫我‘梦爹爹’是最合适不过了,感觉好亲切、好亲切……”我就说我不能说些rou麻兮兮的话吧,瞧他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赤无奈,伸手抹去初梦眼角的泪珠,“别哭了,看着你这张哭哭啼啼的脸,会影响到小翎儿吃奶的心情的啦。”“你……呵呵……”转眼间,初梦破涕为笑。当他看着赤那抱着小翎儿手臂有些垂下时,慌忙地伸出手去扶着。“赤,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啊,喂奶时手臂一定要抬高些,不然的话,小翎儿会不舒服的。”手臂维持一个姿势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能不酸呢?看到没?看到没?小翎儿,爹爹为了你受了多少的罪啊?现在只是初梦在还好,要是你的月爹爹也在的话,一定是夹棍带棒的嘲讽起我来了。赤闷闷地想着,为了不免被更多的口水淹到,低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一幅可入画的美景呢。”一阵清灵的声音响起,远处一道纤长的丽影走了过来。看向来人,赤淡淡一笑,声音中听不出任何起伏。“蛇君,你好高的兴致呢,这个时候来御花园欣赏夕阳西下啊?”“赤大人谁让我们有缘呢?我刚到就看到了您二位。”蛇君说着,朝着初梦看去,“初梦兄,上次见到您也没有机会和您说上几句,这次我们能好好的叙叙旧了。”“‘初梦兄’这个称呼我是实不敢当,你还是叫我初梦好了。至于叙旧倒也不必,我们以前虽同在冥鬼教中,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根本也谈不上什么交情的。”初梦一改常态,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