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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奖励,事成的话,我赏你一大筐好吃的胡萝卜。乖噢……”看到如此场面,玉翎只有摇头的份。还好我可以忍耐的,要是换作小泽早就把嫉妒幻化成气恼,直奔向小白去“理论”了吧。思及此,玉翎淡然一笑,潇洒的骑上他的褐色马儿就位。此时的起跑线上所有的参赛选手都已准备妥善,在小蝶的一声令下后,马匹们蜂拥而出……冲出二百米后,只见那一身艳紫的蛇君骑着他的马儿跑在了最前端,马儿漂亮跳跃过第一个草垛。他好没来得及喜悦,身后的阎释轩已驾马追赶到了他的身侧。记得三年前,阎释轩这小子的马术还登不上台面,现在的进步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蛇君盯着已经超越他一个马身的阎释轩的背影,他的双眼中被激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驾——”蛇君高呵一声,马鞭再次打向自己坐骑的臀部使之加速。眼角的余光瞟向那你追我赶的两人,玉翎却是遵循着自己的步调,逐步的加速中。在怎么困难我也不准蛇君与阎释轩中的一人赢得比赛。玉翎默默地下定决心。我骑着小白紧随他们三人身后,不急于做那第一个出头的鸟儿。鹬蚌相争,我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我的策略便是后半程加速,不可在上半程就急剧的消耗小白的体能。前面就是第一个草垛后有水池的地方,我要千万小心。握紧马缰,我更加的倾身下去,双腿夹紧马肚,伴随着小白的跃动,我也与它融成一体。虽然在跳过时,小白的后踢差点儿插入水池边上,但还是它快速的调整步伐,化险为夷。“呼……还好。”我深深地呼出一个气,听到身后那一阵阵的落水声就可想而知有很多人都败在水池之中了。比赛继续进行,锦儿与玉翎轮流占据着第一名的宝座,只醉心于争强好胜的蛇君已落于和众选手一起的地步了,而灼眼的他早已成为其他男子的眼中钉、rou中刺了。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那见不得人的阴险手段还会在阴暗处上演。故意贴近于蛇君的一位骑着马的粉衣男子,趁他不备就欲把手中的尖锥刺向蛇君的坐骑。但还没得手,那男子的手腕便被蛇君甩出的马鞭划伤了一道血口。男子疼痛难忍的哀嚎出声,“啊——”男子这一叫影响到了他周身的参赛选手,马匹惊乱的有些失去控制。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在蛇君自认为躲过一击之时,他右侧的男子马靴上却突闪一道银光,那薄如蝉翼的利刃直直的向蛇君的小腿处划去……谁知就在一瞬间,那男子却被惊吓到腾跃而起的马儿甩了出去,重重的摔离五米之远,还差点儿被赶上的其它马匹踩踏。玉翎很是自然地把手中的短匕首收回袖中,语气平淡的丢下一句话。“蛇君,你就那么想受伤来博取殿下的同情吗?”原本要道谢的话语哽咽在喉,蛇君硬生生的泛起一丝笑意。“玉翎大人,如果本人想这么做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噢,也许这招你早有过了也说不定呢。”在疾驰中的玉翎显得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受到刚才之事的影响。在这种重要比赛之下还能出现有人毫无顾忌的耍阴险手段,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赢得比赛那么简单?难道他们真的不怕行迹败露惹火烧身吗?“驾——”被玉翎甩于身后的蛇君心有不甘,挥动马鞭大喊而出。本想追上玉翎的他却用眼角瞟到了紧追而上的阎释轩。呵呵……吸引殿下眼光的完美计划岂容你这个冰男来破坏?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种本事让主子这样重用于你!只见蛇君倾身向前,用宽大的衣袖掩饰着双手的动作,金制的尾戒如同暗器般的射了出去,快速地逼向阎释轩所骑之马的颈部……眼疾手快的阎释轩右手一甩,轻易地把尾戒夹于两指之间,冰冷的视线直射向蛇君。这个笨蛋!我们俩的最终目的可是一致的,你又何必暗算于我?如此意气用事的你,怪不得主子不放心你一人行事,派我来协助于你。看来我应该向主子回报后,把你撤掉更为合适呢……阎释轩,你给我瞪什么瞪啊?就算你武功好又怎么样?我可是没把你放在眼里。蛇君恼怒地磨牙,隐忍着心中的不快。不肖与蛇君计较,阎释轩在意的是刚刚驰骋而去的那两位骑马的女子,她们俩手腕上绕着的五六圈的银链不像是装饰之用……等等,那是满溢族人所特有的武器——锁兽链!阎释轩的心中顿时一紧,眼中一闪而逝担忧之色。她们的目标不会是……婚礼篇第三十六章险为夷比赛已经处于白热化阶段,锦儿更加全神贯注的提高着马儿的速度,身后紧追而来的那两位骑马女子也没使她警觉起来。那身着暗红色骑射服的女子向另一侧的灰衣女子使了一个眼色后,两人同时驾马贴近锦儿的身侧,把她围夹其中。“唼——”的一声,两条银鞭从左右两侧同时向锦儿袭出……瞬间的攻击让我措不及防,双手的手腕更是被银链圈住,只觉得自己的手一阵刺痛,麻痹的不停使唤,任由她们俩使力把我的双臂扯开……不好!这手指粗细的银链上竟被摸了毒药,侵入到我的肌肤之中。她们是谁?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偷袭我?明目张胆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我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平静如常的低声道:“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使用这种小手段不仅杀不了我,而且会赔上你们的性命。”“我们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的。”红衣女子眼神炯炯,没有丝毫将要面临死亡的怯懦。她们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想来送死的?我问道:“你们的目的何在?”灰衣女子眼中的突显一丝波动,但语气却是强硬无比。“这个没有必要告诉你,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她们幕后主使究竟是什么人?这是在向我示威吗?我淡笑道:“对一个你们要杀之人说这么多的废话,看来你们做杀手很不专业啊。你们就不怕我大吼一声,让护卫们来护驾吗?”“殿下,如果您想引起众人恐慌的话,就请大喊而出吧。”红衣女子眼神闪过一丝狡诈,好像看透了锦儿的顾虑。“呵呵……还有一点,我应该补充一下。既然现在我已成为你们的人质,就应极力的配合吧。”我赫然一笑,语气中还略显调皮。她们说的没错,我怕“赛马节”因此搞砸,更怕东方信要因此问罪。但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想要查出她们的真正用意,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也许还能找到一丝线索。“我实在不相信殿下能够安分守己。”灰衣女子谨慎的说道。“你们不相信我无所谓,但一定要信任你们对我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