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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她在一起吧,又无法克制自己频繁过分的情欲,他的体格强壮得,恨不得每天都可以连续做两次!而且德仪是地位尊贵的二品夫人,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势力支持的女人,她的父亲是早先的内阁大学士,而今,虽然已经作古,但是他的后人却都已经林立朝廷,德仪的嫡亲兄长,便是提督五门统领,手握重权的从一品京官,而早在游穆失去双亲的童年,他便坚定了信念,要做一个有权利的人!他已经有了万人莫及的权利和荣耀了,但是,他不满足,他需要更多更强大的权利!他的身体健壮有型,浑身都散发着粗犷的男人味,眼睛不大,是那种薄薄的单眼皮,却炯炯有神,贼亮贼亮的,大臂好似挂着一块肌rou块,粗粗的胳膊摸上去硬如钢铁,他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是正宗的天山派的弟子,只不过他也学习了星宿占卜,成为了先皇最信任和青睐的国师,他的地位远远胜过当朝宰相,因为,他是一个无冕之王,在皇宫里自由行走,无人敢触,先皇爱极了他的那份清傲和学识渊博,经常和他参禅讲经,续茶通宵达旦。而他如此受重视时,才刚刚十四岁,在宫里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已经三十有二,正是身体机能、精力热量最为顶峰的年龄,作为国师,他不应该与宫里的女人们有什么瓜葛,或者说,他不应该接触女人,而他习文的同时,却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夫,又有着高原人的粗劣和野性,怎么可能失去女人的服侍呢?他一年到头有大半时间游历江湖,感悟、体味、积累,宫外,他有府邸,有夫人、宠妾,只不过,他就是不要孩子,所有的jingzi,他都无一泄漏于女人,统统射在体外,或者即便激动了射入女人体内,也会过后按住女人下体的xue位,逼迫他的精华都一一流出。他信天命!他信神明!他占卜过,他此生只适合游牧般的生活,不适合有任何牵挂,所以,他不要自己有任何子嗣流亡于世间!他不会让任何人抓住他的把柄!当朝皇帝又是对他十分青睐有加,不仅欣赏他的学识,更加喜欢他神秘的境界和始终不温不火的那份超然,他敢于跟皇上争辩医理,辩论法学,拼杀棋艺,比试武功,他是一个让皇上没有压力的一个世外超人,虽然,游穆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同时能够被两朝皇帝青睐的臣民也只有他吧?就因为,他心知肚明,皇帝不惜换手握真实重权的人,那会让皇帝有危机感,会渐渐生出毁之灭之的念头!他不要一分宫衔,也不要一丝明面上的荣誉,他要的,就是进出自由的这份超脱,而暗地里,他手里握紧的权利,却是不容忽视的,那个网,编织的深,也密。德仪满足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吻他的胸毛,抚摸他下面的物件,爱不释手啊……“穆,这次在宫里待多久?”他刚刚在江湖上游历了半年之久,让她寂寞难耐却有无可奈何,跟游穆有过男女之事后,再去品尝别的男人,那就纯粹的索然无味了。她明明知道她在他心里地位索然,但是,她依旧无法放下对他的那份痴迷。他闭着眼,轻吐,“这次要住久了,昨天刚刚见过陛下,好像他有心事。”“哼,皇上呀,听说新近看上了什么人,想着法子弄进宫里呢,这不,据说淑妃都失宠了呢。”想到那个柔婉的女人,德仪便一肚子气,早先的惠妃过世后,按说应该是她晋升为妃子,正一品,谁曾想,皇帝当时异常偏爱刚刚进宫的淑仪,竟然把惠妃的位置送给了淑仪,名号不变,自动升级为淑妃,这不是一份特殊的偏爱吗?德仪生气,也嫉妒!现在,听说淑妃已经失宠,皇帝自打宫外返朝,竟然还没有临幸她一次,哈哈,她便笑个不停。“哦?陛下看上宫外的什么女子了?”听到这个新的消息,游穆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胸膛上趴着的红潮未尽的女人,他默默评价,如果德仪的下体再紧凑一些,那她就比较让他满意了,人无完人啊。“刚刚传话说,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谭玉,大发雷霆,罚六王在书房偏殿罚站呢,皇帝则急急出宫了。”听到“六王”和“急急”两词,游穆猛地坐起身子,眯眼飞速转动大脑细胞,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把腿放置在床下,闭目掐算,猛然睁眼,轻叹,“哎呀,陛下遭遇淆乱了……”说着,游穆便利索地从椅子上拣起衣服,套上。“穆!不要急着走嘛,再搂着我睡一会吧。”女人一旦痴情起来,才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呢。“不行!陛下可能需要我去救助了,我怎么能在你这里耽搁?”他模糊地掐算到,今天的星宿位置有些不利,凶相。“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情啊?”她心不甘,赤裸着身子从床下下来,从后面不舍得抱紧他的身子,他好高,她比他矮小两个脑袋。雨下得很大,从天上到地下,好像挂下一个大大的雨幕,没有一块地方逃得开雨水的侵袭,宫里的地面上滚溅起一尺多高的水花,有的宫人已经用盆盆罐罐接着清爽的春雨。都说春雨贵如油。这个清凉的早春,深深的宫殿旮旯里,不知道有多少隐讳的事情正在与雨声相应媲美。“砰砰!”外面传来急急的敲门声,“德仪?德仪!”是外面守门的丫鬟,她的家生子奴才,笑笑。“怎么了?笑笑。”德仪猛一颤,抬眼去征询游穆的意见,游穆摊摊手,意思是早就料到会这样。“回禀德仪,宫里乱套了,所有的御医都齐集皇上的寝宫了!而且,公公们各处寻找国师呢!”啊!御医?皇帝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游穆话里有话的说着,“我去了啊。”“笑笑,你派人速速去打探一下具体的消息!”德仪踮起脚,扒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说,“晚上再过来吧?我好想你的。”“再说吧。”游穆已经穿戴齐备,执起笑笑给他的一把油纸伞,向雨帘中走去。踏着水花,阵阵雨点打湿了他的裤管,凉丝丝的,让他的理智分外丰满。他不知,他正在出乎意外地走入一个深深的旋涡,打破自己神话的旋涡……49我醒来,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张不算很华丽的榻上,跟前,没有一个人!窗外哗哗的大雨,天色,已经晚了,透过窗棂,可以看到一盏盏宫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起身,试图坐起来。“啊!好痛啊!”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尤其是肚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