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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主心骨。”我怎么回事,为什么面对北极沙熊芥子时,我尚且是一个尊严视为大粪的人,求饶、勾引、赖皮都可以不变脸皮颜色的大胆去做。反而面对皇上了,我就那样丢不开脸面,死死拽着自尊这个东西不放,不论死或者活。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一种生物……“有趣。”他轻笑。站起身,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走得仿佛音乐般轻灵。我愣住。“什么?有趣?你把我当作……”玩偶么?我的心顿时凉入冰窟。在他的眼里,像我这样鲜活的女人也许多得数不清,但是如他所说,敢于跟他叫阵的就罕见又罕见了。他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来接近,却是当作新鲜的玩具……新鲜感一旦消失,他便可以把我像抹布一样丢弃……吞下一口酸酸的陡口水,我被这样感受伤到。放在原来,男女之间的游戏本来就不会当作一件事,喜欢了就短暂的在一起,厌烦了就一脚踢开。通常都是我踢开别人,却都没有一丝感情的踢开。“凉菜!”他说我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他说的凉菜是什么意思?我竟然在思忖的时候寒颤了。“呵呵,凉菜也,就是正餐外的调剂,明白了?”他已经笑着步到我的跟前,把靴子抬高,托起我的下巴。啪!我感觉这样子侮辱了我的人格,于是就一掌打下他的蹄子。他不急,笑肖,再次换作另一只脚,托起我的下巴。“你还挺有小脾气的嘛!”我当然有脾气!而且是不一般的大脾气,臭脾气!“滚开!”我气恼,挥舞双臂向他的小腿猛打。他早就灵活的撤走腿脚,却在我动作的一个空当,用脚在我胸口轻轻一点,我便普通一下仰头摔倒在地,像一只八爪鱼无奈地看着屋顶。“哈哈,你像一只母豹子。”他越发兴趣盎然,玩得开心不已。嘴巴笑得都歪了,插着腰,吐着舌头,坏坏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你!你欺人太甚!”我气得脸好像沸水一样热气腾腾的,想必两腮都红透了吧,否则就不会紧接着被他笑话,“喂,你的脸是烂柿子!哈哈……”烂、柿子?!……赌一口气,我笨拙地爬起身子,拍拍两手,再在手心里吐上一口吐沫,大吼,“奶奶的!你小子等着!我今天非打得你满地找牙!靠!”他竟然拿美女如此耍?简直视美女如粪土嘛!他一愣,被我满嘴的脏话弄愣了,然后就嬉皮笑脸地招手,“来啊,来啊,我看你怎么满地找牙。”“啊呀呀……”我咋唬着威震四方的气势呼号,一边把两臂挥舞得好像轮子,冲着他就去。真是可恶!谁让他长得那么高,我的拳头平衡过去才到人家的小腹,好像我故意要沾他便宜,吃他豆腐似的。“哈哈……死皮赖脸打法啊……”他竟然给我的招式起了一个鬼名字?我气得两眼冒火,早把他是最大权力的帝王身份给忘记了。“死小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嘟噜着,给自己壮着胆。咚!我的手都没有碰到人家身体一滴滴,就被他硕大的两手抱住了我的拳头,然后不论我怎么用力,也拽不出自己的小金锤了。”加油啊加油,再使点劲,你的衣服都挣破了。嘻嘻……“”我……”我语塞。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天,上面的裙子已经挣出针线的缝隙了,最主要的是,在皇后那里被针扎时,衣服就拽得破破烂烂的,后来也就那么稀哩呼噜的收拾了一下,现在简直就是衣衫不整了。露着里面的小兜兜,还有我明显的两个半圆的乳峰和深深的诱人的乳沟。“看样子你很累很热了对吧?”他竟然还有心情笑嘻嘻地逗我?我瞪他,而他火热的目光扫着我的胸前/死家伙,如此气宇轩昂的一张俊脸却这样坏得要死!“我不热!我踢死你!”我的手动不了,可是脚却是自由的啊,于是我左右脚轮流向前踢他,他一惊,向后退着,一边跳着脚。样子像极了小孩闹架,好笑极了。-我向前冲着追打他,而他则后退着阻挡我的来势。我们俩从屋子这头竟然打打闹闹的到了另一头,有一张暖榻的那一头。“野丫头!你还不累?怎么打个没完?”他都被我猛烈的赖皮打法应付出汗了,也许是一直处于防备的地位,比纯粹的进攻浪费体力多了。“你喊我什么?我才不是野丫头呢!”我踢、踢!朝着他的膝盖踢去。咣!这一下,趁着他走神听我说话,而正中他的膝盖。哈哈!我乐得脸上布满汗珠还开心的笑起来。“丝丝……你竟然踢朕的膝盖?”他吸着冷气嘡目瞪我,我才不理会他,乐得咧着牙,“只要惹到我了,谁我都敢踢!”“好!那朕就不客气了!”他猛地抬腿向我脸上踢来,动作又快又迅猛。吓得我赶忙挣脱出自己的两手捂上脸。结果……没有等都他大脚的落下,却听到他贼贼的笑声以及清脆的布料撕破声。‘刺啦……‘我惊恐地瞪圆眼睛,从手指缝向对面的他看去,他竟然意外的看呆了眼球,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为什么这样子表情看着我的……前胸?我拿下手,去看看自己的胸口,妈呀,全部裸露了!他刚才不仅仅撕坏了我的裙子,还把里面的红兜兜的绳子带断了!兜兜已经垂了下去,正好暴露出我的一对雪白高耸的山峰。我说他怎么喜不自胜地那样子盯着我的胸前流口水?(自然,他的口水暂时还没有流出来,但是我敢肯定,那是早晚的事)“啊!你这个大流氓!一见就想捉弄我!那次你在马车上不是已经享受尽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子,还什么皇上呢,怎么这样没有出息?”我不在乎在他面前裸露身体,是暗地里有点伤心为什么他会忘了我,忘了我们曾经那样和谐激情的马车之交……“你说什么呢,上面马车啊,到现在,朕还搞不清楚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来吧,让朕检查一下,你的庐山真面目?”他伸过大手,一把拉下我的手,在我的双峰那里捏一下,掠过,然后扯住我的裙子,猛地向他那边一拽!“啊!你别拽了!”我拽住裙子这一头,他拽住那一头,实际上,就这么点一块布,哪里禁得起我们俩如此拉大锯,早就兹兹拉拉作响,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