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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去了,花要谢了啊。。。。。。”是啊,桃花谢了,果子就该长起来了。“谭将军,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您都清楚的话。”为什么刚才国师和久雷的对话中,好象我已经死过几次了呢?他叹口气,才淡淡地说,“枫糖小姐,请你不要这样称呼谭玉为您,说你就行。”“恩?”他何出此言?他沉思一下,仿佛很为难,才缓慢地说,“春波。。。。。。”“什么?!春波?!春波怎么了?”乍一天到春波,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多久没有春波的消息了?真的好挂念她啊。“春波。。。。。。现在已经是在下的夫人了。。。。。。”说到这里,谭玉脸上有一份害羞,还有一份幸福。啊?!我顿时哑住。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春、春、春波。。。。。。”我结巴地重复问道。他抿嘴笑,点点头。补充道,“还有雷雷也在我的府中。”啊,听到雷雷,我的心里马上热乎起来。点点头,“谢谢你谭将军,他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我真心感谢你。”他马上站起身,抱拳,“不敢当啊,枫糖小姐。是春波带给谭玉的幸福和温暖,谭玉感谢您能够把春波调教的那么优秀,送给在下这个最大的礼物。请枫糖小姐放心吧,在下一定会让春波和雷雷幸福的。”我闭上眼睛,笑了笑,再次睁开时,已经明了了一切,“这都是你们的缘分,将来请你们彼此爱惜,惜缘终生。”他点点头。“那你告诉我,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对于谭玉,我已经有了一份亲人的亲切,说话也直接了些。“据在下所知,小姐你已经被安排到兮寒殿有半个多月了,其间,你的身份是皇后的下人喜莲。得到消息的皇后迅速派人前来赐你鸩酒一杯。所有人都以为你必死无疑了,却没有想到,你却在喝下鸩酒久久怀有单弱的气息,三日后竟然神奇的气息稳定了。宫里都传言有神明相助。”“啊!鸩酒?皇后竟然追杀到这里?她不怕违抗皇上的懿旨吗?”我揪抓住自己的喉咙,好象还能感觉到娄酒留给我的灼伤。“但是,当晚,在你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有宫女发现,三更时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你的房顶上飞过。第二日,伺候你的老嬷嬷就发现,你的胸前印了一掌夺命金砂掌!”他诉说着,脸色铁青起来。“啊!夺命金砂掌?!”还有谁竟然盼望我死到了如此难耐的地步?等不到明的手段,不怕宫里的侍卫和被抓的死罪,而夜行偷袭?谭玉点头,阴阴地说,“这个工夫在世上只有罕见的几人会用,而宫里竟然有这等人物,已经令人震撼和称奇了。而这个人竟然参与到后宫的争锋当中,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但是所有的难以置信都不能与你的身体相比。小姐的身体竟然在承受了夺命金砂掌之后,不仅没有立时毙命,却两天后消失了掌印,一切正常起来。所以说,小姐今天能够站在这里跟在下谈话,真的是世上称奇的奇迹啊!”我听得入了神,万万想不到自己沉睡之时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不得不感到匪夷所思。“谭将军,你认为,是什么让我一次次活过来呢?”他凝神看着房顶,眯眼轻言,“在下认为。。。。。。是神明在护佑小姐。。。。。。”“神明?!”我重复,心里仿佛一个大锤打在心房。一下子想到了仙衣飘摇的钟久雷!难道。。。。。我一次次摆脱险境都是他所为吗?看来,也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世人想也不能想的事情了。扭转生死,死而复生。。。。。。这些法术,不会让久雷受到伤害吧?“那这些事情发生后,皇上也没有什么表示吗?”我不信,皇上那个男人竟然看着我一次次被伤害却不做任何行动。“皇上派在下严防此处,还悄悄命令在下细细查访。但是。。。。。。”谭玉咬了咬嘴唇,踌躇着要不要说完下面的话。“但是什么?”我着急地追问。他看着我,叹一口气,“皇上毕竟是天下苍生的圣上,不可能只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国家大事。此事关乎了后宫以及重臣的利益,即便皇上心里有数是谁所为,他也不会有所惩罚行动的。”“啊!”我的命,在他眼里原来真的是微不足道啊。我伤心,也死心了。“谭玉今天告诉小姐这些,是受拙荆的一托再托,也是对小姐的一份报答培养拙荆之意这里是冷宫,属于后宫的管理范围,皇上不可能时时刻刻插足于后宫之事,请小姐你多多防范小心啊。这个后宫里,处处机关处处陷阱,任何人都不要轻信,小姐明白?”我正中地点头,感谢他交浅言深,“感谢你了谭将军。请转高春波,让她安心生活下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恩。”他起身,拍拍衣服,“如果小姐必须在宫里待下去,就希望小姐选择两个方向。一是永无烦扰,远离纷争、远离帝王之爱。而是青云直上,独享帝王之爱。只有这两个防峡谷能够保命。在下先告辞了。”“不送了谭将军。。。。。。”唉,我想送人家,也捞不到出去啊。谭玉的话让我一时半会难以消化。又是烦又是恼又是冷。他所说的两个方向,我也清楚。要不嘛就待在冷宫,一呆就是几年,等待几年一次的遣散宫女的机会出去。要不就是陷入宫内的争欢之战,获得越来越高的地位和封号。我自己在树下转悠着,思考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晌午。只见一个老嬷嬷走进来,端着一盘饭菜,走近我。我摸了摸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她笑一笑,有些惧怕我的样子,想必我一次次死里逃生已经被她暗自看做妖魔鬼怪了吧。“姑娘,这是您的午膳。”“恩,谢谢你了嬷嬷,把它就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吧。”听了我的吩咐,她慌忙把两盘菜和一碗米放下,剩下的一碗汤还因为放得慌张而洒出来一滴滴。我装做没有看见,扭过脸去。她蹲了蹲身子,拿着托盘飞也似地跑走了。等她走了,我匝巴一下嘴,坐在石凳上,看了看菜色。一盘眉豆鸡蛋,一盘笋尖鸡肝青椒,看上去应该还不错。汤一般点了,什锦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