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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和她在一起,他总纵着她,不乱发脾气,不大声说话,有时为了些事稍稍对她提高些音量,他冷静下来都会独自后悔很久。可是昨天,两个人竟在床上无缘无故地闹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他不要带套,她偏要他带,弄来弄去,就真都僵直了脸。阮离熙抱着天澜哄:“我不想带……难受……不舒服……”天澜变了脸色:“不行……不卫生……”“有什么不卫生的……”“……”阮离熙心里憋着屈,说话诺诺的:“我只有你……”他停顿了片刻,音调着实阴阳怪气:“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只有我……”天澜一怔,心底头也藏着事,眯眼问道:“阮离熙,你这话什么意思?讲讲清楚……”他难得的冷了脸:“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我明白什么了!”阮离熙不理会天澜的质问,将她摁在身下。天澜挣扎着要起来,阮离熙偏不让她得逞。用了蛮力将她的两条腿腿分开,丢掉手里的套子,直直地插入。说出的话也愈加无理:“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反正我今天……就是不带套!”天澜一时承受不了他突如其然的进入,下,身被阮离熙的巨物狠狠地撑开。疼得她抓紧了床单,不言不语。他其实爱极了她在自己身下羞羞怯怯的样子。即使她不懂应和,即使她始终生涩,他每次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却仍是兴奋到不行,一分一秒都想深埋于她温热的体内,不愿轻易出来。可是天澜如今这般隐忍的样子,却让阮离熙愈加的窝火。她在忍什么?忍受他的侵犯?还是忍受……天天在他的身边?如此想着,身下也无轻无重起来,觉得这般的姿势还不够折磨人,将她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勾上自己的臂弯,稍稍抬高了她的臀,使了力地尽根没入。他不要命地急速顶撞着她的最深处,听着天澜一声一声压抑的呻吟,只更加疯狂地狠力抽’插。“你喜不喜欢……这样?”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她喜不喜欢自己,爱不爱自己。每次和她纠缠的时候,阮离熙总会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边说着只属于两人的悄悄话。那三个字,他高’潮的时候讲,接吻的时候讲,两人独处的时候也讲。可是那个女人,却从来没说过,一次都没有。他不知道她最心底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他害怕,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只能这样霸道地占着她的身子,汲取一丝少之又少的安慰。要了她一两次不够,三四次也不嫌累,五六次了却还是不满足。天澜实在是受不住了,她从来不知道,阮离熙每次和自己交合,都是有所保留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也怕伤了她。这次的完全释放,她算真正见识到这个男人无休无止的需求了。阮离熙根本没个节制,一回又一回地强要着她。天澜没有办法,哭着喊他的名字,一遍遍小声地求饶。他大汗淋漓,依旧没有停止,也不可能停止。只哑着嗓子问:“你爱不爱我?”他一下子贯穿至最深处,天澜浑身颤栗,抓紧了他的肩头,不断掉着泪,却没个回应。“你爱不爱我?”又是毫无顾忌地一下,她疼得生生咬破了唇,鲜血浅浅地逸出来,他不自禁地印上去,她向后瑟缩着,泪冷冷地滴在阮离熙脸上。“爱不爱?”他开始加了速地顶撞,没完没了。天澜明白讨饶已无用,不再说话。却无法克制自己难掩的呻吟,跟不上他的节奏,眼睁睁地等着他发泄完。阮离熙低低嘶吼一声之后,重重倒在天澜身上。硬挺稍稍瘫软下来,安分地待在她湿润的体内。天澜避开他欲亲上来的唇,声音透着明显的冷漠与疲惫:“走开……”他扳回她的脑袋,逼着她和自己亲热。悄悄地褪出自己的坚硬。看着她红肿的下,体,除了隐隐的心疼外,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与踏实。他知道今晚真的是对她索求无度了。原因是……下午他见着展诺送她回来。两人在车里说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惜别。怪不得,说不要他来接了,原来是有“预约”呢!阮离熙不是个会憋事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于是喘着气将她搂紧在胸前,认真地问道:“我刚看到展诺送你回来,你们在车里磨磨蹭蹭的好半天,都说什么了?!”天澜又累又气,没个好声:“不关你的事……”他又用有些发硬的灼’热顶顶她,威胁道:“是不是又想我的老二了?”天澜被他闷在怀里,差点呼吸不过来。挣扎片刻,止了动作。“你说不说?”阮离熙的手技巧地逗弄着她的身子,天澜真的怕他又起了性子,把自己搞的生不如死。冰冰地说道:“他说,他要和他哥哥回美国了。可能……要离开很久……”说着说着,又是一阵惆怅。阮离熙看着她那副忧伤的样子,止不住吃味:“你是不是挺难过的呀?是不是想跟着一起走啊?”实在是受不了他莫名的神经质,天澜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前几天回家里,你还不是和阮沁莹在房里嘻嘻笑笑的,是不是也想跟着住下来啊?”她这话里的醋劲熏得阮离熙一阵紧接一阵的舒畅。恨不能将她揉进胸腔里。“我和她……只是想起了小时候,所以叙叙旧……你别误会……”叙旧!?叙旧叙得阮沁莹泪光涟涟的!?多美的叙旧啊……天澜借位翻了个声,任阮离熙怎么哄怎么劝,都不再理睬。早上起来,也将她当个透明人。自己做早餐,自己去上班。阮离熙回想来回想去,腾的从位子上站起来,穿上外套,急急地出了办公室,开车往家里赶。到家的时候,天澜正在厨房里系着围兜炒菜,阮离熙清清嗓子,走上前去抢过铲子,僵硬地说道:“我来吧,你去休息会儿。”天澜夺回铲子,没个反应。他低叹口气,讨饶着:“还生气呢……我昨天……是过分了点……”过分了点?!是一点么!?天澜回头瞪他。她今早差点爬不起来,骑不了车!阮离熙拨着她的发丝,轻柔的说道:“天澜,我什么事都能让你,就是……就是那个展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