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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反正就是想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摸她,反正也就是忍不住了。感觉嘴里咸咸涩涩的,他才稍稍停了下来。印悠然哭得嘶声力竭。温以安根本没有任何的悔意,只喘着气呆望着她:“挺漂亮的脸蛋,怎么哭起来那么难听!”她不理他,却是提高了音量。温以安燥热难耐。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变化。也没多想,微微抬起她的臀就将裙摆里的底裤褪了下来,褪到一半的时候,印悠然不哭了。费力地起身寻找着什么。温以安不解,还是强压着印悠然的身子,把她的下’体看得彻底。其实他也不是没有看到女人的裸’体。不过之前都是在片子里。这么近距离的勘探,还真真是第一次,自然有些紧张。觉得现在的位置还不够隐秘。便脱了上衣盖在印悠然的身上,抱着她躲进了树荫后面。印悠然其实是认识温以安的,他在学校里坏得出名。但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坏成这个样子。温以安将印悠然双脚悬空地抱起来,把她的背抵着树干,又抬了抬她的臀,让那纤细的双臂环上自己的颈。扯下她衬衣一角,低头凶猛地啃吸起来印悠然急中生智,一手环着温以安的脖子,一手从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底下偷偷地拨数字。还没嗯完,就被温以安抢了过去。:“110?打给谁?我爸?”温以安笑笑“我爸就是公安厅的。有什么事不用跟他说,跟我说就成!”“你是强’jian犯!”他神情不削“你懂什么叫□么?我还没脱自己裤子呢!”两人紧贴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浑身上下都粘粘糊糊的。知了咿咿呀呀的叫,搞得温以安愈加的心浮气躁“你道个歉,我就放了你……”“我没错!”他抬手给她看自己臂上的根根血印子:“你没错!?那这是谁干的!?……我老子都不敢这么动手打我!”“你活该!”温以安铁青了脸,板过她的脑袋:“你再说一次!”“你活该!”他眯眯眼,拉下自己所有的裤子,抓着那东西就往她不着寸屡的下’体塞。因为是第一次,温以安根本就没经验,她在上方喊着打着。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温以安不得不将印悠然放倒在地上,扯下制服领带捆住她要人命的双手。啪开她的双腿。头低下去仔仔细细地瞧。印悠然的双腿很有力,奋不顾身得朝着温以安的脸踹过去。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见着印悠然束缚着双手艰难地爬出几步。他一把拽过她的一只脚,将她脱回自己的身下。握住自己的挺’立就往那个紧小的xue’里塞。印悠然拼命呼喊。温以安青筋爆起,汗流浃背。开始本能的抽动,印悠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只绝望地看着他:“我道歉……”他被她的紧致冲昏了脑子,沉声道:“没用了……来不及了……”“温以安……你放开……”那是她第一次温柔地叫他的名,声音竟分外好听。他只摇头,缓缓地冲撞起来……没有顾忌……自那个下午之后,温以安就再也没见过印悠然……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温以安老是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地强要了她。是喜欢么?肯定不是的。两个人之前跟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是报复么?好像也不是。他从来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让她道歉其实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罢了……那为什么呢?温以安想来想去……可能就是见着她身子的本能欲念在心底里作祟。再加上当初一点点的年少气盛。温以安总这么安慰着自己。那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什么女人需要他用强的。可是那个盛夏午后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却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头……经久不散……还记得我么还记得我么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印悠然的心底埋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大学的时候,印悠然有过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可那个男生却在他生日的那天提出要跟自己上宾馆。印悠然当场就拒绝了。独自一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和那个男生提了分手。她不是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人。只是……她心里的那个结,十几年来都没能解开。现在说自己不是第一次,可能对很多男人来说都已没有所谓。但印悠然不同。她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就是世代教书的。她从小受到的便是最传统的教育,最森严的家教。现在印悠然在一家小学当英文老师。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待遇福利却都很不错。可她最近却有些心烦。弟弟印悠南酒后驾驶,在路边撞上了人被关了进去。印悠然和父母去探望弟弟。印悠南虽一脸的悔恨。却依然无济于事。他酒后驾驶,付的是全责。对方伤的其实不重。印悠然和母亲天天轮流着去探望。钱也塞了,营养品也买足了。对方却依然不肯私下调解。印母印父都是本分的老实人,通了不少关系,却还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本质。交通肇事罪属于公诉案件,赔偿再多的钱也要刑事处罚。弟弟才刚大学毕业不久,如果真的关了进去那就一辈子都悔了。印悠南要jiejie去找借车给他的人。说他会有办法。印悠然打了电话过去,对方却直嚷嚷:“抱歉,我现在自身难保。把车借出去,出了事是要付连带责任的!”印悠然却厚着脸皮:“可悠南说,你有办法……”“我有办法?我会有什么办法?”“谢先生。你帮帮忙,悠男才刚毕业,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一辈子就完了……”“……”对方沉默了很久,才迟疑地开了口:“这样……晚上我要去见个人……成不成我不知道……反正你把礼品带着……”印悠然连连道谢。去银行把自己存折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也没有告诉家里。独自一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那个地址是一家蛮有名气的会所,印悠然曾经听朋友说起过。在大堂内见了弟弟口中的谢哥,三十来岁的样子。模样倒是老实。见了印悠然只问东西带了没有。印悠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