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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癜而绝望的妇女被身材壮硕的男人逼打到了桌子底下。“死女人,都是你连累我,还我输钱,哼!要不是你疯了,老子就把你卖到妓院去侍侯男人去。”男人不死心的掀了桌子,妇女惊吓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男子一脚又一脚的重力。我走上前,一个反擒,将壮硕的男人撩倒在地。男人悻悻然的从地上站起:“MD,死丫头,早晚老子叫你好看。”骂骂咧咧的出了门,在门外又叫喊了一句:“老子再去玩两把,等会儿回来吃饭。”我21世纪父亲教给我的就是一身防身的技能,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出手的。在前几天看见这位疯癫的女人挨打时,心下一个不忍,就重重的把那嗜赌的男人摔倒了。男人惊奇的看着我:“死丫头,受了伤后力气变大了嘛。”此后,男人对我有所忌惮,尽量的不会在我面前折磨那疯癫的女人。犹记的来这里醒来的那一天,是这个有着一双蓝眸的疯癫女子守着我的,那双蓝眸啊,溢满了温柔,那是属于母亲的温柔吧,我在别人母亲的眼里看过这样的温柔。扶起女人,女人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周身:“凤儿,凤儿,我怕。”我将她揉进怀里:“乖,乖,不要怕。”轻声的低哄她,欲将她安抚在屋内,准备去伙房做饭。疯癫的女人硬缠着我一定要与我一同做饭。……火肆意的吞噬了这几间茅草屋,我无力的垂下手,原本手上的一盆清水滑落在脚前,周围的邻居嘈杂的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看见那疯癫的女人睁着一双无辜的蓝眸委屈的看着众人。远远的瞧见嗜赌男人带领着一帮粗莽汉子,向着边飞奔而来。……三婚嫁之日比较老套的情节,我被那个老男人卖进了青楼,凭我的能力我是可以反抗的,可是我不想,因为——我懒得动手。‘卧春楼’的mama见我也不挣扎,倒也满合作的便吩咐了下人领我去了后院先关着。门被打开,我被摔进了一间房,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悠闲的站起身,抚了下裙摆,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抿了一口,居然是冷水。傍晚门被打开,涂满白粉的mama抖动着浑身的赘rou笑得像只下了蛋的老母鸡咯咯咯的甩动着手里火红的帕子:“丫头,算你识相,这样mama我也不为难你,你自己也过的舒坦,我见过不少刚被带进楼里的姑娘开始都是寻死腻活的,可是最后不也服服帖帖的接客了,姑娘你不为难我们,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瞧你这小脸,啧,颇有mama我当年的风采,别看mama我现在年纪大了,当年也是这卧春楼里的头牌啊,今儿个晚上,我就安排,给你开了苞,以后啊,你就好好的在我这卧春楼里侍侯着。”开苞?呵,这老女人的动作也挺快的。我冷冷的看着笑的抖动的老鸨,老鸨见我冷盯着她,不自在的扭捏了一下,招呼了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孩与一老婆子上前为我上妆。我也任他们去折腾了,待全打扮好了,我的脖子也酸到了极点,看着老鸨眼里异样的光彩,我知道现在的容貌是多么的惊人,铜镜里那张原本清秀脱俗的脸,在胭脂水粉的装扮下,倒显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妖异魅惑。“mama,要我今晚接客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冷冷的出声,观察着老鸨的反应。“吆,你这都是下了锅的鱼了,还想往外翻?告诉你,我可是花了50银买了你的。”老鸨狐疑的看着我。冷扯嘴角:“mama不要误会,我是说,我想自己选个客人,毕竟,你知道的,这是第一次啊。”“哦,呵呵,mama明白了,你要自己选也成,不过这价钱不成就不行了,你挑的人要出得起那个价啊。”老鸨一脸了然。接客?开玩笑,我说你就信?骗死你不偿命。待老鸨带了人出去为其他姑娘准备,我翻了翻房间,见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便带了桌上的一些头簪,饰品,琢磨着还值两钱,打开窗户,一个翻身,从二楼跃了出去。楼下的商贩,路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从二楼跃出的我,我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卧春楼的打手已从门口追了出来,我撒腿就跑,身后还传来老鸨的鸡叫:“给我抓住她。”叫的我浑身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古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啊,一个个施了轻功便拦住了我的去路。眼见着眼前四个壮硕的男人。一个闪眼,瞅准了缝隙便钻了出去。在人群里饶了一圈有一圈,回头见打手就快追上了,一个心急就躲进了一个摊子的下面,却被摊贩揪了出来,大叫:“她在这里,她在这里。”混蛋!甩了小摊贩一巴掌,旋了出去,见一送亲队伍,打手越渐靠近,扰乱了一队人马,搞的人仰马翻,趁机钻进了花轿。这…..这简直是……花轿里居然没有新娘,只有一套凌乱的喜服,凤冠散在花轿里,也没多想,就快速的套上喜服,戴上凤冠头巾,准备迎接打手门的检查,却听叫外一阵怒吼。“大胆,今儿个可是小王爷大婚,哪里来的狂徒,来人,都给我拿下了。”天呀!王爷大婚,我发誓,这花轿里自我进来真的就没有人。难道抬花轿的轿夫都没有发现么?正在我疑惑,花轿已叫外面的人抬了起来。这……我这是去结婚么?突感有异物自花轿窗口飞进,一张包了纸条的石头,纸上写着‘小妹早就准备外逃,却刚好碰上了这场混乱,感谢姑娘的相助之恩,待下次相见之日,必重谢。’我……我给人替婚了?这古人一个个的武功都那么高,逃估计是难上加难了,尤其现在还都是王府的高手。罢了,等他们发现新娘换人时,应该会放了我吧!四酒后现形被喜娘搀扶着下了轿,我隐约记得古时候的人结婚,好象都是男方得出来迎女方的,怎么的一直没有听见那小王爷的声音。走了一段路,边上的喜娘推着我的手臂,我难耐的反抗了一下。只听儿边‘咯咯~’的鸡叫声,KAO,我边上的新郎难道是只鸡?不对,记的古代有用公鸡代替新郎的习俗,听见周围热闹的恭贺声,我明白这是在王府里,不宜轻举妄动,否则,我是绝对不能活着走出这里的。我又被喜娘搀扶着送进了一间房里,终于喜帕被一秤杆挑起,一阵咳嗽声,眼前这个苍白的男子难受的蹲下身子,边上的佣人们立刻扶他坐上床,我才能仔细的看清楚他,尖长的下巴,若蝶翼的睫毛扑扇着看着我,高挺的鼻梁抽动,苍白的唇与苍白的面孔合为一色。这是个俊美的男人,可是,这一脸的苍白为他俊秀的外表打了很大的折扣。喜娘端过侍女接过的酒水:“王妃请扶王爷喝下一点。”我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