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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对我有感觉,哪怕是恨得感觉,我也要。”他怒吼着将貌美男子的两颗眼珠活生生的抠了出来。“不——蓝亭,你是魔鬼,魔鬼,你放开他啊。”女子哭喊着。她不知道,她的哭喊只会让他的怒火更加高涨。“我不要。”他同样对她吼着,不顾地上呻吟的男子,继续道:“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杀死他的,恨我吧,恨我吧,哈哈哈哈——”他疯了,他堕落了,他成了一个堕落的修行者。貌美男子在他带有法力的掌下,身体被他撕开了两半。她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去。待他情绪平静下来,满身是血的回到她的身边时,才发现,她已经咽了气。“不要,不要丢下我,秋儿,秋儿,求你醒过来,你要恨我的,我杀了纳兰云墨,你要恨我的,你看看,我就在你面前,你杀我啊,我绝不还手。”他紧紧的抱住身体渐冷的女子。一直到他的声音哭喊的沙哑了,女子也没有在醒过来。“秋儿,你是回到你的世界了么?你没有死,对不对?我虽是修行者,可是,没有办法跟阎王抢人哩,你一定也没在阎王那里,你回去了,恩,你回去了。”他仿若痴呆一般吻上女子冰冷的唇:“好甜呢,秋儿,你好久没有吻我了哩,秋儿,我的秋儿。”“哇~~哇~”她的身下传来婴孩的啼哭。他将婴孩取出,抱起,对着女子说:“秋儿,你不用留下他给我的,我不怕寂寞,我知道你在另一个世界陪着我就够了。”手,伸向婴孩柔软的脆弱的脖子。一道绿色的身影跳了出来:“你真疯了,她明明已经死了,你还说什么胡话。”趁着他失神的时候,蛇妖动作迅速的将婴孩抢了过来,闪身逃走了。他想追,可是,秋儿在这里呢。秋儿,秋儿,怎么办呢?她说我疯了。我真的是疯了。我竟然会找她来骗你。啊——他大叹一口气,抬头望向无际的苍穹:“我是疯了吧。”一挥衣袖间,桃花源,亭台楼阁都化成了灰烬。红色的火焰中,他缓步走了出来,左手里拿着一根人的肋骨,将右手里白色的尘沫吞进口中,咽下,满足道:“秋儿,这样你就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了。”孩子被蛇妖送去了纳兰家。他没有去看孩子,突然又不想杀那孩子了。他变了,变得喜怒无常。蛇妖来找过他一次,说她快要嫁一个人类的男子了,而且那个男子在知晓她是蛇妖后,还是愿意跟她在一起,她怎么可以比他幸福?怎么可以。他看着蛇妖,突然又觉得,如果不是这只蛇妖帮他气秋儿,或许,秋儿也不会要离开。所以,他要杀了蛇妖。蛇妖竟然使诈,在打斗中将他塞在怀里的肋骨移空到别处去了,最后仍是死在了他的手上。妖精都是坏的,对,就是妖精破坏了他原本幸福。他要杀光所有的妖精。。此后,他一直在寻找着他的肋骨。他的肋骨到底在哪里?他找到了蛇妖原本要嫁的男子的后人,肋骨不再他们家呢。他随手就想杀掉那家人。那家的老人说:“求你,给我们留下一条血脉吧,我孙儿年纪还小,我们愿意用我们一家的命来换他能活着,求你,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们现在跟那蛇妖没有任何关系,你饶了孩子吧。”呵,这就是爱情么?那蛇妖到死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呢。他看了那孩子一眼,那眼睛,跟那纳兰云墨真像。他的手,禁不住要去抽打他。一个巴掌便豁在了男孩的脸上。或许,把他带回去慢慢折磨也不错。他牵起孩子的手,要将他带离,意外的孩子没有反抗,只是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亲人,便跟着他离开了——八十三寺我们又搬回了龙腾的房子里,国师府太惹人注意了,只怕那纳兰青雨认为我已经死在了蓝亭手里。心里很是惊喜,又有点意外。红离没有死。蓝亭,我重新审视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亦不是我们能明白的。看见红离被尘从‘坟’里放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什么时候也变软了。“妈咪~~~我好想你,你去哪里了?”乐乐两只肥胖的小手臂紧圈住我的颈项。我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抱着,这重量——“乐乐,夏哥哥给你吃什么了,这么重。”我用额头磨蹭我的小宝贝。乐乐立刻开心的尖叫起来:“不对哩,不对哩,不是夏哥哥,是爹爹。”“什么?”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什么爹爹?乐乐肥胖的小身子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夏爹爹呀,夏爹爹跟我们说,他以后会嫁给妈咪哦,所以,我们要叫他爹爹。”“呀————”我惊讶。尘从边上默不作声的将我另只手抱着的冰冰抱了过去,乐乐一看尘靠近,又敛了笑往我怀里缩,囊着声音问我:“妈咪,红爹爹还要睡多久?”“很快就醒了,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乐乐。夏芷俞心,他对我————心里也开始对他留心了。春季里,园子里的花开得格外的娇艳,抱着乐乐,摘了一朵粉红色的花儿放在鼻间闻了闻,乐乐吵着也要,递与她,又摘了朵红色若碗口大的花,想起了那个此刻还在屋内沉睡的人儿。“乐乐,咱们回屋给你红爹爹戴红花去,呵呵。”走在石子砌的小道上,道路的两边都栽种着翠竹和紫竹,林子里也不时有鸟儿的惊鸣声。尘拉住我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吧。”听他这么说,我看了看寺院的方向:“恩,也不远了,两步就到了。”想着要自己一个人走过去了,便离开了原本的石子小道,从竹林里直接抄近道穿了过去。身后尘担心的叫我:“你慢点走,小心地上。”回眸一笑,这男人,现在把我当个琉璃娃娃似的。进了寺院,询问小沙弥,小沙弥客气的将我带进了一间禅房,仔细的看了一下屋子,有点中国古代的味道,走至软垫上坐下静候。不一会儿,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僧走了进来,看他身着类似在电视里看过的高僧装束,心下便知他在寺里定是得道高僧。“阿弥陀佛,女施主。”高僧面目慈善的打量了我一番。我也回一礼:“长老。”“女施主所寻之人,老衲已听小徒讲了,但我寺中并没有女施主要寻的人。”“是么?”我心里暗泭,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