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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吃的,结果我吃什么他抢什么,最后一大盘点心大部分都进了那家伙自己肚子,还从头到尾一个屁都没放!搞得好像他只是来吃东西,是我厚颜无耻地去抢他东西来吃!他是来羞辱我的吗?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给我吃东西,那我睡觉保存体力总可以吧!“你不听下内容再决定?”掀起薄被,坐起身,看着这位扰人清梦的翩翩公子,很明确地冷道:“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凭什么跟我做交易?”“你不说你想要什么,怎么知道我没有呢?除非你想要长生不死,那我就没办法了。”“把血抽干了冷冻起来。”“什么?”“长生不死啊!那么简单的事情我干嘛要找你?”挂了一个“你是白痴吗?”的表情在脸上,他什么时候才愿意走啊!我要睡觉!“……你好像忘了,你现在是被绑架的人质。”狐狸终于要撕下羊皮,露出野兽的本性了。“我没忘,是你忘了,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不就好了?流氓就是流氓,干嘛假装公平交易,当自己是牛郎啊?”不好意思,吃不好,睡不好,脾气不太好控制。危姓并不多见,那个危圣肯定跟危赫有关系,看房子的装修设计和屋外的情况,这家绝非什么佛堂善庙。就算是达官显贵,屋外的“保镖”也太多了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不是保镖,而是帮派份子!危圣明显不是请我来做客的,如果他是要对付危赫,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他会好吃好喝的伺候我,而如果危赫不管我,那等地球对面的四个小子发现我失踪再找过来的话,我坟上估计都青草蔓蔓了。可即便如此,想让我任人摆布,也得看我愿不愿意!“……”那头羊狐(披着羊皮的狐狸)看起来有点憋屈。“不说话?不说话麻烦帮我关门,谢谢。”躺下继续睡。感觉到床一边陷下去了,睁开眼,羊狐已经绕到床的一边坐了下来,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我叹口气,“说吧,不保证会答应。”羊狐侧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暗含了许多我读不懂的东西。“你是危赫的情妇?”“应该算是吧。”虽然签了合约,但昨晚我才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好像一直没有收到我的卖身钱!“你知道洪帮吗?”“恰巧知道一点。”好友嫣然倒贴洪帮帮主白池两年多了,但是白池也躲了两年多,据说是不想嫣然卷入黑帮,但是嫣然一直很执着地不让几个好姐妹插手,所以也不知道问题具体情况是怎样。“危圣是洪帮的暗帮主,我要你帮他成为洪帮唯一的帮主。”“我?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就因为我是危赫的情妇?”这人脑壳坏掉了?还是说其中有什么常人难以理解的隐情?“现在这个样子是真正的你吗?”“……也许。”这小子转移话题要不要这么快?挑下眉,不否认。“原来,你也并不了解自己。”“……也许。”点点头。“你有没有必要这么装深沉?”“……你可以——滚——了!”难得我这么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他居然说我“装”?“你帮不帮?”“啥?”我以为我的思维已经跳跃够快够远了,没想到这只羊狐是宇宙战舰级的,跳跃以光年为单位!“帮他成为洪帮唯一的帮主,事成之后,我保你全身而退,洪帮将永远是你的保护伞,此外,你还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酬劳。”“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他做些什么,你总不至于让我去做杀手,宰了洪帮明帮主吧?我像是那块料吗?”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凭什么认定我可以帮危圣?“你只要待在这里,就算危赫找来,你也一直待在危圣身边就可以了,直到危圣全面接管洪帮。”“就算我不主动走,也难保危圣不会赶我走,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只要我一直待在这里,危圣就能接管洪帮,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危圣不会赶你走的。两个月,两个月后,只要你一直待在危圣身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兑现承诺。”“全身而退、洪帮的保护、丰厚的酬劳?”这样就想要我卖命?就算我再无聊,也不会对卷进黑社会的争端有兴趣,但是,如果能帮到嫣然……“没错!除了这些,你也可以提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满足你。”听到最后六个字,我有些暧昧的笑了,羊狐似乎也察觉到言语的歧义,俊俏的脸闪过一丝红晕,啧啧,脸皮这么薄?有意思。“我可以答应,从现在开始,两个月内,我不主动离开,但若被迫离开不能算我违约,若危圣全面接手洪帮,任务就算完成。两个月后,只要我没有违约,无论成败,你依然要履行你的承诺。而且,这段时间内,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事成之后,除了你说的那些回报,我还要你任我使唤三天。”羊狐那么大方,任我提条件,我也不能太小气不是。“任你使唤?”“放心,不会让你做过分的事情。”“不能换一个条件吗?”“……”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两天。”“两天半,不愿意拉到。”继续闭着。“好!两天半。”“成交。”终于可以睡觉了。“祝合作愉快,我是,司徒白。”“合作愉快,烟蒂。”原来刚刚危圣是在吼他。“嫣蒂?你不是叫艾草吗?”“我是在叫你,stub!烟头!”“……三天!不许提这个称呼。”他可不想成为帮里的笑柄,虽然帮里敢笑他的人不多。“ok!三天,以小时计,一共七十二小时,履行的时间、地点由我决定。呵呵……我很期待哦!”脸皮薄的帅哥,我的大爱啊!“我,也,很,期,待。”司徒白咬着牙蹦出这五个字,然后转身欲走。“等等。”我又坐起身。他应声停下脚步,侧身看向我挑挑眉,俊雅的脸上仍是一片寒霜。我冲他伸出手,“信物呢?空口无凭,万一你过河拆桥怎么办。”烟头的额头上青筋直冒,“你想要什么?”“随便啊!只要是你重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舍弃的东西就好。”我很好说话的。烟头犹豫了好一会,才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坠链,走过来套上我的头,警告我好好保管,又自主自发的从我睡袍里勾出个小圈圈,用力一拽,看都不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