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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之一了吧。韩笑掩上门却并不关上,明显不想让展麟继续下去,我不禁暗笑出声,偏头越过展麟的阻挡看向门缝唤道,“韩笑,把门带上吧,我没事。”韩笑闻声关上了门。“啊——”展麟居然将大半瓶的路易十三就这样倒在我身上,天!败家子!但是随后我也没空想这些了,展麟的唇舌沿着琥珀色流淌过的痕迹一寸寸吸吮吻噬着,就像一头享受着战利品的饿狼,高超的技巧让我浑身燥热,空虚难耐亟待抚慰,双腿却禁不住夹紧,不安的摩擦。男人头也不抬的顺着乳沟吻向我柔软的腹部,极致的酥麻让我难耐地闪躲却又想要更多,难堪地捂着脸忍住呻吟。双腿被有力的手掌拉开,我看着展麟微微抬起身,他那锐利的眸子直盯着我腿心湿润微颤的娇处。“别……不要看……”展麟更加拉开我想合起的双腿,闪动着戏谑光芒的帅气眼眸瞟了我一眼,竟俯身下去吻上那最敏感的嫩rou,封住那小小的xue口,猛力地吸吮起来,似乎那里才是绝世佳酿的瓶口。“呀啊啊——”我……快……疯了——帝京,春光无限...帝京酒店顶楼的落地窗前,一对赤.裸交缠着的身躯。“嗯啊——不要了——”上一次是在万里之遥的另一家帝京酒店,危赫没有吃到我,但是这次,我却被另一个男人吃了个彻底,他是“帝京”这块酒店业金字招牌的继承人,也是被这沉重的压力禁锢住的人偶。“哈、嗯——展麟!真的、不要了——”落地窗上映着我难以形容的表情,身后的展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着我腿间敏感的幽口,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用力地尽根而入,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粗暴地令我如遭雷击、浑身颤抖。“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展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情.欲。没过多久,我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悉数抽光,上半身还勉强伏在落地窗上,但双腿真的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小甜心,你的滋味让人疯狂。”男人抽出他粗大火热的巨物,轻而易举地抱起我,温柔地放到大床中央,修长的手指抚平我不自觉皱起的眉,展麟只手拨过我的脸,轻柔的吻着,腰间却一个挺进瞬间刺入我的身体,随后以最激烈地方式在我身上疾驰,粗硬凶猛的rou.柱在粉嫩的蜜.xue中穿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充血柔嫩的花瓣被迫跟着罪恶的凶器疯狂地翻飞。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宽大舒适的海丝腾斯大床上,男人健壮的身躯几乎淹没身下娇小的女体。男人饱满、冷酷的唇瓣依旧吞噬着女人已经微微红肿艳丽的樱唇,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肆意玩弄着身下丰满的蓓蕾,不断变化着掌中的形状,另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身下,牢牢控制着女人雪嫩的臀瓣,一次次将女人的蜜.xue迎向男人的长剑。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却被悉数拦截。展麟的舌撬开我紧闭的唇齿,攻击着我无力的粉舌,逼迫它与之共舞……挣扎着离开他的唇,费力地汲取着空气,娇弱的花心再也受不了这连番的冲击,开始抽搐蠕动,主动吸吮着体内深捣的热杵。花.径内的变化让我身上肆虐的男人变了脸色,表情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喉间渐渐传出欲望的喘气声,剧烈起伏的胸膛透漏出主人正在极力的忍耐。“天!”展麟终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将粗壮的分.身埋在我体内,咬牙静静地感受着花心的祈求献媚,两只手却在我敏感的腰侧用力地揉捏,让我不禁弓起身,蜜道内更剧烈的蠕动。我奋力地抬起娇弱的身体,妄图逃离男人恐怖的欲望中心。“小甜心,别动,在床上逃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嘴里说着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语,握在腰侧的大手慢慢抚向我的身后,顺着我僵直的背脊滑向我微微抬起的臀瓣。我还未来得及领会他的意图,他已狠狠地用力一压,将火热的欲望完整地镶入窄紧的花.径。“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我的灵魂都似乎爆炸,体内的春潮喷薄而出,展麟借着春潮的润滑又开始剧烈的cao弄起来。“唔——嗯、啊——”陷入半昏迷的我只能本能地、跟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呻吟。rou体撞击的拍打声一点点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蜜.xue里清晰的传来yin靡的交.合声,花.径深处一阵阵地涌出爱.液,被男人的欲龙挤压喷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酒后的男人,果然,更持久吗?********************************睁开眼睛,身心都缓缓苏醒,屋内还有淡淡的酒香,光线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涌进,将阴暗压缩到不起眼的角角落落,浴室里传出“淅沥沥”的水声,听起来像是一场畅快的阵雨。爬下床,赤身裸体地走到落地窗边拥抱阳光——应该不会有人一大早拿着高倍望远镜在楼顶上瞎晃吧!“咔——”回头看向刚刚步出浴室的男人,不是时下阴柔的花样美男,也不是传统浓眉大眼的标准帅哥,但是富有个性的五官立体鲜明,漂亮的额头绝对不需要刘海的拯救,锐利的眼神透着坚毅和沉稳,那是历经无数压抑才沉淀下的坚实,让人臣服于他的骄傲时,又不由地想探知那眼神背后隐藏的痛苦。宽厚的肩部,两侧的锁骨浅浅地埋在皮肤下,勾勒出魅惑的曲线,令我心猿意马,不再向下看,转过头面向窗外,不禁自嘲地笑笑。以往发布会的时候,在后台见过那么多裸男都没什么感觉,怎么开荤以后,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还是,这个男人也勾起了我的兴趣?应该,只是一时性趣吧。“在看什么?”展麟走近,身上飘散着沐浴乳的香味。“月亮。”“现在还有月亮?”“它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手覆在玻璃上,用指尖描着那抹三点八亿多米远的淡淡牙白。展麟挑起我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手慢慢落下,让发丝在他指上缓缓滑动,“你想做诗人吗?”“不可以吗?”斜眼瞥他,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做诗人?我是在装小资!“不可以。”“你说了算啊!啊——你干什么!”一晃神,已被他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我说的,算吗?”精壮的体魄跟着压下。“算……算……你、你刚洗了澡……别……”“你说了算吗?”“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