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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着她的行为。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边在喝着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的牛奶,眼光却在不自觉得往爸爸腿间扫去,那里总是涨鼓鼓的,好像有一只困兽被合体的西装裤囚禁挣紮。失神中撞上爸爸探究的眼神,他的表现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这让维期失落与庆幸并存,努力忽视那点隐约的小心思,虽然没人教过,但在她查阅过无数资料後清楚的了解到,luanlun是多麽严重的罪过。淩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未置一言。就这样,外表平静如常,内心斗争激荡,十岁的维期顷刻长大。祝姐进来取走了软囊,维期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裸着身子走进浴室洗澡,通常在早上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大部分都是依靠本能和习惯进行的,下意识的洗澡,下意识的擦干,下意识的涂抹润肤乳,就这样在浴室的大落地镜前,她总要慢吞吞的耗掉半个小时,日日如此。她理所当然的提腿揉胸,不时的捏弄rutou,小手还探到两腿间清洗软嫩的花瓣,却不知这些撩人的动作,对於镜後的人来说,是多麽痛苦的折磨。淩战同样光裸着身子,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将用女儿爱液和药冲出的牛奶一饮而尽。隔着可透视的镜子,父女俩的距离是那麽接近,淩战一手沿着镜子虚抚着女儿诱人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动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儿尽情的交媾……摸着那丰盈的软乳,含着美味的rutou,她的小脸因渴求的欲望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cao的又sao又软,xiaoxue狠狠的绞着他不放,坚决要夹出他的jingye来……“哦……射给你,宝贝——我的小浪货——爸爸要射在你里边……好好接着──哦──全射给你……”淩战盯着维期的裸体,口中狂乱的叫着,手下越捋越快,roubang终於在硬到极致时喷发了,白稠的jingye全部射进早准备好的杯子,最後几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痕迹。淩氏的噩梦淩战握着自己慢慢软下的性器,靠在沙发背上粗喘不已,苦笑了下,他在盛着自己jingye的杯中加入各等份的药液,再兑入牛奶搅匀,这——就是每天早上他亲手端给女儿的“牛奶”的真面目。淩战很痛苦,来自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地狱一辈子,直到维期的出现才拯救了他,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有多麽多麽的重要……维期坐在窗台宽沿上,怔怔的望着花园发呆,想着爸爸在几年前告诉她的,关於淩家的,如同诅咒一般的恶运,当然,有一部分,是现在的她还未得知的。淩家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家族,家谱向上能追溯数百年,真正是繁盛一时,可不知从哪一代起,淩家便开始出现一种可怕的遗传病,没有被遗传到的会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可被遗传到的,在满周岁後就会停止长大,生病的孩子日夜啼哭,直到声带撕毁流出血泪,在一年的时间里慢慢萎缩,最後缩成只有不到十寸的木乃伊才悲惨的死去。淩家花费无数财力物力,广求天下名医,异宝奇药,更有无数子弟投身杏林,只求寻出病因,让家族摆脱这附骨的噩梦。可即便如此,却仍是夭折无数,若非家族庞大,众人又惟恐绝後的拼命播种,淩家怕是早就死绝了。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位奇才,因爱女之死几近疯癫,穷毕生之力终於创出医治之法,虽然所需前提苛刻,但也总归给了淩家一线希望。可治得病,却治不得命,能活下来,也不知是幸是不幸。首先,有一味主药太过霸道,病童至少要满三岁才能承受,只此一条,余者便已寥寥无几,几乎全是男性,而这味主药,其实是种大热之毒,用它治病的人,六七岁便开始发育,十岁时身体已达十五岁标准,性器更是已完全成熟,对性爱的渴求一日强过一日,童身一破欲望便无可阻挡,如yin兽一般,需日日交欢方才畅快,要只是这样,倒也不紧要,可那热毒竟会在房事时传给对方,交合超过一月者竟会血液沸干而死,更别谈留下什麽子嗣了。可怜生病的淩家人,根本不能娶妻生子,月月做新郎,却连身下女人的脸都记不清楚,每月换十人,一年百余人,那种无所凭依的永不能与爱人相伴,注定孤独终老的痛苦,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的。淩家对於此病的研究从未停止,总算发现了一种一生只与一人交合的方法——以精互养。若女方已非处子,双方便要日日泄出阴精阳精来入药,日日对服,停止房事连养五年可成,可普通女子这般日日泄精,就是不停进补,要撑过五年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让性交狂一样的淩家男人禁欲五年,简直就是神话。若女主仍是处子,便要在其十岁之前开始,只要能得到她初次性高潮,五年後性全熟时自发性高潮,以及破身时泄出的这三次至阴的阴精来中和热毒阴精,平日就可以只用爱液互养,成功率大大的提高了。可大部分人仍是无法忍受五年的禁欲,一旦失守,就前功尽弃,也失去了惟一一次机会。淩战找到了一位先祖的手劄,这位先人不仅坚守不懈,互养成功,夫妻情深爱重之余,竟然还产下一子,只是他的爱侣,是他的亲生meimei。手劄上写道,失败了就要永远失去她,所以他抵死也不能对自己的欲望屈服,历经千辛万苦终於能结为夫妇,长相厮守竟是超乎想像的甘美幸福。两人携手相伴二十载,妻子因病垂危,丈夫并不伤心,只是日日在病床前凝视爱侣,在手劄上记录夫妻风雨半生。记录终了,两人一如平时相拥而眠,至此,便再没醒来。“孤生於此,黯灰若死。得结爱庐,心满意足。”手劄最後一页上的两句话,给了淩战最大的震动,他的维期,已经九岁了,能生下她是一个奇迹,可那药毒却在她七岁时爆出,看着她清秀的小脸一日比一日娇美,他的身体每每涨的生疼,她满了十岁就会想要男人,可一想到她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