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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二楼主卧室,转角百合花开到极致,忐忑等时光最终审判。她依着栏杆,面对泳池外,精雕细琢山景海景,没一处都来自人工,虚假美丽。陆显洗过澡,胯骨上围一条白浴巾走出来,从身后拥紧她,湿漉漉的短发仍滴水,打湿她编成三股辫的长发,一双手游走于细瘦曼妙腰肢,她今日穿一件窄腰及膝裙,平添一份易碎纤弱,即便她心如铁石,男人总要办法沉浸自己想象,虚造幻境。他认为她是,她便是。关于男性——未进化完全生物,天生低情商,不是对手。温玉转过身,面对他被酒精熏红面孔,欣赏来自雕塑大师的人体杰作,浅浅笑,藏多少猜忌怀疑,“陆生预备拿我阿姊怎么办,杀她报仇,以她做饵,或是你有更周详计划,布好陷阱等我跳?”他皱眉,“她的事有些棘手。”她勾唇,令背后星星点点光亮湮灭黑夜中,“世上还会有大D哥做不成的事?奇闻奇闻。”双臂撑在小腰两侧,环护同时是压迫姿态,他靠近,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请问温小姐,这是求人应有姿态?”温玉指他胸口,“每一件事都要靠求,跟住个男人有什么用?不如买只宠物狗,下班归家,还会摇尾傻笑逗你开心,不辜负三千五百块港元。”一口气憋在胸口,陆生有多少兴致都败走,一瞬间灰飞烟灭。陆显拨通双番东电话,开外放,对方嘈杂,必然是在夜总会或麻将馆,时不时有小妹娇滴滴,讲一口未学成的广东话,双番东喊:“大D,不是我不给面,道上规矩,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不愿做,我替你做啦,不过是个女人,还用这么麻烦?”陆显瞥一眼站在阳台吹风的温玉,说:“规矩我懂,不会让诸位难做。”“碰,五筒——”双番东继续说,“呐,大D,等她肚子里面那个BB长大,你都四五十岁,老得走不动路,难道还要日日担心被人追杀,睡不安稳,要折寿,不如尽早了结,这种事情拖下去夜长梦多。”“我明白,你玩尽兴。”双番东不忘向他介绍,“我听人讲你近来中意学生妹?‘皇后’进一批‘鲜货’,一个个干干净净,靓到爆啦,哈哈哈…………”哈哈哈,猥琐笑声满屋回荡。陆显尴尬地按掉电话,温玉抓重点,略过他在外的胡天野地,问:“我想你既然做到这一步,不会无聊到放人再抓人,又要给帮会交代,你预备打掉阿姊肚中BB?”“我看你阿姊未必想要留住这个孩子,生下来,越长越是麻烦,她不是很明智?趋利避害,不用你提醒。”言语中,藏不住鄙夷。温玉最看不惯他这副样,“我以为你见惯女人的‘趋利避害’,没有我们适时而为的‘明智’,陆生,你大约要成同性恋——”还有一句,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最最下成。好在她及时刹车,未说出口,以免暴风袭港。陆显的承受力实战中被磨砺,话到这一步,小事而已。拉过她坐膝头,佐一杯酒,看美人。“不难过?”“既成事实,没法改变,难过也无用。”“不哭?很少见你哭,除了在床上。”醉醺醺同她谈心。“人生原本千疮百孔,值得哭的事情太多,这一件不值一提。”其实他根本是要同她“交心”,深入浅出,翻被交流,他挺腰,最钟爱后入,耸动时仍有空闲,伸手握紧一双跳动的乳,大小柔韧刚刚好,盈满掌心,召唤他更深更劲征服,顶在深处,不退不离,要掐住小小细腰按在胯*下研磨碾压,引她哭求惊叫,泪如泉涌,也只有这一刻,她是身下奴隶,对他似对主人拥戴,占满男人虚荣心,征服欲。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一个个热吻似烙印,落在她弓起的脊骨上。每一次,千百次,他要将她撕裂、吞噬、捣碎,占领她所有感官,驱使她走向极限。连自己也被逼出一身汗,高速运作马达,酥软无力的心,收与放,吮住他,同时要逼疯他。最后一刻,她痉挛,失控,继而捂住脸,失声痛哭。唯陆显,脸皮后过城墙,笑呵呵将她翻过身,抱在胸前,拂开她脸侧被汗水粘住的长发,尝一尝她眼角泪珠,依然止不住笑,“这有什么值得哭?换床单就好。”他得一块宝,他自然开心。不忘取笑她,“刚才是哪一位看破红尘潇洒女士讲,‘人生原本千疮百孔,许多事不值得哭’?现在是在做什么?再哭,明早眼睛肿得看不见。”她简直恨死了他,张口就咬,他也任她,左肩上留一排小小牙印,是温小姐专属签章。陆显也食过属于他的独家“安眠药”,抱着温玉滚到大床另一边,挑一处干燥地域,将就着,睡得安逸。及时行乐四个字,陆显发挥到极致。他手下,顾少办事高效,第二日送温妍去做流产手术,三小时,带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温妍回来。温玉扶她半躺在床上,照料她伤心过后的灰暗心情。还需提供肩膀,任她抱住哭,诉说她与肚中沉睡四个月的小婴儿心有灵犀传奇故事,“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想过宽裕一点的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原本不是要去加拿大享福?怎么一转眼人都不见,四叔去了哪里,为何不来救我…………”“阿姊,你安心养身体。”温妍还有一线希望,“好歹还有钱傍身,阿玉,我们不怕,我还有钱,我们一起走,办好手续,离开伤心地。”温玉道:“你有多少?”说到钱,温妍终于肯擦干眼泪,清醒。没有错,钱是万灵药,“两千五百万港币,四叔留给我的后半生依靠。”“听着——”温玉紧锁眉心,警告,“这件事,钱与移民,不要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