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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一瞬间片片碎裂,殷重的眼中有些许恍惚,顿了顿,咬牙沉声道:“小宁,是我对不住你。” 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咚”地一声就屈膝跪了下来。 陆婉宁这动静吓了一跳,回首一看,赶紧避到了一边。 “我不敢乞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确实是殷重的真心话。不是他想逃避问题,身处这样的情形,以两人的关系,他不知还能如何处理。他甚至都想求求陆婉宁,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开两人之间这个死结。 可陆婉宁还是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殷重忍不住起身,上前想去拉她,被她慌乱地避开,就像是在害怕他的亲近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殷重心底陡然一凉,无力的解释脱口而出:“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了。 所以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们就连正常的亲近接触都不能有了吗? 殷重忍不住挫败地开口:“小宁,你还把我当成是你伯父吗?” 闻言,陆婉宁惨然一笑。 而问出这句话的殷重也在心底反问自己,一次两次在她面前失仪犯错,他还有资格要求她认自己这个伯父吗? 半晌,陆婉宁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不要再提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如果他想要这样,那便成全他吧。 8.冲动h 此后,陆婉宁每日除了晨起问候和用餐,其他时间都躲在厢房里不出一步。殷月霏不知道内情,当她是遇着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就时不时过去陪她说话解闷。殷重大多时候也都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这天用过早饭,殷重捧着本坐在书案前,看了一会儿,窗外麻雀在檐下叫个不停,殷重整个儿心思便忽然烦躁起来,随即一把将书反扣在了案上。 殷重明明是性欲极强的一个人,又正当壮年,却因为那场变故已经快半年没好好发泄过。如今吃饱喝足闲在家中,不消怎么刺激,那玩意儿就敏感地竖了起来,把宽大的衣袍都顶起了一大坨。 殷重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遣散了后院,闹得如今自己竟然无处可发泄。 可闹出了那种事后,他哪里还敢放肆?要真说起来,不是那酒害人,倒是这孽根才是真正害人的源头。 殷重闭上眼深呼吸了好一番,终于还是愤愤地伸进亵裤中,握住了粗大的孽根缓缓自渎起来……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回想,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那日清晨陆婉宁裸身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虽然不是刻意,但他在起身后还是清清楚楚地看遍了她全身,以及她白皙娇躯上存留的两人缠绵的印记…… 殷重有些尴尬,可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清晰,他手上的动作也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还没等殷重烦躁发火,门外人先说话了,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缓缓拂过他的心弦。 居然是陆婉宁! “殷伯父,方才父亲来信,叫我今日便动身回家,我来向您告辞。” 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殷重只觉老脸发烫,可一听到她要走,心底没来由咯噔了一下,终是故作沉着地“嗯”了一声。 陆婉宁道完别,刚准备抬腿离开,却听里头忽然发问:“等春节过了,你和月霏又得一起跟着李夫子念书是吧?” 陆婉宁不解他此时问起这个是何意,但还是老实回答“是的。” “李夫子教书如何?” “夫子很认真,对我们也严格,我认为很有收获。” 里头殷重本是遵从内心随口找话挽留,没想到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 从前怎么没觉得婉宁的声音这么动听?明明是小女儿家娇娇柔柔的语气,却又带着些许骄矜,像是不愿与他多言,却又碍于礼节不得不应付。 殷重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不情愿,继续问道:“月霏念书时认真吗?” 陆婉宁猜测他大概是在关心自家女儿,就一一回应了。 没想到殷重问着问着忽然话锋一转,低声关照起她来:“这次见你好似清减了不少,回去以后还得自己注意,多吃点,别挑食。” 陆婉宁有些愣住了,下意识“嗯”了一声,顿了顿,柔声道:“伯父也要注意身子,战场上刀枪无眼,小心别伤着了。” “会的。” 突然被这样贴心关怀,殷重迷迷糊糊好似回忆起了那夜怀中人对着自己娇吟缠拥的模样,手上孽根登时暴涨,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半是恼怒半是唾弃,殷重越发粗暴地快速撸动起来。 “唔……方才的早点还吃得惯吗?” “我挺喜欢的。” “喜欢就好,喜欢的话以后就多过来,嗯……” 殷重又不着边际地说了些话,陆婉宁越听越疑惑。她已经站在门外好一阵子了,伯父一个劲儿地同她说话,却又不开门邀她进去,总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只好主动结束了这次莫名的谈话。 “伯父,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唔……” 门前身影离开后,殷重猛然掀开衣摆,粗喘着闭上眼睛狠狠撸动起来…… 9.决绝 自那日放纵自我发泄欲望后,殷重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起来。明明一次次地跟自己重申强调要把她当成侄女小辈看待,还一遍遍地努力去回忆两人相处的过往,却忍不住以一种看待女人那样的标准去审视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然后悲哀地发现,原来早在几年前她便已是那样漂亮温婉,叫人不动心都难。而他越是挣扎越是钻牛角尖,结果只是适得其反。 终于,初春之时,一身戎装的殷重叩开了陆府的大门。 不认命的他这次前来,只想为自己纠结烦乱的内心寻求一个答案。 “这次我军就驻扎在附近,我路过来来看看你们。”殷重这话明明是对着陆于鸿说的,却朝陆婉宁那儿瞄了一眼,被后者刻意避了开去。 陆于鸿虽然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还是受宠若惊,赶忙吩咐叫人准备午宴。 还算平静地用了饭,陆婉宁在自家花园里散步透气。 园中桃花灼灼,娇艳迷眼,婉宁忽然嗤笑一声,笑自己真没出息,那人只是一眼就能将她的内心搅得如此天翻地覆。 呵,那男人有多冷漠她早已见识过。不说他清醒后毫无遮掩的懊悔疏离,单是一走就是音讯全无的半年,再见时一句道歉便想让一切回到原轨,也足够叫人心寒。 既然他们的意外结合就是一个错误,那就如他所愿退回到两人最初的距离,他还是她敬重的好伯父。只是希望他也能遵守此约。 陆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