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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他。 “你干什么?!” 殷重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趁着她开口的机会蛮横地闯入了她口中,大肆搅动她的小舌,直吸得她舌根发麻、被裹得有些酸疼,才终于稍稍放过她,将两人分泌过多的津液尽数吃了下去。 婉宁的眼中尽是慌乱,逮到机会后在他唇上狠狠一咬,避了开去:“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殷重擦了擦被她咬出来的血,留恋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终于松了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 陆于鸿对于殷重嘴上突然出现的暧昧伤口,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确认以后,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来将军似乎没怎么近女色,恍然。 宴毕,等婉宁走后,陆于鸿自以为聪明地隐晦询问:“将军,晚上要不要安排人过去服侍?” 殷重心头一惊,肃然拒绝。 没想到殷重就这么厚着脸皮地留在了陆府,而陆于鸿还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他。陆婉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见识过他那夜的蠢蠢欲动,对他更是避之不及。 然而陆于鸿到底不是什么闲人,很快又有公差需要外出,走前嘱咐陆婉宁好生待客不许怠慢。 11.教训 陆于鸿刚走,吃饭的时间就变得难捱起来。中午还好,光天化日下谅殷重也不敢放肆,然而到了晚上,明明下人都伺候在边上,这人的目光就直白热辣了起来,陆婉宁觉得有些食难下咽,吃了两口便回了房。 殷重看着一桌几乎都没动过的菜肴,满脸不认同,转头询问伺候的人:“你们小姐平日里就吃这么点饭?” 到底是历经生杀的大将军,板起脸来气势格外吓人,丫头有些害怕地嗫嚅回话:“小姐平日里吃得还要稍多些。” “去叫你们后厨备些她爱吃的宵夜来。” 等殷重把桌上大部分的菜都吃完,宵夜也做好了。殷重叫上丫头,亲自往她屋送去。 丫头先一步上前敲门:“小姐,您晚上没吃多少,我给您拿了些点心来。” “我不吃。”里头应了声,闷闷的,像是有些赌气的意味。 丫头为难去扭头去看殷重。 殷重沉下声:“怎么能不吃?饿坏了身子还不是你自己受罪。开门。” 过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殷重索性直接大力推开了门。 扑在床上的陆婉宁吓了一跳,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来人。身后丫头也暗暗吐舌,心道乖乖,大将军可真够凶的。 放下点心后,殷重让丫头先出去。 陆婉宁当即戒备地开始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过来吃饭。” “我说了不吃,你出去。” “在使什么小性子?”殷重也来了点火气,大步过去拉她的胳膊,强硬地拉到了桌子前。才坐下,婉宁的眼眶就红了。 “又怎么了?” 陆婉宁哽咽着,颇为委屈,但不说话。 殷重顿时无奈,软下了声:“你别哭,我就只是想让你吃饭。” 然而殷重越说她越委屈,泪珠吧嗒吧嗒地掉着。 殷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得坐到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到底怎么了?” 陆婉宁瞥了他一眼,摸着右胳膊委委屈屈道:“你弄疼我了。” 殷重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着急,对她似乎太粗鲁了,不由得愧疚心疼起来,拉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有些别扭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说着掀起袖子一看,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果然有道掐红的印子,不由心下感慨,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娇滴滴易碎得很。尤其是跟自己这粗壮结实的胳膊一对比,更发的惹人怜爱。 陆婉宁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了下去,双手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殷重收拾了恍惚的心神,催促她赶紧吃。 陆婉宁看了一圈,都是她爱吃的甜品,但不知怎的今日看着格外发腻,便道:“我没胃口。” 闻言,殷重又板起了脸,一副长辈的姿态教训道:“没胃口就不吃了吗?”说着,舀起一勺合欢粥递到了她嘴边。 陆婉宁还想拒绝,被他一个眼神唬住了,“怎么,现在连你殷伯父的话也不听了?” 小时候她淘气了,父亲拿她没办法,就会换让殷重板起脸来教训她,此时陆婉宁回想起来到底是余威仍在,就乖乖张嘴含了进去。 见她终于配合,殷重一勺一勺地喂着,不由感慨就是自己女儿小时候也没这么细心耐心地喂过,但盯着她不断开合的润泽红唇,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12.告白h 喂了几勺后,陆婉宁稍稍退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蹙眉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端来的三碗都还剩了大半,殷重这人平生苦寒的战场上呆惯了,见不得浪费,索性自己捧起碗舀了一大勺吃下去。没几下就都见了底,把陆婉宁看的目瞪口呆。 殷重放下碗,咂了咂嘴,皱着眉颇为嫌弃:“这么甜腻的东西,你怎么会喜欢吃的?” 陆婉宁扁扁嘴,心道本就是尝个味,知道腻刚才还一个劲儿地催她吃。 见他嘴边有些许糖汁残留,陆婉宁掏出另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嘴边擦擦。” 然而殷重直接就大喇喇地抬手一抹。 陆婉宁不由蹙眉,刚想把帕子收回来,却被他连同指尖一起握在了手里,缓缓摩挲。 殷重望着她灯下年轻娇艳的面庞,一时间情思旖旎,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要是我再年轻些,不是你伯父就好了……” 或许婉宁年纪小面皮薄,纵然对他有情也说不出口,可他不想继续同她兜圈子了。 殷重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既然认定了,便一意要走到底,无所谓纠结,也不在意外界如何看待。这是他的自信,出于自身的强大。然而再是强大之人,在面对感情一事时也到底会变得有些敏感,撇去其他不言,光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大年龄差就不能不让他介怀。 此时此景,殷重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婉宁当然不会听不懂,却还是蹙着眉挣开了他的手,“说的什么话。若是如此,你我根本不可能相识。”说完,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殷重将染了她体香的丝帕塞进怀里,也跟着走了过去,畅想道:“不,要是我是年轻的将士,你是知县之女,我一定会大胆地追求你。” “呵,那样我爹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又谈何其他。”说到底如今父亲也不过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才极力讨好罢了,这点他不会不知道。 殷重挨着她坐下,抬起胳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颇有些意气风发:“那我便为了你上战场建功立业,待功成名就后便回来娶你。”反正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