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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放心,作者不会被数据影响思路和节奏的。太在乎数据,就会失去码字的初心,作者也一直在提醒自己这一点,只不过数据既然在那里,就难免会时不时地影响作者的心情,所以有很努力地在调整。)(比数据更影响心情的是盗文。呵呵。)25.以后还会有的。<无声奏鸣曲(凌星尘)|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25.以后还会有的。林臻一夜没睡,这时候也不敢多耽搁,匆忙洗了澡换了衣服,猛灌了两杯咖啡,就匆匆下楼回医院。她膝盖还是很肿,疼得厉害,但是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了。她在去医院的路上给唐其骏发了消息,说要休假几天,又给手下的小姑娘发消息,让她盯着后续媒体发稿的事,尤其是不要让媒体乱说江逾白什么,多塞点车马费都可以。她回到医院时江逾白的病房门前站了几个人,正在小声说话。其中有一个中年贵妇,长相有些高眉深目的意思,风韵犹存,打扮得十分精致,从头到脚是一身最新款的香奈儿,耳垂上戴着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耳环,气质也相当不俗,应该是江逾白的mama。唐其骏这个尽心尽力的媒人跟林臻说过,江逾白mama当年是个小明星,叫韩静怡,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二十岁嫁到江家以后就隐退了。她在走廊尽头停下脚步,有点不太敢过去,不知道他mama知道多少他们的事,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家长。还是韩静怡先看见的她,连连冲她招手。林臻只好一步一挨地走过去,尽量得体地笑笑,叫“阿姨”。韩静怡神采奕奕地跟她打招呼:“你就是林小姐吧?经常听逾白提起你的。腿怎么了?”林臻摇摇头,“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逾白……醒了吗?”韩静怡点头,“醒了有一会儿了,医生刚做完检查。”“那……”林臻有点不敢问,怯怯地低头咬住嘴唇。“不要紧的。”韩静怡的声音绵绵软软的,很客气,又很温暖,“医生说了,逾白这种急性的神经性耳聋是可逆的,多亏了你和凯文及时把他送过来,虽然他现在暂时听不见,但应该可以治愈个七八成的,你不要担心。”林臻全身的弦都一下子松了,差点掉下眼泪来。韩静怡拉住她手,把她单独往边上带了带,声音低了些,“就算治不好也不要紧的。我们家里养逾白、养你、将来再养你们的小孩都没有问题的。你好好照顾他,他要做什么,你就陪他做什么,他说什么你都依着他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你cao心的,好吗?”林臻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点完了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韩静怡是要她完全变成江逾白的保姆兼附属品吗?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了那么多,韩静怡却浅浅笑着对她说:“让逾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呀,他总喜欢逼自己,老是说自己还不够好,这不,就逼出问题来了。以前让他不要那么看重事业,钢琴不弹也不要紧的,他就是不听呀。现在好了,不听不行了。”大概是“听”这个字现在显得有点刺耳,韩静怡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他这么不正常,也不肯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回来了就好了,他应该会跟你讲的。”林臻听得一头雾水,觉得应该是江逾白在他妈面前撒了谎,虽然跟她说了林臻这个人,但是没有说他们俩之间的事。林臻不敢接话,好在韩静怡很快拉着她往病房里走,说:“你去看看逾白吧,他刚才一醒就四处看,估计是在找你,我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从澳洲过来,先去吃点早饭哦,年纪大了,饿不得。”她将林臻推进病房,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林臻在门口呆了片刻,只见江逾白死死地蒙着头,在床上蜷成一个小婴儿的形状。他每次对自己弹的音乐不满时,都会以这个姿势躲起来。林臻艰难地蹭到他床边,他还是一动不动。她想到他现在可能听不见她的声音就心如刀绞,站在床尾小心翼翼地隔着被子蹭了蹭他脚心。他脚底很怕痒,以前这样缩成一团的时候,林臻都会拼命地挠他,挠得他受不了了,就会笑着跳起来按住她。江逾白的身体僵了僵,大概是意识到了来人是谁。她的手隔着被子一点点往上,感受着他的轮廓。他随着她的动作放松了一些,最后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肩膀,他则在被子底下转了个身面对她,只是还是没有露头出来。他大概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吧。那个跨年夜已经过去快四年了,可她还是没有完全走出来,到现在去人潮汹涌的地方都还有点紧张,更何况江逾白是昨晚刚知道的这件事。林臻默不作声地在他床沿上坐下,依旧隔着被子,轻缓地抚摸着他背。这天似乎要下雪了,外头的空气是一片暗淡的青灰色,没有开灯没有开窗帘的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暧昧的气息令人睁不开眼。江逾白很久以后才探出一只手来,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腰摸索着,最后找到了她的小腹,轻轻地摸了上去。她握住他的手腕,撩起自己身上的薄羊绒衫,把他的手伸了进去,按在自己皮肤上。他的手已经不像昨夜那么凉了,带着一股微微的暖意,只是不敢动,就这么长长久久地停在她肚子上。“不要紧的。”她喃喃自语地说,“以后……还会有的。”26.回不去了。<无声奏鸣曲(凌星尘)|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26.回不去了。韩静怡吃完早饭回来了,还给林臻和江逾白都打包了吃的回来,是海城最著名的一家老字号酒楼的点心,提前两个月预定也未必能买得到。江逾白这间病房是个套间,韩静怡送了吃的进来,就跟另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阿姨退到了外间聊天,对林臻挤挤眼,让林臻叫江逾白起来吃东西。林臻不知道要怎么跟现在这个状态的江逾白交流,叫了他两声,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得难过了一下,想了想才去洗了手,从打包盒里拿出一个奶黄包来,小心翼翼地蹲在床边,将他蒙在头顶的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她把奶黄包在他眼前晃了晃,尽力笑着说:“起来吃一点东西再睡好吗?”江逾白只露出了一只眼睛,盯着她唇的动作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迟钝地将目光转向那个奶黄包上。她又对他笑笑,这回没说话,只是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到最单纯无害的程度,温柔地,甚至是充满怜爱地看着他。她看江逾白迟迟没有动作,便把奶黄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