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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一个很好的S。轻微的鞭打、不那么严重的言语羞辱,和有控制力的性爱。不同于一般男女朋友关系,佐藤在此之上,使双方相处形式进行了一种升华,并恰好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在游戏中,他很尊重我的感受。一开始,每每下鞭子后都会询问我的感触,如果我喊了疼,他就会轻一些,如果我不声不响,他就会逐渐加力道,直到我示意他停止为止。如果我身体不适状态不佳,他会让我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直到我修养好的那一天,再来找我。一种不掺杂任何情感的游戏,只有快感与欲望,激情与身体上轻微的痛楚。我与他,就像一场合作伙伴关系,时远时近,近的时候双方赤身裸体相拥在一起,远的时候穿戴整齐互道安好然后离开。可是,这场关系始终不会平等,我时刻感受到内心的痛苦与煎熬。因为我爱他,就无法克制潜意识想向他索取更多,甚至想要得到他的爱。我明白,他一开始就说了游戏里不会有爱,可我依旧痴心妄想如初,想让他爱上我。我们游戏并不频繁,zuoai也就更少,佐藤好像并不非常沉迷于rou欲,他更喜欢的,是一种掌控者的快感。游戏结束后,他一般都会穿衣离去,很少熟睡于我身边,如果有,也仅是他万分疲惫的时刻。有一次,我趁他睡着的时辰,鼓起胆子倾身朝他的唇上吻去,我以为他不会察觉,可谁知正快要贴上的时候,我后脑勺上正好有一只手,突然大力牵制住了。我怔怔抬头看去,他忽然睁了眼,神色冷静自持,眉心微蹙。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迷茫,因为佐藤的眼神,他好像穿透了我的脸庞,在看着我吗,又不像。我不禁回头望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可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必要,在那个时候,我是知道的,除了我和他,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是他一贯冷清的声音,他说,葵,你越界了。佐藤很快就恢复了,轻轻把我的头挪至一边,整理好衣衫,又揉了揉太阳xue,我应该没有记错,在他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痛苦。是我自说自话的举动让他痛苦了吗?我心里不禁有些难过,我的示好,我的吻,在他心里是如此不堪而廉价吗。我凄凄地笑出声来,控制着眼泪不让它流下。突然,报复般朝他的怀里钻涌去,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抬起头,委屈地看着他。我问他,主人,你是心里有事吗。他的身体明显怔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然后摇了摇头,作势想逃离我的怀抱。我却越抱越紧,不让他离开,他总是这样,问什么都不说。就像一个抱着神秘箱的人,会带着高深的笑意引诱着你,但一旦有任何人想靠近打探,他就往后缩一步,不让人得逞。有时候,我觉得佐藤很亲近,有时候又觉得他十分遥远,像那触也触不到的云,抓也抓不住的风。我突然对他说,佐藤,我爱你。这句话我在游戏中,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于他耳边呢喃了无数回。但他却没能给我任何回应,只是冷清地看了我一会儿,摸了下我的头发,就转移开视线。我不甘心,头蹭到他的下巴上,睁着泪眸楚楚动人地看着他,继续追问着。我说,你有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他看着我,淡淡笑了一下,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没有给我任何回答。我何尝不知道他会这样回答,但就是不受控制般一遍遍地追问他,仿佛一直追问着最终就能把他打动,得到我想要的回答,可惜一次一次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与逃避。在佐藤的面前,我的位置变得很低,曾经那么强烈的自尊心,如今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因此,我还曾与他闹过脾气。那时候很傻,竟会妄想因为我的离开,他会醒悟,反过来找我。可佐藤是谁,一个无比精明的男人,他好像知道我爱他,离不开他,那些只是我耍的假把戏,于此就能够次次拿捏住我的软肋,让我手足无措。我的确不是想真正离开他,只想拥有他的在乎与爱,所以每次,都会先败下阵来,主动找他求和。佐藤仿佛对这些无理取闹并不在意,我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他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着我们之间的游戏协议。在某一日温存过后,我抱着他,不着片缕的身体贴紧他的胸膛,他出了好多汗,轻微的喘息声中都带着潮湿的汗意。他看了我一眼,带着戏谑。他说,还想要吗?我羞涩地点了下头,接着又使劲摇了摇头。靠着他,听他胸腔中有力的心跳声。我说,不想要那个了,想要你爱我。他又沉默了,本抚摸着我腰部的大手突然抽离,整个人好像定住一般,让我觉得自己靠在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石像上面。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能让铁做的心都碎掉。他说,不要再试探我这些了,没有任何意义,我是不会爱你的。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出来,内心深处的悲伤就像破了口的水坝,一泻千里。佐藤只是在那边看着,冷漠地看着我哭。39.日记:破裂从来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特别是一段感情的破裂,从满杯欣喜到满怀绝望。它就像富士山的雪花,积年累月,才染白了山顶。但一切总会有一个导火索,需要点燃那根麻绳,使我真正对佐藤感到心凉,并选择终止这段游戏,是因偶然从他的手机里发现了别的女人的照片。我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东大附近的旅馆缱绻完,他就进了淋浴间清洗,留我一人赤身裸体茫然地躺在湿濡濡的白色床单上,床边另一侧是他的手机。手机屏突然亮了起来,心里好像有什么魔力在哄诱着我,我不禁挪动了身子,手就快触碰到他的手机。在那一刹那,淋浴间的水声停了,我吓得缩回了手。接着,水声又继续响起,是佐藤换成了移动浴霸,我紧张地吸了口气。佐藤从来不允许我看他的手机,也从不会跟我分享他过往的生活。我们偶尔在东大校园相遇,他就如一个长久缄默的人,看见我只是微微淡笑点头,然后擦肩而过,再没有任何交集。有时,我主动找他,都会被刻意回绝。只有在游戏里的佐藤,才会跟平时不太一样。我的探索欲和好奇心就像一只永不厌足的老虎,尽管并不清楚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也许是rou质鲜嫩的兔子,也许是腐烂发臭的死老鼠。佐藤的手机屏保是一片黑色,很黑很黑,看不清开始,也望不到尽头,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神秘而深邃。我右一滑,有些错愕,他竟然没有设置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