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和我做好不好
91/ 和我做好不好
没法联系邬怜,陆柏屿给项昀声打电话。 电话接通,对方声音冷淡清明,“有事?” 以为他喝醉,却没有,陆柏屿笑着说:“我在你学校,你住哪个宿舍?出来吃顿饭。” 听筒内安静两秒,项昀声才出声,“我不住学校了,在外面。但今天有点头疼,下次见吧。” 他就要挂电话。 “瞿棹也在。”陆柏屿拦住他,笑音散漫,“你知道我俩学校离你多远,来都来了,吃顿饭很快的。” “……” “或者,我们去你家聚。” 看了眼时间,项昀声眸色淡然,嗯了一声,“来我家吧。” 酒虽然不至于让他醉,但后脑有点晕,不想出去吹风,只想应付一顿饭,尽早睡觉。 * 挂了电话,陆柏屿很快收到项昀声的信息。 五楼。 这事儿全在明面上,项昀声肯定和邬怜在同一楼层,想都不用想。 他刚说了地址,瞿棹就转身往上。 “喂。”陆柏屿喊他,“说好去他家吃饭,咱俩得先买东西。” 岂料,瞿棹连头都没回,声音越来越远:“你去买,回来给我打电话。” 而他现在要去做什么,已经明牌。 低声骂了句脏话,陆柏屿想给他发信息嘱咐,又突然停下。既然他上赶着过去,不如吃吃那女人的闭门羹。这般想着,陆柏屿玩味地勾起唇角。 楼上,被项昀声亲了的邬怜刚洗完澡,就听到敲门声。 以为是对方卷土重来,她不理。 可下一秒,她听到自己密码锁被按动的声音,提示错误。她快步走到门口,看向门外那个疯子,却得到另一种答案。 是瞿棹。 怕他吵到项昀声,害自己一时应付两个混蛋,她推开一道门缝,冷声道,“你找错人了,再乱按我就报警。” 对方没说话,邬怜疑惑抬眼,就发现门缝被男人的脚尖抵住,趁她不备,一下子踢开。 邬怜吓得倒抽冷气,想去扶门,身形高大的瞿棹已经挤进来,知道她不好碰他,硬生生往里闯。 反手关门。 房里霎时遍布冷气,随着他的闯入空气变稀薄,让邬怜胸口烦闷。 要是排厌恶值,瞿棹算末尾的。中间隔了太久,她会淡忘他的劣行,用他后期的识趣填补前期的伤害。但一见面就不行,她瞬间想起所有,他的粗野,他的霸道。 “还以为你们同居。” 瞿棹环顾房子里面的构造,粗略看了看,没见有任何男性色彩的东西。 但在他逡巡的目光中,邬怜霎时明白,她和项昀声的事情就像纸包不住火,早晚被人知道。也许就是刚刚楼梯间的一幕,也许是之前的某一次。 “你想说什么?” 邬怜拉紧身上的浴巾,尤其抓住胸口的扣结,眼神防备。 原本没注意,她这一环肩,高耸的胸脯瞬间聚起,雪白的皮肤以极其柔弱的姿态暴露出来。瞿棹不想看,但控制不住眼睛,浓稠深暗的眸色落在那莹润深邃的乳沟,喉结上下滑动。 捕捉到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邬怜耳根赤红,心跳猛地加剧,双臂护住胸口,背过身去。 “流氓!赶紧走。” 她音色本来就嫩,哪怕呵斥,也显得娇嗔。 大掌捏住她肩膀,瞿棹调转她身位,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冷峻面孔逼近,他张嘴咬上她细嫩的脖颈,不敢太用力,只留下一个能摸出来的齿痕。 但邬怜还是被他咬得颤声:“变态……放开我……啊……” 指腹缓缓摩挲那道牙印,瞿棹神态沉迷,低声喃喃:“你咬我的疤还在呢。” 一道伤在他这儿听着像情趣。 邬怜疼得蹙眉,记忆顺着他的话往前推。 那是之前有次在医院,她差点咬下他一块rou,让她事后想想,都高兴得不得了。想着,她垂眼看向他虎口,果真在上面看到月牙似的瘢痕,被他小麦色的皮肤衬得很明显。 眼中划过一抹得意。 瞿棹抬起她下巴,指腹往下拨弄她唇瓣,玩儿得恣意,嗓音低沉:“开心了?” 邬怜不语,下巴用力躲开他的禁锢。 偏偏,瞿棹又追上来,大掌沿着她腰线下滑,一把搂住,压着她绵软的身子到墙上,呼吸渐渐急促,口吻顽劣:“男人换那么勤,是不是吃不好?” “……” 他确实是这样顽劣的性子,是邬怜近来模糊了对他的印象。 他当初连弟弟的女朋友都要占有,哪顾得上伦理和道德,他没有这东西的,只会无止境地拉低你对他人性认知的底线。 邬怜屏着气息,声线清冷,“我吃谁我乐意,反正不吃你。” “好。” 瞿棹应得轻飘,搂着她往旁边走,来到玄关旁,手臂肌rou鼓胀,一把把她抱上台子。 “你干嘛……”身子突然腾空,邬怜吓得伸手去扶台面,杏眸瞠圆,胸脯急速起伏,抬腿就踢。 膝盖一顶,瞿棹却压住她乱动的腿,拉着她胳膊搭到自己脖子上,俯身亲着她雪白的胸口。 “啊!” 邬怜连忙缩手,双臂交叉遮着肩颈,俏脸羞红,口齿有些不清:“你……你赶紧走行不行。” 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太会说重话。 却足够让瞿棹不悦。 他扣着她后颈,猛地把她带到面前,深邃冷峻的脸庞逼近,压迫感一如往日,也多了些沉稳。 “那我吃你,好不好?” 瞿棹的经典句式就是行不行,好不好,偏又不听你的答案,顺着他自己心意来。 坐在坚硬的台子上,邬怜双手护胸,却阻挡不了他分开她双腿,撩开她盖在大腿的浴巾边角。他的手有点凉,触碰她皮肤,让她由心底生出丝丝凉意,身子隐隐颤栗。 “瞿棹,停下……” 顾上面,她便顾不了下面,上面是尊严,下面也是。 但瞿棹不会想那么复杂。 他压低高大健硕的身子,将头埋在她温热颈窝,唇捻着轻轻摩挲。想到刚刚她与其他男人的吻,他嫉妒得气息加重,更guntang地洒在她奶白的皮肤上。 “嗯……” 含着薄茧的掌腹抚上邬怜光滑的背脊,男人被她细腻莹润的皮rou取悦,力道微微加重,像在倾吐自己压抑的感情,兴奋又痛苦。 “和我做好不好?” 瞿棹的手已经撩开她浴巾下摆,摸到紧紧闭合的rou缝。不用看,他就知道是娇嫩的粉色,触感软弹细腻。 邬怜此时的身子已经红透,双腿夹紧,也把他的手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