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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感觉自己差点失足掉下去。“病好了?”“没有。”他对把她拉上床压在身下的行为毫无愧疚感,回答的样子像夺回食物的小猎豹。“那起来吃药。”企图用手推开他。“好。”嘴上答应她,手上却在解她衬衫的扣子,拨开衬衫是蕾丝的文胸,他隔着一层布料就轻易握住它,软的不真实,他找不到什么形容词,软绵绵的触感令人沉迷。解开后面的搭扣,发烫的唇齿咬住了她的胸脯,烫的她一个激灵,碰到挺立的乳尖,像按下了某种开关,让她小腹止不住发抖,温热的液体流淌过内壁,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轨迹。唇齿相依的瞬间感受到了他口中的苦涩,像无人问津的小路长满了青苔。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身下一片泥泞,内裤和睡裤被他一起脱下,勃起的性器粉嫩的guitou,硬邦邦的柱身碾过内壁,那种被搅动的感觉让人有点晃神。呻吟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水液碰撞在rou体上,滴滴答答,她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内壁绞紧,yinjing像是被吮吸着,一下一下地吻。夹杂着yinnang的拍击声,每一下都像要顶开她,手还捏着她的臀瓣。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容易,缠缠绵绵的灭顶快感蔓延开,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地夹紧他,拔出来的性器沾满了液体,铃口吐着白浊,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等她脑子回过神来发现他在抽烟,只开了背后床头灯,对着她的这半边脸显得昏暗,暖色的灯光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轮廓,宛如一根金线,从眉骨到下颚,眼睛半眯着吞云吐雾,火光忽闪忽现。她像是被海妖的歌声迷了心智的水手,第一次觉得抽烟和性感挂钩。“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想去和你再来一次。”他拿下嘴里含着的烟,瞪大眼睛看她:“来吗?”“谢谢,不用了。”他脸臭臭地转过头,吸了一口烟,喷到她脸上。“孔西开,你有病啊。”“有啊,不过现在好了。”他灭掉那支烟,翻身搂过她,一呼一吸间全是苦涩的烟草味。“那你戒烟吧。”“没有瘾。”他啃着她脖子上最软的rou,架势像要咬破血管。他找到回了,他的药。归属感在右边<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归属感在右边“你还有多久啊?电影都快开场了。”“刚停完车,马上到了。”她开始就让他别定六点多这场,他还说要绕到电视台去接她,她正好下班前去办点事就让他别去接了,要不然两个人一起堵路上。“周慈?”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了她一声。“诶!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和同事来看电影,一个人?”她摇摇头:“没,在等男朋友。”“我…”熟悉的味道靠近,感觉肩膀上搭住一只手。“那我先进去了,同事还在等我,有机会再见。”说完他便匆匆大步离开。“那谁啊?”孔西开的眉毛打了个结,皱着。“研究生的学长。”有点心虚,在他开口问之前催他快进场。电影看完后周慈和他吐槽剧情,明显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你听见我说的了吗?”“嗯?听见了,你说那个角色应该换个男主角。”“…”她被他噎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没什么。”他口中挤出几个字,按下车锁,车灯闪了两下,钻进驾驶座。”其实她知道孔西开是因为刚才的事,不是她不想解释清楚,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和章延胥是考研那时候认识的,他是大她一届的学长,给了她很多辅导资料,复试之后为了感谢他还特地请他吃饭。章延胥也没有一见到她就展开猛烈追求,只是在平时偶尔给她买晚饭,印资料,做项目的时候带着她,静水流深。周慈也不是傻子,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他喜欢她了,也有婉拒过他的好意。他们真正在一起是有一次她帮导师去数据公司拿问卷数据,在那个公司坐了一下午都没人理她,问了几个人都说她们很忙让她在这等等,她一等再等,实在没办法给导师打电话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事?”最倒霉的是,她接完电话手机直接没电关机,那感觉就好像心里噼里啪啦落下豆大的雨点,她站在大楼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公司的下班时间到了职员鱼贯而出,她没带现金也不认识路,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小学五年级,突然下暴雨,她站在学校门口看别的同学都被家长一个个接走,她以为外婆会过来给她送伞,等到最后校门口只剩她和卖糖的老爷爷,才知道原来不会有人来接她了,用身上仅有的五角钱买了一条糖,吃完之后冲进雨中,回到家后外婆看她全身湿透,才知道她没带伞出门。“周慈?太好了,你还在。”章延胥背着光朝她走来,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是天使降临。“学长?你怎么来了?”“你和华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她旁边,出来之后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然后去找老师问了公司的名字来找你了。”“手机没电了,也没有现金,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回去。”说的她眼泪差点流下来。“没事了,我送你回去吧。”他礼貌性地拍拍她的后肩以示安慰。没多久后他们就在一起了。可还没到两个月,章延胥先提了分手。在一个春日平和的夜晚,他把她送到宿舍楼下,对她说:“周慈,你不喜欢我,如果是为了感激我对你的付出,大可不用,我不想要牵你的手的时候还要担心你会缩回去,我们还是当朋友吧。”说是做朋友,其实分手后两人的联系几乎没了,成为躺在对方朋友列表的一个头像。她倒觉得章延胥才是个正常人,只有孔西开是个笨蛋。又是孔西开。“他是我研究生的学长…我们之前在一起过两个月,后来他和我说了分手,刚才是这两年第一次见。”她三言两语解释完这段并不复杂的故事,见已经到家了准备下车,没想到他锁上了车门。“还有呢?在一起之前呢?”他侧着脸不正眼看她,想无理取闹的小朋友。“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们都分手快三年了,早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