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眼去不看双峰
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昌哥的情形也是这般没来由地令人生畏 推开门,走进昏暗无光的屋内,漏进的灯光先照到的是盖住脚踝的长袍 披散的长发落到腰带以下,宽松的长袍没有系紧 昌哥就这么慵懒又颓靡地靠在长椅上,散落的发丝顺着攀升到眼目上的阳光,露出了整张脸庞 苍白的脸色,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如冰 那时候她印象里的昌哥,还未对她这般严厉或是恶言相向 逐渐褪去腊月寒气逼人的日子,太阳的温度暖和地让他有了些许错觉,似乎那样的暖意渗透进了腿上包扎的伤口,变成了带有巨大功效的良药能减轻着他的疼痛 听到动静的他挪动了一下腰部,但是没有下人在一旁的他再努力片刻后也没能挪动椅子,反倒是身上防冻的毛毯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落下,他伸手去抓,却像是生命中的任何一样东西一般都来不及抓住,毛毯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她捧着拐杖快步走上前,左右张望了一下只得先将拐杖放在地上,然后再帮他捡起毛毯 感觉到了腿上又恢复的温度,昌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相比较于喻真的谨小慎微,昌辰显得格外的淡定,见到她并未有任何的困惑抑或者是惊讶 让她有一种两人本就熟识的错觉 “我是秦喻真,你便是张伯伯的儿子吗?”说着话,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腿部,有些怯弱地舔了舔双唇,感觉伤势似乎比她听到的更为严重 父亲说别院里的人不要去打扰,伤势过重需要静养,听下人说那是张伯伯的儿子,两年前张伯伯病逝了,他便出现在别院里,只是后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吧,印象中他也一直在养伤,她依稀记得与此人也只见过几次而已,不过也只是偶有回头时瞧见他拄着拐站在墙角而已,未曾说过话 他站在阴暗中看着自己的眼光让她生畏,心中有异,所以她也未曾与他主动打过招呼 后来瞧着他的拐杖有些粗糙,她便想着送一根新的给他,也当做是第一次正式见面的礼物 今日再见,与印象里的面貌似乎也不太相似,她仔细端详 五官立体,睫毛斜长,这脸色倒如一方宣纸般确有些苍白 不过 她看得十分真切 这样的面色衬的人格外的儒雅,带着些与世无争的疏离感,闭眼休眠比起往常也更亲和些 只是现在睁开了眼,瞧着又不礼貌了些,一直高抬着下颚眯着眼看着她 一如现在 “现在秦府想来我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想换掉个教书先生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吧?秦小姐?” 喻真不敢直视贴在她身上的男人逼近的目光,垂着头依旧盯着拐杖上的花纹看着 当初昌哥开口与她说的第一句话便只是淡淡的一句,“这是送给我的吗?”目光落在了一旁她搁在地上的拐杖,在微弱的光亮下泛着淡淡的红木香味 “咚!”还没从回忆里回过神,她便看到昌哥突然抬起手直直地敲打在她的头上 “嗷呜!”她一阵吃痛,痛感直接拉扯她回到了现实生活中,以及身下被扯开裙摆的律动感让她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姿势多羞耻 抬起头,眼眶里已经盈满泪水,扁着嘴却不敢发出响声,委屈地瞪向昌辰,随着他的摆动扭动着腰肢 昌晨看到她投来的目光,一愣,乌黑靓丽的眼珠盈满泪水,眼眸氤氲,微微颤抖就将掉落 只是见她不停地为着周勉反驳于自己,禁不住“小惩大诫”敲打她一下 但她的眼眸好似委屈万分 他一下有些慌神,也是待在原处不知作何反应,只是看到她眼里似乎萤满泪珠,他变得更加肿大了,似乎更是兴奋地将腰部的动作更加用力 “好痛……”喻真小声地念叨着,有些不满他的“残暴”,可是下体却是很诚实地被抽插着连带着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 “嗯~嗯~”喻真背靠着门扉,高举双手抓紧门闩才能控制住身子不掉下去,也让两人的贴合处更加的紧深,胸口被解开的衣物缓缓落下,露出一对双乳,坚挺的黑色葡萄如魅锅般随着两人的律动一下接一下的偶有展露在昌辰的面前 他狠狠地吞咽着口水,却是微微侧目将视线落在她的肩膀上,避开她的眼睛,不看一眼,只是身下的动作不紧不慢地一次又一次地送地更深 木制的门扉在二人的推攘中发出“吱呀吱呀”规律又yin乱的声音…… 喻真只觉身体火热,却迟迟找不到宣泄口,只能无力地垂挂在昌哥的身上,屡屡这般 男人的动作愈发的快,一阵接一阵,她便知道昌哥要xiele 喻真只觉蜜xue紧咬的粗壮的物体热度一下子便散去了,身上的压力也消失了 面前的男人冷到的好似方才根本没有做些什么一样,只是略微喘着气,动作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 只有她,还扶着门把,衣衫褴褛一般轻喘着气息,感觉着依旧被撑开的洞xue未得到满足仍在留着方才两人交融的液体 “你既觉得你说得有道理,那这几日你便跟着我,我带你好好悟一悟你说的是否真的只是与我的想法‘有异’而已” 恢复冷静后的他一如往常温润,却多了几分疏远的清冷感 那样的疏远不知道是一开始便有的,还是随着定亲后昌哥为了表达对自己的厌恶而愈加明显的做法 其实,她只是对于学习生意上的事情上手比较慢了些,对于情感,也并非个过于迟钝的人 她知晓,昌哥被强硬地困在这偌大的宅院里并非他的本意 昌哥本该如天蓝下的雄鹰展翅翱翔,无拘无束地畅游天下,览尽江山大河,跨过崇山峻岭,最后在他一眼便想留下的地方度过余生 或遇他中意的女子 或没有 亦都是他这一生本该自由的原模样 而非束缚在她的身边 夜深已至,喻真坐在廊檐下,看着树上的叶面渐渐蒙上露水,看似隔着一层朦胧的水珠,却让她格外地看不清了 她低下头轻轻抹了一下眼角,悄悄地收起有些伤感的心情 忆起今日昌哥离去的背影,也许是因为这几日天气太差的缘由,该是那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了,似乎走路的姿势要比平日更费劲一些 但与她说完后决绝的样子让她说不出一句关心的话 那么久以来 他们也未曾宽慰地对彼此说上几句关心的话语 不过,他们“和平”相处的日子也不是没有过 至少在刚跟昌哥相互见面后,她还好心挑选了许久的拐杖送给他,昌哥似也很礼貌地回礼了一份手绢送给她 只是,她没舍得拿出来用过 那时候两人的相处也算是相安无事 昌哥的聪慧也渐渐显露,帮着父亲做事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父亲也总是在自己面前夸赞他,之后的日子该是水到渠成的 未曾想 “怎么会这样呢?”她自言自语道 她当真如此不堪吗? “什么怎么会这样?”周勉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她未察觉到有些惊吓到的弹跳起身 “周先生?!” 周勉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方才还笑脸相迎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了,喻真”顿了一下,心领神会,“今日那人又骂你了?” 喻真沉默地摇了摇头,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对外说的 昌哥说过,他们的婚事不可以有任何不好的迹象,不能让父亲担心 “我今日用先生教我的回答回复了昌哥,但是,昌哥格外地生气,他让我明日跟着他去山头实地瞧一瞧” “嗯,下人也来与我说过此事,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喻真感激地勉强露出了笑容,先生待她真好,今日顶撞了昌哥也是值得的 先生这样的好人昌哥大抵是相处时日不多,所以误会了 “先生,那这几日我的功课要先落下了” “无妨,我等你回来,这秦府的地宅生意终归是你要接手的,早日去看看也好” 周勉温柔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一开始喻真并不觉有异样,只是先生的动作似乎一直停留在她的脑袋上,越来越往下,贴着她的脸揉搓般久久不收手 她眨眼望去,看着先生眼中似乎有着熟悉的感觉 她非情窦初开的女子,自然是一眼就看出周先生眼中的情欲,有些不妥地微微撇过头,躲开了他的爱抚 周勉不觉有恙,依旧是温柔地看着她,浅浅地收回手 “先生那便早日歇下吧,我也回房了” 喻真行礼便往回走,还有些情绪低落,并没有想与先生多谈论昌哥的意思,只是走得匆忙倒未曾察觉到周勉嘴角的一抹不同于往常的笑容,甚至有些眷恋地伸出方才抚摸过喻真的手,轻嗅了几口,月光下明媚不一的脸色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