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瞬琴酒]6-养猫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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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黑泽瞬×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等我披上马甲再跟你讲话》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有私设,是将马甲视为真实存在的独立个体,因此不会存在秋山奏的心理活动。 ●为了开得更爽一点仍旧有刻意扭曲双方的一部分性格,如果不介意就好了,时间线大概是囚禁中外出旅行的剧情,接上次《插翅难飞》。题目全称可能是:养猫一日,用猫……一时? ●剩下的就是对于剧情的私设了,比如因为刚变猫时候一直被吸,所以琴酒第二天早晨才问出来关于许愿的详细事情;恢复以后变的是原来的状态,不是少年期;然后是两人度过了身为猫的平静一天之后(莫得突发事件),回到旅店休息,琴酒在24h后变形解除,身体恢复原状。 ●因为从最开始就不一样了,于是最初和原作剧情贴合,现在则是逐步走远.jpg私设经历的变化会导致细节与具体事件也产生不同,所以就,继续当成if线就好啦! 午夜的钟声敲响,银渐层的身体再次guntang起来。猫咪低呜出声,在炙热的晕眩中身躯逐渐抽长、变形,恢复成了高大的银发杀手。 当然,由于动物毛发不是衣物变幻而成,复原后的他并没有穿衣服。所以清醒后琴酒立即从旁边捞了一件弟弟的毛衣过来——反正他俩身材差不太多。说实话,这件其实是黑泽瞬亲自挑给琴酒的,只是因为要「外出扮演哥哥」才被一同收进了行李箱。 对。仗着哥哥变猫、对衣物没有处理权,黑泽瞬理所当然地把想看对方穿的衣服一股脑都塞进了箱子里。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带过于夸张惹眼的款式,否则和哥哥的甜蜜旅行怕是要泡汤。 “果然说好一天就是一天呀。”叹了口气,等哥哥换上衣服后重新给他戴上特制手环,黑泽瞬有些失望地咂咂嘴,默默哀悼自己被迫流产的《和黑泽太喵乘坐热气球八十天环游世界》计划。 他绝不是想趁着哥哥还没恢复多拍他炸毛又可爱的照片的,绝对不是! “……你还想要多久?” 穿戴完毕的男人没好气地扫了弟弟一眼,结果却发现黑泽瞬正赌气似的摇头晃脑,转来转去就是不看自己。 琴酒:“……” 他深觉自己属于兄长的威严正在逐渐消弭,而弟弟的幼稚程度则是相反地与日俱增。因而他迅速决定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弹弹弟弟的小脑瓜让这个傻得冒气的家伙清醒一点。 不过他没想到的就是,自己居然仍旧短暂地保留了些作为猫的习性。 ——琴酒刚抬起手,视线便瞬间被对方头顶摇晃的呆毛带跑,下意识就要追逐着弟弟的怀抱想去触碰。于是他十分自然地换了动作,直接伸出手臂搭上了青年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 黑泽瞬的眼睛亮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琴酒飞速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死死拽住。莫名的尴尬与羞恼令他耳尖有些发红,男人低声斥了一句:“瞬……放开!” “我不!”之前的烦恼早就不知所踪,抓住机会的黑泽瞬开始尽己所能地撒娇,“变过猫咪就是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直白地亲近我,好高兴!” 被这样一句话噎得顿时熄了火,琴酒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松下力度,然后就被扑上来的弟弟压得往后一倒,两人双双滚到了床上。 - 吸猫,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借着锁链的便利与琴酒的纵容,他可以尽情地把哥哥扑倒、像是对方身为猫的时候一样,把哥哥捧在掌心揉来搓去。 将上衣下摆卷起,青年用鼻尖拱着男人赤裸的腹部。鼻息拂过疤痕时带来颤栗,感受到对方刹那间的紧绷与其后无可奈何的放松,他悄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瞬……”双手按在弟弟的肩上,琴酒颇为无奈地唤了对方一声,感觉有些头疼,“我现在已经不是猫了。” “不是猫,我也可以吸哥哥呀。” 眨眨眼,青年语气无辜,双手仍轻快地在兄长身上转着圈游移,就像在摸一只大型的猫咪。不时落下的细碎亲吻令对方身体微颤,渐渐染上些许粉色。 顺手把男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黑泽瞬动作熟练又轻柔,与之前抱银渐层时的手法别无二致。柔软光滑的手指抚在背部,指尖小幅度地画着圈轻点,带来阵阵轻颤。或许是之前的话语戳中了面前人的软肋,杀手算不上抵抗的动作并没给黑泽瞬带来什么妨碍,更多的则是一种默认的意味。 当对方的手顺着脊柱从后背滑到尾椎的时候,琴酒的身体无意识地抖了一下,手指攥紧青年背后的衬衫,腿间的性器悄悄挺立起来,在他没来得及遮掩时就已被面前人发现。这样敏感的反应令黑泽瞬怔了怔,便好奇地又按住那里揉了几回,随后就得到了对方眼角发红的一个瞪视。 好神奇……真的和猫咪的时候一样呢。 轻轻笑起来,青年心想,如果哥哥现在还是银渐层的模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上来给他几爪子吧。 可是现在变回了成年人的形态,哥哥就又不愿意伤他了,真是太心软了。 所以才会被我一点点吃掉嘛。 理直气壮地想着,他偏头舔上男人的耳廓,一只手则是向下握住了对方微勃的器官,不停地用掌心挤压按摩。熟知情欲的身体很快便令腺液从小孔溢出,一点点沾湿了青年的手掌。 被猫的习性影响的感觉令琴酒浑身不自在,他向后退了退,想避开弟弟对他性器的触碰,可马上又被重新搂了回来。青年仅仅在他后颈上两指一捏,便让琴酒僵直了身体,顺从地依照黑泽瞬的力度伏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把哥哥揽在怀里实在很让人有满足感。明明是身材颀长的男人,但是因为两人之间难舍难分的关系,导致本来极具攻击性的躯体落在怀中却宛如柔顺的大型猫科动物。黑泽瞬暗自欣赏着这样的哥哥,同时颇具技巧地抚弄着那根器官,直到对方的欲望在手中彻底挺立起来才放开。此时的琴酒脸上泛起一层浅淡的红,垂落的发丝搭在耳际,发尾顺着衣物堆叠的轮廓柔软地显出起伏的曲线。并没有刻意地忍耐,随着青年的动作,逐渐有很轻的呻吟从杀手的喉中溢出来,让黑泽瞬的心中也泛起了热。 今天的哥哥似乎格外直白呢……是错觉吗? “哥哥……好乖啊。” 他软下语气,亲昵地将脸颊贴上兄长的侧脸。对方温热的鼻息扑在耳畔,也将青年的耳垂烫得染上粉色。 琴酒没有应答。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下腹guntang,被弟弟抚过的地方更是一路烧起火焰,让他连理智都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高温下。 后遗症、原来会这样严重么,还是说……这也是代价的一部分?之后应该再警告瞬一回,让他不要胡乱许愿…… 不甚清醒地想着,杀手挪了挪身体,没有抗拒青年逐渐深入后方的手指。似乎是开始对这样的侵入习惯了,指尖刚动作几番,柔软的内里便已缠绕上来,紧紧裹住黑泽瞬的手指,又被对方耐心地一点点按开、开拓到合适的大小。 早已熟知被插入滋味的xue道随着他的动作收绞,展现出与身体主人完全不同的一副热情姿态来。于是黑泽瞬便顺水推舟地用指尖按住了最为敏感的腺体,指腹隔着薄薄一层肠膜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个位置,在男人身上激起更多甘美的战栗。 轻轻喘息着,琴酒默认了青年对自己身体的进一步探索。勃起的欲望在快感的攻击下愈发硬挺,腺液仍旧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让他连小腹处都是一片濡湿。逐渐熟练从后方获取快感的身体诚实得可怕,敏感的肠壁将手指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感知得清晰,也让这份刺激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不久后便轻而易举地将哥哥送上高潮,黑泽瞬抽出手指,把性器对准完全柔软下来的xue口,径直插了进去。 先被蹂躏了一番的肠道热情得几近yin荡,内里分泌出滑润的体液,迎接着这份炙热的侵犯。内部被一点点撑开,因接连的刺激而泛着高热的前列腺也遭到了碾压,将快感的电流顺着神经送往大脑。发出满含情欲的鼻音,琴酒微微阖上眼睛,银白的发丝散乱地铺散在床铺上,有些落在了交合的位置,便被青年在沾染上体液之前轻轻拢在一旁。 这个体位对黑泽瞬来说略有些吃力,但向来关照弟弟的琴酒顾忌少年人的脸面,只是顺着对方的心思坐他身上,却又不动声色地分神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若不是杀手优异的身体素质,他也无法做到这种程度。毕竟,黑泽瞬对他的刺激一直没有停止,体内亟待解决的欲望愈演愈烈,很快让他在接连的攻击下再次缴械。 黑泽瞬对此倒是乐见其成。因哥哥展现出来的沉迷而愉悦,青年欢快地凑得更近,直至将两人的胸膛也贴在一处。这时他反倒缓了缓,痴迷地感受了一会儿从对方胸口传来的有力心跳,而后又仿佛吸食了亢奋剂一般更加精神抖擞起来。 没有对弟弟这番充满活力的表现发表什么言论,又被折腾了好一阵子的琴酒默默移开眼神,情欲的热已让他出了层薄汗。杀手皱着眉,颊边的长发被浸染得潮湿,腿根处还印着青年浅浅的指印。 留意着哥哥的状态,黑泽瞬放轻动作,一边按着尾椎的位置一边继续往深顶,直到触碰到结肠口的部分。 那处入口被顶弄的感觉过分明显,之前的绝顶记忆与猫的敏感刺激结合,带来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影响。与来自腺体的刺激全然不同,这般令琴酒头皮发麻的快感使得他几乎惊叫出声,变过猫的影响让男人登时就想伸出爪子狠狠给面前的人来上一下。 不过指尖在接触对方皮肤的瞬间他便清醒过来。琴酒直接收回了力道,落在对方光洁的后背连一点擦痕都没留下,反倒蹭得青年有些痒。于是黑泽瞬歪歪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男人眼睛红了一圈,似乎是被欺负得太过火,已经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仍可怜兮兮地立着,不时吐出点稀薄的jingye。如果现在还是银渐层的模样,怕不是连猫耳都要委屈得压下去了。 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顶尖杀手。 ——后遗症真的好大啊,难不成自己对于哥哥来说算是木天蓼一样的存在? 自觉得到了答案的青年深以为然地暗自点头,欢欢喜喜地贴上去再次标记领地,下身则是继续在rou环处不断碾磨,催促它快些松软下来、让自己能进一步深入。 那里很快便在坚持不懈的攻击下打开了。随着炙热的性器进入最深处,内里顿时濒死一般痉挛起来,将入侵者紧紧绞住,裹得黑泽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 最里面的部分都被侵入,被弟弟彻底侵占的感觉令琴酒双眼涣散,原本就微弱的抗拒意图也一并消失——说实话,他对弟弟的纵容属实是过了头。 只是抽插并没有因此便缓和下来。杀手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也因用力而鼓起,却只是死死握紧拳,连骨节处都没有碰到面前的青年。体内guntang的欲望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部分,顶端搅动黏膜的刺激令琴酒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拢双腿,但现在的姿势却束缚住了他的行动。于是他只是低下头,任由顺滑的银发流泻下来,落在弟弟同样赤裸的肩上。 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力,将琴酒再次按在青年的颈项处。他在快感的侵袭下恍惚地抬眼望去,却只看到黑泽瞬温柔中又透露出无限占有欲的眼眸。 “你可以放心依赖我的,哥哥。” 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也不必刻意保持距离。 “我们是一体的,不是么?” 不必担忧可能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你施予的一切、因我而产生的任何情感与行为,都是将我们紧密相连的纽带。 ——你属于我,而我也属于你。 即便在此刻,琴酒仍旧能清晰地捕捉到,面前人这种猛烈到令人几乎窒息的情感。弟弟早已是不止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了,以至于这些语句的每一次重复,都像是对杀手内心的叩问。与琴酒不同,黑泽瞬才是拥有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活力的那一个,以至于他每次直白地倾吐自己的心声时,都恍然让琴酒有种难以招架的感受。 在情欲的浑浊下,这份驳杂的感情依然沉甸甸地压下来。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可是头脑此时却从未有过地清醒,任由曾经与青年相处的一幕幕都闪现在眼前。 似乎只有在面对瞬时,自己总是会变得心慈手软、瞻前顾后。这种他分外抵触的、甚至于在组织中能够称得上会致命的心态,却占据了他与弟弟相处的多数时间,从他们交流时的每个细节中都能展现出来。 他为这个人破了太多的例。底线被逼迫得一退再退,等到避无可避的时候,大概也是瞬彻底「掌控」他的时候。 眉目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戾气,琴酒垂下眼帘,掩饰住这点不合时宜的情绪。他确实厌恶被掌控,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双生弟弟。但黑泽瞬一直巧妙地压在他的界限上,始终没有贸然地接近更深层次的部分,所以杀手便也对此视若无睹。 他向来将rou体与精神的欢愉划分得清楚,瞬想要的从不是他能给予的。只是过分执拗的青年始终坚信自己能得偿所愿,琴酒便选择袖手旁观,直到终幕揭晓。 瞬不是自诩自己长大了么?那么就让他看看,对方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吧。无论是外物,还是人心,黑泽瞬真正要学会的东西,可远不止一点半点。 如果让他失望的话,就该去把对方重新关回绝对安全的地方了。毕竟……当时既然欣喜于他能够交出「主导权」,瞬就早该想到,这种放任也会有被收回的一天。 但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因为弟弟改变了,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琴酒也从来不屑去遮遮掩掩。因此,不如顺势而为,看一看黑泽瞬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脱离掌控的事物,可能会引起警惕,但也能勾起人的好奇心。从他与瞬见面的那一刻起,当初规划好的结局便被全数抹消,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他也很想知道,瞬构想出的蓝图会以怎样的方式实现。 至于两人的关系,既然已经纠缠不清了…… 眯起眼,用情欲的雾气掩盖住眼底的清明,琴酒想,那就不要让它分清了。 于是他松开攥紧的双拳,任由自己短暂地沉沦在这份扭曲的情潮中,将清醒的神智用爱欲淹没,沙哑的呻吟声同样断断续续地流露出来。这样的情状落入黑泽瞬眼中,便是兄长再一步坦诚的讯号—— 逐渐有所配合的姿态不容作假。明明先前即便在缠绵的时刻,杀手仍旧保有那一分蛛丝般的引线,去牵扯住自己的理智。但现在,他却将自己全然袒露在青年眼前,不再似从前那般,将内心彻底封存在坚固的外壳里。 黑泽瞬当初凿下的那道痕迹,终究是一点点延伸,在冰层上钻出了细长的裂缝。流淌的、滚热的、如岩浆般深埋的心火,也由此泄露出了那么一丝。 清晰地注意到兄长的动摇,翻涌的暗色情绪漫延而出,黑泽瞬森绿色的眼瞳霎时变得暗沉。他俯下身,把琴酒按在床铺上,用持续的攻击迫使对方攀登上高潮,又在即将到达顶点的前一刻收敛。 刺激突然停止令身体从云端跌落,等待着高潮的杀手有些茫然地睁眼看向面前的青年,却发现对方拿出了一条很眼熟的银链晃了晃,上面绕着一枚银戒,与钴蓝色吊坠相碰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是……瞬给的…… 瞳孔下意识放大,琴酒微微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青年却早已看破一般,打断了对方未曾出口的话语,笑得眉眼弯弯,先前那股令人感到危险的情绪早已收得一丝不剩。 “哥哥……这次不要弄丢了哦。” 细心地帮兄长重新戴上那条项链,黑泽瞬吻了吻男人的耳廓,在面前人动情的喘息中与对方十指相扣。 快感的作用下,琴酒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让两人掌心的纹路更紧密地贴合,缠绕出一棵茂密的树。 …… xue口处已经因长时间的抽插而变得发红,不断有乳白色的泡沫溢出。于是黑泽瞬便暂时缓下了动作,给予自己心爱的哥哥一些喘息之机。柔软的rou道早已在摩擦中发烫,滚热的内里将性器裹得极为舒适,无意识的紧缩给予侵入者无与伦比的享受。 弯弯眼睛,他探头亲亲琴酒抬起的下巴,男人瞬间呜咽出声,本能般地仰头任由弟弟吮吻自己脆弱的脖颈,眼中带了些雾气似的朦胧。 舌尖抵着喉结上下舔舐,伴随而来的是轻颤,在注意到对方喉中轻微的咕噜声时,黑泽瞬便放开了那里,转而吮上了对方胸前挺立的乳尖。 经过上次的调教,两颗乳粒明显变得更为敏感,刚被含住便已颤颤巍巍地立起。青年用舌面摩擦着尖端最敏感的那一部分,随后便察觉到对方再度有了感觉的欲望又抵在了自己腹间。他轻笑着咬了咬口中硬起的小粒,舌尖卷着涨红的rutou,在弹压几下后又换成了吸吮,很快便让琴酒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做出了些仿若迎合的姿态来。 脖颈上带着的项链因两人的动作而滚落下来,指环与吊坠躺在男人的心口处,随后被黑泽瞬印上了一个吻。 ——他永远不吝惜去表达自己对哥哥的爱。言语同样是有力的武器……在哥哥逐渐软化的现在,自己会让他习惯「被爱」的这个事实,无论是哪一种含义。 既然已经决定踏入以爱为名的牢笼,就不要想着再逃掉了。 “哥哥……” 在即将高潮时,黑泽瞬睫毛颤动,将满腔爱意化作了一声叹息。 或许是真的太过不清醒、被情欲与猫的本能蒙蔽了神智,在听到弟弟的呼唤后,琴酒的第一反应竟是主动凑上前去,用舌尖浅浅舔舐过面前人的唇角。 落在唇畔的湿润令青年愣怔一瞬,而后眸色渐深,一边用力按住哥哥加深了这个吻、不让对方逃离,一边重新发狠地进入对方的身体深处,直到把身下的男人逼得吐出沙哑的哀求。 - 第二天清晨,黑泽瞬迟迟不愿起床。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感觉太舒服了,加上出门旅行这样轻松的氛围,让他觉得心脏都要被这种阳光一样的情绪充盈到几近爆炸。 不用去在意组织那些烦心事,只要享受和哥哥的二人时光——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 心里的小人在欢快地尖叫,他揽着哥哥的腰,耳畔就是对方稳稳的心跳声,两人相贴的地方体温彼此浸染,连呼吸频率都似乎在逐渐趋于一致,搭在肩头蜿蜒流泻的发丝同样是缠绵的证明。 岁月静好。 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啊…… 闭上眼默默享受着当前的舒适,黑泽瞬甚至有点不舍得去破坏这份美好了——但是和哥哥一起旅行的时间是规定好的,如果现在浪费太久,之后就更没有时间好好玩了…… 真是的!都怪组织!一定要早早把那害人的东西推翻! 于是青年不满地翻滚起来,也把旁边的琴酒闹醒了。看着身旁弟弟的幼稚举动,杀手困惑地眨了眨眼。昨天被折腾得有些晚,他一时间还没有完全从睡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眉目间带着些许茫然——由此可见,在弟弟身边的他确实放松了许多。但也或许是有猫咪习性影响的缘故,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种怔忪并未持续多久。一贯的警惕令琴酒很快便恢复了清醒,先前的困倦模样消失无踪。他随手挽了挽散落的长发,把被弟弟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迅速穿戴整齐。 光明正大地看着琴酒整理自己,一日的养猫体验令黑泽瞬眼里都糊上了厚厚一层猫咪滤镜。他撑着下巴,注意到男人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挽了个低马尾,感觉自己就像在看一只正在优雅梳理毛发的银渐层。 说起来……虽然哥哥有变成过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喵喵叫过呢。无论怎么逗弄都不出声,只坚持用人类语言和他交流。 哥哥猫叫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好想知道啊……以及,当时除了照片应该再多拍些视频的。可恶,失算了! 青年往前一扑,抱着哥哥开始温存,又想到了之前的遗憾,黑泽瞬顿时拖长音调唤着兄长的名字,祈求对方满足自己的愿望,目光同时还偷偷瞥向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 “哥哥,喵一声好不好嘛!” “我还没有听过呢!” “哥哥——” 正在系扣子的动作被迫中断,弟弟软软的哀求回荡在他耳边,琴酒冷着脸扭过头,又被青年拽着他衣角撒娇的行为打败。虽然很想警告弟弟他不是什么许愿池或者莫名其妙的神明,但默默盯了对方一会儿后,男人还是以一种矜贵的姿态轻轻启唇,低沉地喵了一声。 叫完他自觉丢脸,顿时连话都不肯说了,下意识地一声不吭把自己重新团回被窝里,活像只受了气的猫咪。 觉得男人受到后遗症影响的样子十分可爱,黑泽瞬探出手臂一勾,飞快拍下照片藏好相机,而后悄悄低下头、肩膀耸动几下,面上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笑意憋了回去。他故作镇静地轻咳了一声,正想伸手去扯哥哥的被子,就猝不及防地与重新坐起来的琴酒再次对上了眼。 青年眨了眨眼,“哥哥……?” 呼出一口气,重新调整好心态的琴酒默默选择面对现实。虽说看到弟弟轻松的表情他也能心下微松,但男人还是不愿意自己被这种「动物习性」干扰。先前只是被对方扰乱了阵脚,一时间没想到解决方法,其实这种程度只要一个小小的心理暗示就足够了。 于是恢复理智的杀手看到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当机立断地把它掀到了一边。他起身,便看到了正收回手的青年。对方嘴巴微张,显然正打算说些什么。 担心弟弟有要紧事的琴酒立即开口询问: “怎么了?” “不,没什么……”黑泽瞬看了看迅速变得镇定自若的哥哥,竖起大拇指,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哥哥超棒的!” 琴酒:“……?” 他完全不想知道弟弟究竟在夸奖他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