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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与一只黑色的小猪,殷喜看到后不由问道:“为什么是粉红色和黑色?”正常的情侣颜色,不应该是粉色和蓝色吗?乐川听到后白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是你的十万个为什么吗?”“殷小猪我告诉你,这可是本少爷自己亲手做的,我想弄成什么颜色就弄成什么颜色,你管我啊。”殷喜被他呛的一懵,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鼻孔朝天的乐川,半响后才想起该回敬他一句,“怪不得那么丑。”乐川也不服输,“杯子随主人,我制作时,脑海中可都是想的你的模样。”“乐川,你才是最丑的。”乐川被她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弹了弹她的脑门,正色道:“好了,我听说送人杯子的意思是代表一辈子,我这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就祝你和阿时长长久久,一辈子幸福快乐。”“小喜,你一定要幸福。”“……”没和傅景时在一起时,殷喜还想问问乐川醉酒时说的那么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今她和傅景时在一起了,前尘往事都不在重要,遇到乐川时她忽然就什么也不想问了。“小喜,你还记得季嘉南吗?”不知怎的,乐川忽然提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人,殷喜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他是谁,于是那些好与不好的回忆又通通涌现,她笑容收敛了一分,点了点头。“他要结婚了。”乐川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前一秒我们还肩搭着肩打架玩闹,如今一转眼都要成家立业了。”殷喜不知道乐川为什么忽然和她说这些,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傅景时和季嘉南闹翻的那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他结婚你会去吗?”“大概是不会去的。”乐川苦笑,“是他说不要我去的,我想他根本也不需要我的祝福。”“为什么?”殷喜下意识问。“我是你的十万个为什么吗?”聊着聊着,话题就又跑偏了。乐川似乎对‘为什么’这三个字很敏感,每次殷喜一提问他都会拿这句话来堵她,于是话题不了了之。临走时,乐川伸了个懒腰。“你要是真想知道为什么,可以自己去问他啊。”她去问?殷喜想,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季嘉南有交集了吧。其实乐川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才故意说了那句话。然而两人都没有想到,季嘉南会突然来找殷喜。第60章宠爱她(十)“……”季嘉南来找殷喜的那天,傅景时刚好因为会议没办法来接她。周小小在得知后非要拉着她去逛街,两人才刚刚出了乐嘉大门,就看到一位戴着墨镜的修长男子。他身形挺拔,微微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但气质清贵,周小小看到后戳了戳殷喜,小声的说道:“快看,又是个大帅哥。”虽然看惯了傅景时和乐川这种极品,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殷喜循着周小小的视线望去,谁知男人会忽然抬头,虽然隔着墨镜,但她还是感受到男人望向她的视线。“小喜。”男人往前走了两步,缓缓摘下墨镜。“还认得我吗?”原本在记忆中模糊的人忽然鲜明起来,殷喜望着他长开的眉眼,淡淡开口。“季嘉南。”如果一切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糟糕,那么在重新遇到他后,或许殷喜还会开心的唤他一声,给他一个友好的拥抱。但事实上他们最后的见面实在不算友好,所以殷喜看到他后根本就笑不出来。“可以和你聊聊吗?”殷喜是不想和他聊的,曾经傅景时就讨厌她和他接触,如果让他现在知道两人又见面了,还不得和她闹翻天。“不好意思,我……”殷喜刚想拒绝,季嘉南就忽然插话,“你就不想知道当初傅景时为什么会和我在教室打起来吗?”见殷喜想要离开,他站在原地没动,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殷喜,你想知道当初在你教室睡着后发生了什么吗?”“……”殷喜想。其实她并不傻,很多事情她通过傅景时当初对她的行为都可以猜的到,但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既然如今季嘉南肯告诉她,那么她也很乐意知道这个所谓的真相。“现在还在和阿时在一起?”告别周小小后,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馆,面对面坐着后,季嘉南询问着殷喜的近况,好似多年的老友。“真是让人羡慕啊,其实当初我没想过你们两人会那么长久。”“如果你是来和我闲聊的,我可能没那么有空。”殷喜看了眼时间,再过半个小时,傅景时就该开完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给她打电话。季嘉南好似也猜到了殷喜在想什么,他不介意的笑了笑,“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吗?”“那你告诉我,当初在我从教室睡着后,你都干了什么?”那天她回到家,反反复复的回忆了下傅景时的行为后,不难猜出季嘉南干了什么。但殷喜自认当初她睡着时并没任何触感,所以她想听一个真相,一个从季嘉南嘴中亲自说出来的真相。相比于殷喜的激动,季嘉南淡定很多。他静静看着殷喜的面容,好似在通过她观察着什么。“小喜,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没有先回答殷喜的问题,而是说了些很莫名其妙的话。“我曾经一度在想,一个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究竟可以付出多少。后来我发现,付出多少都可以,但是所付出的代价,是无法估量的。”“知道傅景时和乐川那天为什么会发了疯的打我吗?”“因为我亲了你,就趁着你睡着,傅景时进教室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忽然倒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倒塌中逐渐重建。再次回忆起傅景时当时隐晦的神情,他满眼的戾气,但更多的是愧疚,愧疚当时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她。傅景时的占有欲有多强,殷喜不是不知道,那天他明明亲眼目睹了季嘉南亲殷喜,但暴怒之下他仍是没有伤她分毫,甚至为了她压抑着自己情绪,硬是将一切都扛了下来。唰——泛着浓香的咖啡,被殷喜全部泼在了季嘉南脸上,水珠滴答滴答顺着他的发丝滑到领子中,季嘉南很平静的用纸巾擦了擦,但握着纸巾的手指一直在用力。“好气啊。”对于殷喜的行为,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他完全可以理解,忍着将面前的咖啡泼回去的冲动,季嘉南抿唇喝了一口,拉住想要起身离开的殷喜。“能听我把话说完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其实在我准备亲你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