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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上万,也得有几千吧,毕竟缅甸的政策对男人那么开放,她就不信没人是慕名而来……看那种表演的。两个人笑得不行,同行的士兵们不明所以,有几个人心里揣着好奇,向后望去。稍晚一步发现了艳粉色系的海报设计,两行醒目的大字入眼,瞬间脸红,慌里慌张地向别处看去。冯力在这一行人里还算大的。他拍拍警卫员阿德,又招呼驾驶员阿正,“那个,咱们研究研究晚上吃点啥吧。”毕竟排队领票还要等一会儿呢。尤其是领免费的门票,这队伍都排出几条街了。汤文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那个,团长,这人多也挤,要不你先领俞小姐回车里坐吧。”排队的活儿就交给他们,等他们领到门票的时候再电话联系。周觉山点头,“遵守规定,别滥用职权。”“是。”……周觉山扛起自己怀里的那个惹事精,大步流星,往车里走去。一路上引得无数人瞩目。在思趴在周觉山的肩膀上面,脸红羞涩,她又不想回去,她还心心念念那个脱衣舞表演呢,“那个表演七点钟开始。他们如果想去看,那就让他们看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理解的,军队里面成天就是打仗打仗,连个女人都看不见,看一点性感的表演……人之常情嘛。“不行,我的兵不能看。”在思嘟囔,“当你的兵真累。”周觉山打开车门,兀自将在思塞了进去,他倾身进去,用食指勾起在思的下巴,轻笑着看她。“对,当我的女人也不轻松。”在思撇撇嘴,又好气又好笑。她脸更红了,往车里挪动。“两句话就不正经……”“谁不正经?”周觉山坐好,顺手带上车门。他眼波无澜,骤然将在思扣在自己的腿上,目光凛冽,“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略~在思躺在他腿上,翻了个身,静默里,用眼角余光偷瞧着他,下午光线的问题,她只能看到他下颌角以下的位置。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的脖子很好看,小麦色的肌肤,喉结突出,靠近下巴的位置隐约泛着一点青色的胡茬,薄薄的一层,很性感。渐渐地,她蠢蠢欲动。坐起来,嘬了他脖子一下。周觉山反手扣住她手腕,将人推到车座上,“勾引我?”“没呀……”在思温柔地笑笑。她没想那么多,她就是想亲就亲了……微醺的日光从车窗斜映进来,照在她清澈的眸眼之间,暗色的军用车窗尚且留着一丝不太起眼的缝隙,须臾间,一丝微凉的秋风悄溜进来,吹动了女人细软的发梢,她静静地望着他,气质恬淡、娴静。周觉山喉头一紧,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得很纯粹干净。良久,两道视线缠绵交织,他望着她,慢慢地低下了头。两个人热烈地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为以免有人偷看,他脱下外套,搭在了二人的头顶。一方小小的空间,黑漆漆的,他吻得越来越热,在思有些难受。怀里的手机震动,周觉山翻出来关机。他再度倾身过来,嘴唇刚碰到她,震动声忽地又响起。……在思怔然,眨了眨眼睛。两个人同时低头,手摸到另一个手机。第三十七章……军装左胸口,内袋暗格。他的另一部手机,震动持续了五秒。周觉山与在思对视一眼,拉开她扣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利落地解开暗格,摸兜,将手机掏了出来。来电显示:“08710511。”这一组号码是云南省的区号再加上赵骏的生日。在思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抿唇,弯腰爬进车前座的位置,手指四处摩挲,检查是否有窃听装备。周觉山紧攥着手机,有些抱歉,但这就是他工作中的一部分,甚至于,在俞在思没有出现之前,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代表着他全部的生活。他接通了电话,没有说话,电话那边的人也没有急着发声,男人用手指敲击着话筒,传递着一组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懂的摩斯密码。周觉山握着手机,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迅速地检查车后座的情况。半分钟后,能确认车里没有监听,一切安全。他倾身,拉住在思的手腕,在思回头,肯定地点头。他坐回去,换了一只手,眼睛盯着窗外,“嗯,赵叔,我现在人在东枝。”……他极目远眺,坐姿端正,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话很少,只偶尔回答两句,看样子,应该是对方在负责传递信息。在思静望了一会儿,看着周觉山打电话,须臾间,她长睫微动,脑海里有些恍惚。她手扶着座椅,缓缓地靠坐在了车门一侧。“……好,这边最晚十一点钟结束,现在还有七个小时,我立刻就去找你汇合。”言罢,周觉山将手机拿远一点儿,眼看他电话说完,在思屏息,两跨步穿回了后座。她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有些紧张,手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口不放。她黛眉轻蹙,唇瓣张张合合,嘴唇微微地蠕动。周觉山低眸,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已经挂了。他知道你来了。”他刚刚没有挂断,但是手机屏已经黑了,电话是赵骏挂的。在思怅然,表情难掩失望与苦闷,她等了那么多年,“他都不想跟我说句话吗……”周觉山摇头,径直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他没脸见你。现在也更不是相认的时候。”他低头看看在思的表情,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尽量地安抚着她。赵骏当年是真的害死了同事,他愧疚,没脸回国,周觉山对他的家庭也有所了解,他知道,一直以来,在思和她母亲都打心眼儿里把赵骏当做英雄一样崇拜。有句话叫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或许赵骏也是受不了让她们去接受一番那样的落差,他没法去面对阵亡的同事家属和她们母女,后来,在备受打击的情况下,只有默默转行当了卧底,在缅甸一呆就是十多年,杳无音信,销声匿迹……“给他点儿时间,让他再适应适应。”“我可以等,但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再等上多久。”在思倚靠着周觉山的肩膀,闭眼,不禁喟叹一声。虽然周觉山一直对她父亲的事情避而不提,但是直觉却一直警醒着她,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才越是害怕。一个缉毒警察转业之后能干什么?以她父亲的性格,她才不相信他这十多年来都只是碌碌无为,平淡度日。